何雨柱跟师娘说了声谢谢,又叮嘱了雨水几句,才转身往军管会走。
军管会的院子里挺安静,门口的卫兵问清了来意,指了间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办公室。
何雨柱进去的时候,一个穿军装的干事正在看文件。
经过自我介绍,何雨柱知道他姓林。
“小同志,你来是有什么事要反应吗?”
何雨柱没敢坐太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
从何大清偷偷走了,到他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人,再到现在的处境。
一句都没添油加醋,全是实话。
林干事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把笔往桌上一放,声音里带着火气。
“为了个寡妇,抛家弃子,连亲生女儿都不管了?
这还是人,是个老爷们能做出来的事吗!”
缓了缓,才看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了些。
“你放心,我们马上跟保定那边的军管会联系,尽快把何大清找回来。
你把你家的地址留下,有消息了我们派人通知你。”
何雨柱赶紧报了地址。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中院。
不过我现在在峨眉酒家学厨,你要是白天找我的话,还是来这里吧。
谢谢您,林干事!”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
林干事把地址记在本子上,又安慰了他两句。
“你也别太着急,我们会尽快处理的。”
从军管会出来,何雨柱没直接回师父家。
心里总惦记着四合院的事儿,自家到底是不是已经被搬空了?
其他的锅碗瓢盆他不放在心里,甚至连家里的粮食他也没有当回事。
现在何雨柱最担心的还是母亲留下来的嫁妆。
他按着记忆里的路走,半小时后,终于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门口。
这个之后连续十几年都是先进文明四合院的禽满四合院。
一群禽兽,不干人事伤天害理却全部得以善终,只有一个傻子被冻死在桥洞下。
一大爷易中海住在中院东厢房,现在是娄氏轧钢厂的钳工。
道貌岸然伪君子极度霸道,心眼小,掌控欲极强。
为了自己养老不择手段,总担心别人脱离他的掌控。
二大爷刘海中住在后院西侧厢房,也是娄氏轧钢厂的锻工。
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却还整天想着要做官,耍官威。
动不动就打儿子,而且下手特别狠,当然这里指的是刘光天跟刘光福。
至于大儿子刘光齐,那可是刘家的太子爷,是要继承刘家家业的。
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极度抠门算计,总把穿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这句话挂在嘴边。
最后把一家人的亲情都给算计没了。
为了占点便宜,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绝对的骨子里就有问题。
五保户假烈属聋老太太住在后院,号称四合院老祖宗。
在院里没人敢惹,人老成精不容易对付,嘴馋耍无赖样样精通。
贾张氏无赖泼妇界王者,四合院著名唯一亡灵召唤师。
人见人烦,狗见狗嫌。
贾东旭四合院唯一妈宝男,仗着有个无赖老娘和一大爷这个师父。
那也是好吃懒做,偷奸耍滑,贪婪好色。
秦淮茹白莲花开山始祖,奥斯卡影帝,四合院知名洗衣鸡,饭盒掠夺者。
棒梗天生白眼狼王,盗门奇才,号称四合院盗圣。
也是原剧中唯一的人生大赢家。
贾家一家人住在中院西厢房,因为只有一间房,所以就用帘子把房子隔成了两间。
许大茂住在后院东侧厢房,妥妥的四合院真小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好色贪财,溜须拍马一把手。
何雨柱四合院舔狗之王,馋寡妇基因的最佳传承人。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句话最适合他的。
原剧中他虽然被叫做傻柱,但是只要不涉及到寡妇。
他的智商还是在线的,而且住的是四合院的正房,还带着一个耳房。
结果不仅被算计得成了绝户,大冬天还被赶出四合院,冻死在桥洞底下。
好在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被换掉了内核,这样的事情注定不会再发生了。
随着一阵寒风吹过,何雨柱回过神来。
老远就瞧见个干巴老头戴着眼镜。
手里拿着个水壶,正低着头在浇花呢。
不是猜,何雨柱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自然就是四合院的“算王之王”阎埠贵。
何雨柱脚步没半分停顿,抬步就往四合院里走。
院里的阎埠贵眼尖,瞅见是何雨柱,眼睛瞬间就亮了。
哪怕见何雨柱两手空空,也没浇灭他的兴致。
这年月本就没什么乐子,院里人除了上班挣钱。
余下的功夫全靠嚼舌根、扯闲篇打发。
如今何雨柱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阎埠贵哪能放过这凑热闹的机会?
