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麟与张飞在城中因一个绝色女子爆发冲突,其麾下白袍小将薛仁贵二十合内逼退张飞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新野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消息带来的震撼,比昨日祭坛立嗣也是分毫不差!
张飞是谁?那是随刘备征战四方,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万人敌!是名震天下的虎狼之将!其武勇,在刘备集团中仅在关羽之下,放眼整个天下,也是顶尖的存在。
可如今,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薛仁贵,在正面交锋中二十合逼退!
这薛仁贵是何等人物?刘麟又是从何处招揽到此等猛将?
而那引得两位将军当街冲突的女子,又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一时间,新野城内,无论是士族门客、军中将士,还是寻常百姓,皆在热议此事。
刘麟这个名字,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但这一次,伴随的不再是同情或轻视,而是深深的忌惮与好奇。
………
糜芳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其兄糜竺的书房,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惊骇。
“兄长!兄长!大事!出大事了!”糜芳声音都因激动而有些变调。
糜竺正伏案处理一些家族商贸文书,闻声抬起头,看到弟弟这般失态,不由得皱了皱眉:“子方(糜芳字),何事如此惊慌?成何体统!”
“是刘麟!是刘子渊!”糜芳冲到案前,手舞足蹈地说道,“就在刚才,在城中,张翼德那厮看上了来投奔刘麟的一个女子,欲要强抢,结果与刘麟冲突起来!你猜怎么着?刘麟身边一个叫薛仁贵的白袍小将,出手与张翼德放对,仅仅二十回合!二十合啊!就把张翼德给逼退了!张翼德当场颜面扫地,狼狈而走!”
“什么?!”饶是糜竺素来沉稳,此刻也悚然动容,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案上,墨迹污了昂贵的绢帛也浑然不觉。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此言当真?张翼德……败了?二十合?”
“千真万确!当时街上无数人亲眼所见!那薛仁贵,端的厉害无比!一杆方天画戟使得神出鬼没,张翼德的丈八蛇矛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最后被一戟震退数步!”糜芳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亲眼目睹一般,“兄长!刘麟麾下竟有如此猛将!连张飞都能击败!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刘麟绝非池中之物啊!我们之前的投资……不,我们之前的交情,或许真是押对宝了!”
糜芳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刘麟崛起,糜家随之鸡犬升天的景象。
“那张夫人和刘阿斗,如今看来,未必就是铁板一块!有刘麟在,这新野,未来谁主沉浮,还未可知呢!”
然而,糜竺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便冷静下来,他缓缓坐回椅上,脸上并无喜色,反而笼罩着一层深深的忧虑。
他抬手打断了糜芳的喋喋不休,长长叹息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奈:“子方,你只看到了刘麟的武勇,却看不到这背后的凶险啊。”
糜竺目光深邃,望向窗外阴沉的天色:“张翼德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今日当众受此大辱,岂能善罢甘休?关云长向来护短,视兄弟颜面重于一切,得知此事,又会作何反应?而主公……他表面宽厚,内心最重权衡。立阿斗为嗣,本就有压制刘麟,安抚元从之意。如今刘麟非但不肯蛰伏,反而展露如此獠牙,麾下更有能败张翼德的猛将……你想想,主公心中,会是欣慰,还是忌惮?”
糜芳脸上喜色退去,惊疑道:“兄长是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糜竺幽幽道,“刘麟此举,固然扬名立威,却也将他自身置于炉火之上!如今这冲突一起,新野局势恐生大变!是福是祸,犹未可知啊。”
他顿了顿,看向糜芳,语气严肃地警告道:“子方,我知道你与刘麟亲近,但在此敏感时刻,切不可再轻易表态,更不可贸然与之往来过密!需静观其变,看清主公的态度再做打算。我糜家历经艰辛,方有今日,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糜芳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兄长那凝重无比的眼神,最终将话咽了回去,撇了撇嘴,却是不以为然道:“弟……弟明白了。”
………
“砰!”
郡守府的正厅内,一张坚实的柏木案几被张飞一拳砸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反了!反了!大哥!那刘麟小贼和他麾下,是彻底反了!”