他几步凑上前,扯着嗓子就喊。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样?何大清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何雨柱本就心烦,听见这阴阳怪气的问话,心里更加不舒服。
“傻贵,管好你那几盆快蔫了的破花得了!
你一个当老师的,整天迟到早退混日子。
我都纳闷,你们学校的校长是不是眼瞎,居然还留着你在那里误人子弟?”
阎埠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傻柱!你这话也太过分了!
我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敢叫我傻贵?
怪不得你爹要跑,就你这没教养的德性,换谁也待不住!”
“哦?这么说,你阎埠贵倒是有教养得很?”
何雨柱挑眉冷笑,寸步不让。
“先张嘴喊我傻柱的是你吧?
那我回你个傻贵,有毛病?
还有,你算我哪门子长辈?
我何家可没你这种一肚子算计、连针头线脑都要抠的算盘精长辈。
别挡道,让开!”
“你、你、你……”
阎埠贵气得手指头直抖,连说了三个“你”,才憋出句狠话。
“傻柱!你真是欠收拾!
你给我等着,今晚我就找人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行啊,傻贵。”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手,语气里全是不屑。
“我等着。可别到时候缩头当乌龟,让我失望。”
话落,他没再看阎埠贵一眼,抬步就往垂花门走。
院里那些凑着看热闹的街坊,一个个都看傻了眼。
谁都知道傻柱脾气爆,平日里也没把阎埠贵放在眼里。
可今儿个不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阎埠贵怼得脸都白了,下不来台,这还是头一遭。
阎埠贵这会是真被气懵了,胸口堵得发慌,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好歹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院里人平日里也就是看着这个份上,多少都得给他点面子。
要不是知道自己这身板打不过何雨柱,他早就撸着袖子冲上去了。
这会儿再看那些街坊的眼神。
有假意同情的,更多的是憋着笑的看乐子。
阎埠贵只觉得脸上烧得慌,哪还有脸在院门口待着?
他狠狠瞪了眼垂花门的方向,转身就往自家屋走,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等易中海下班回来,非得找他说道说道,好好治治傻柱不可!
易中海那点心思,院里谁没看明白?
无非是想把傻柱攥在手里,老了好给他养老。
也就易中海自己觉得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没人能看透。
他也不想想,能在这四合院里混下去的,哪个是真傻子?
哦,以前好像还真有一个。
可现在嘛……早没了。
何雨柱刚踏进中院,目光立马就注意到了西厢房门口那坨肉坦。
只见贾张氏瘫坐在小马扎上,活像个原皮的酒桶。
手里捏着半只没纳完的布鞋底,远远看过去油光水滑的。
一看就知道已经被贾张氏给盘得包了浆。
这要是放到贾家的锅里,又能尝尝油腥了。
而她那双三角眼也是一直没闲着,跟扫货似的在院里逡巡。
何雨柱都不得不佩服贾张氏,就这样都不会扎着手。
估计也是皮太厚了,这小小的绣花针还扎不透。
院中央的水池边,正蹲在青石台上搓衣服的女人,自然就是洗衣鸡秦淮茹。
何雨柱扫了她一眼,不得不在心里感叹。
这十八岁的女人确实勾人眼球,更何况这还是年轻版的十三姨。
那身段确实俏,前凸后翘,身材确实没得话说。
又是刚刚嫁人,初为人父,清纯中带着妩媚,腰肢还带着软劲。
粗布褂子裹着的胸脯鼓鼓囊囊,脸蛋是清水洗过似的亮。
难怪前世的傻柱会被迷得晕头转向,连亲妹妹都不管了,也要把工资往她手里送。
说白了,就是有色心没色胆,下贱。
 书评酱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