张飞如同被困的猛兽,在厅内来回踱步,环眼赤红,咆哮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
“他竟敢纵容手下对俺老张动手!那薛仁贵,不知使的什么妖法,力气大得邪门,武艺高得离谱!俺……俺一时不察,竟被他逼退!”张飞说到此处,脸上满是屈辱的涨红,虽然言语中仍为自己稍作遮掩,但“逼退”二字,已让事实昭然若揭。
刘备端坐主位,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刘麟!又是刘麟!祭坛之事余波未平,如今又闹出当街冲突,麾下武将竟还击败了三弟张飞!
这简直是在他刘备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但他尚未开口,一旁侍立的关羽已然勃然变色。
“真是放肆?!”关羽丹凤眼猛然睁开,寒光爆射,那一直微抚长髯的手骤然停下,周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整个厅堂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
他一步踏前,声音如同冰裂:“三弟,你所言当真?那薛什么仁贵,二十合内逼退了你?”
关羽深知自己三弟的武艺,虽略逊于自己,但亦是天下顶尖。
能二十合内逼退张飞,此等武勇,恐怕唯有当年的吕布方能做到!
这薛仁贵,究竟是何方神圣?
“二哥!俺岂会在此事上胡说!”张飞急声道,“那厮的戟法,刁钻狠辣,力大势沉,绝非寻常之辈!刘麟那小子,不知从何处招揽来这等人物,却不上报大哥,不把此等猛将介绍给大哥,刘麟其心叵测!大哥,若不早除,必成大患啊!”
关羽转向刘备,拱手沉声道:“大哥!三弟受此大辱,岂能甘休?那刘麟先是祭坛无礼,如今又纵容部将伤我兄弟,其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请大哥下令,羽愿与三弟同往,擒拿刘麟、薛仁贵,以正军法!”
关羽的话,带着一股决绝。兄弟受辱,在他心中,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二弟!三弟!”刘备猛地站起身,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左右为难”的表情。他快步走到张飞面前,仔细打量,关切道:“三弟,你可有受伤?快让为兄看看!”
张飞梗着脖子:“一点小震荡,不碍事!大哥,你快下令吧!”
刘备却摇了摇头,重重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悲悯”与“无奈”:“糊涂!你们糊涂啊!”
他看向关羽,语气沉痛:“云长,连你也如此冲动吗?子渊他……他只是一时意气用事。那女子既是他故人,前去投奔,翼德当街用强,本就有失体统,落人口实。子渊麾下将领护主心切,与翼德发生冲突,虽有过错,但情有可原啊!”
“大哥!”关羽眉头紧锁,对刘备这套说辞极为不满,“纵有千般理由,以下犯上,伤及大哥义弟,便是重罪!岂能因‘情有可原’便轻轻放过?如此下去,军纪何在?威严何存?”
“二弟!”刘备提高声调,脸上那“仁义”面具似乎因“激动”而微微扭曲,“我等兄弟立志匡扶汉室,靠的是海纳百川的胸襟,是以德服人的仁政!若因一时冲突,便对往日功臣,对一位能败翼德的勇将刀兵相向,天下英才听闻,谁还敢来相投?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走到两人中间,苦口婆心地“劝解”:“翼德受辱,为兄心中亦如刀绞!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等寄居荆州,内忧外患,正值用人之际,岂能自断臂膀?那薛仁贵既有如此武勇,若能收为己用,岂非美事?至于子渊……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待我寻机亲自与他恳谈,必能化解这番误会。”
他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又看向关羽,眼神“诚恳”:“此事,暂且压下。对外,便说是翼德与那薛仁贵切磋武艺,一时失手。加强城中戒备,严密监视刘麟营寨动向即可。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轻举妄动!一切,以大局为重!”
刘备一番“深明大义”的言论,将自身的猜忌与杀机深深隐藏在了“仁义”与“大局”之下。
张飞气得呼呼直喘,却无法反驳。关羽默然不语,但那双丹凤眼中闪烁的寒光,显示他并未被完全说服。
他只是颇为不甘地拱了拱手:“既然大哥已有决断,羽……遵命便是。”但那语气中的不服,却让刘备心中微微一凛。
………
消息同样如风般吹入了刘备的后院。
在主院,张夫人的院落中,年仅七岁的刘禅正拿着一柄小木剑,咿咿呀呀地比划着,不时跑到张夫人身边炫耀:“母亲,你看阿斗厉不厉害?”
张夫人年约二十七八,容貌姣好,但眉宇间带着一丝刻薄与精明。
她正心不在焉地听着贴身婢女低声禀报城中发生的冲突。
当听到张飞被刘麟麾下将领击败时,她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与更深的不安。
“哼!那张翼德,平日仗着是主公结义兄弟,眼高于顶,对我儿也不甚恭敬,今日总算吃了瘪!”张夫人低声啐道,但随即眉头又紧锁起来,“只是……那刘麟,竟然招揽了如此厉害的武将?连张飞都能打败?”
她将玩闹的刘禅拉到身边,搂在怀里,眼神变得锐利而警惕:“我儿如今已是世子,这刘麟本就功高震主,如今又显露如此实力,其心难测!他今日敢纵容手下打伤张飞,明日就敢……”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那股寒意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她低头对懵懂的刘禅叮嘱道:“阿斗,记住母亲的话,以后离那刘麟远些,他不是好人,会抢你的东西,知道吗?”
刘禅仰着小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而在刘备后院另一处较为清静的院落中,两个绝色美妇糜夫人与甘夫人也得知了消息。
糜夫人乃是糜竺之妹,性情温婉贤淑,与刘麟素有旧谊,当年在徐州时便对其多有照拂。
甘夫人则是与刘麟多有情谊,甘夫人性情柔顺,体弱多病。
此刻,两人对坐,脸上皆是一片忧色。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甘夫人纤手握着手帕,面露焦虑,“子渊性子刚烈,今日与张飞冲突,还……还动了手,夫君那里,只怕难以交代啊。”
糜夫人秀眉紧蹙,轻轻叹息:“子渊也是命苦,自幼随夫君征战,落下满身伤痕,如今却……唉,那立嗣之事,本就对他不公,他心中有怨,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没想到,他身边竟有能败张翼德的勇士,这固然是好事,可在此刻显露,只怕会引来更大的猜忌。”
她望向窗外,眼中充满了对刘麟处境的担忧:“他表面宽厚,内心最是看重权柄平衡。子渊如今锋芒太露,恐非吉兆。我只盼他能忍一时之气,莫要再起冲突才好。”
甘夫人也幽幽叹道:“但愿如此吧。这乱世之中,能安稳度日已是奢求,而且张夫人素来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夫君多偏向其,唉……”
两位绝色美妇夫人相视无言,唯有浓浓的忧虑在空气中弥漫。
………
与外界的纷扰喧嚣相比,刘麟的军营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
中军大帐内,刘麟端坐主位,薛仁贵、刘封、周勇分别两侧。西施则被暂时安置在后帐休息。
“主公,今日之事,恐怕已彻底激怒张飞,刘备那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薛仁贵沉声道,他虽然武勇盖世,但心思缜密,对局势看得很清。
刘封一脸兴奋与解气:“激怒又如何?有仁贵兄在,难道还怕他们不成?没有想到仁贵兄竟然如此厉害,竟然连张翼德都不是对手,大不了打起来……”
刘麟摇了摇头,冷静道:“阿封,不可鲁莽。新野毕竟是刘备的地盘,我们兵力有限,根基未稳。此时若公然叛乱,无异于以卵击石。另外,在大汉讲究师出有名,刘备为了维持他的‘仁义’名声,短期内不会明着对我们动手,但暗中的打压、监视,绝不会少。”
他又对刘封道:“阿封,你之前联络军中不得志将士之事,需更加隐秘谨慎,宁缓勿急。”
最后,他对周勇道:“周勇兄弟,你武艺不俗,暂且在我亲兵队中担任队率,协助仁贵整训士卒。”
“是!主公(兄长)!”三人齐声应道。
安排妥当,刘麟让众人退下,独自一人揉了揉眉心。今日之事,虽然痛快,但也确实将潜在的危机提前引爆了。他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
就在这时,一阵淡淡的馨香传来。西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轻盈地走入帐中。
她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色衣裙,虽无华贵饰物,却更衬得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灯光下,她的容颜愈发美得惊心动魄,那是一种柔和了女子清纯与初绽风情的极致魅力。
“恩公,忙碌一日,想必乏了,这是妾身熬的一点羹汤,您趁热用些吧。”西施将汤碗轻轻放在刘麟案前,声音柔糯动听。
刘麟抬头,看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心中因局势而产生的烦闷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姓名】:周西施(本名施夷光)
【时代】:春秋越国 → 植入汉末
【年龄】:18岁
【身份】:周勇之妹
【颜值】:105(评语: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布衣荆钗不掩国色,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魅力】:103(评语:清丽绝伦,气质脱俗。纯真中带有一丝忧柔,令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惜与倾慕。)
【武力】:18(评语:弱质纤纤,不谙武事。乱世中需人呵护。)
【统率】:25(评语:无意军旅,不擅指挥。然其存在本身,或可激励士气?)
【 政治】:65(评语:聪慧明理,通晓人情世故。虽不擅权谋诡计,但心思细腻,能察言观色,于内帷之中可为良助。)
【谋略】:58(评语:本性纯善,非是工于心计之人。然为在意之人,亦能有所筹划,并非毫无主见。)
【才艺】:96(评语:精通音律,舞姿绝世。浣纱弄水,亦有天然风韵。其歌舞能令人心醉神迷,忘乎所以。)
【忠诚度】:100(对刘麟,评语:幼时救命之恩,刻骨铭心。多年仰慕,情根深种。此生唯刘麟一人,矢志不渝,至死不悔。)
【情意值】:100(对刘麟,评语:倾心相许,满眼皆是他。不因其容貌损毁而有丝毫畏惧嫌弃,唯有心疼与更深的依赖。愿与之同生共死,共享荣辱。)
【专属特质】
1. 倾国倾城:
绝世容颜对男性角色具有极强吸引力与影响力,有一定概率使心智不坚者产生痴迷、占有欲或怜惜保护欲,亦可能引发纷争(红颜祸水效应)。同时,能极大提升其配偶/主君的声望(拥有如此佳人,本身即是一种实力与魅力的象征)。
2. 沉鱼之姿:
当其展现舞姿或于水边时,魅力值短暂提升至MAX,周围一定范围内友方单位士气小幅提升,敌方有一定概率出现分神、迟疑。
3. 坚贞不渝:
对宿主的忠诚与情意永不跌落。她的存在,能一定程度上安抚宿主因过往创伤而冰封的内心,为其提供稳定的精神慰藉与情感支持。
【人物评语】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是乱世中一道最绝美的风景,是血腥沙场之外的一抹柔情。
她并非用于征战沙场的利器,却是滋养雄心、安定后方的无双瑰宝。
得此佳人,不仅是艳福,更是一种“拥有美好值得守护”的象征。
她的命运已与宿主紧密相连,她的温柔,或将化为宿主争霸路上最坚韧的铠甲。
【关联人物】
· 周勇(兄长):
【武力】:78(忠心护妹的勇悍之辈)
【忠诚度】:95(对刘麟,感恩加之妹妹因素)
刘麟看着西施的属性面板,只感觉,这是系统对自己的救赎。
从幽州而起,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因为并没有觉醒后世记忆,因此,他之前一直是个汉末本土人。
一直受刘备的pua,为了大义、为了汉室、为了那摸不着的继承权而拼死作战。
直到此时,刘麟感觉自己终于得了一丝慰籍。
刘麟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有劳你了。以后不必称恩公,叫我子渊即可。”
西施俏脸微红,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声如蚊蚋:“是,子……子渊哥哥。”
这一声“子渊哥哥”,叫得刘麟心头一荡。他伸手握住西施的柔荑,只觉触手温润滑腻。西施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任由他握着,脸颊更是红晕遍布,如同晚霞染赤了白雪,美艳不可方物。
“夷光。”刘麟唤着她的本名,语气郑重,“跟着我,可能会受很多苦,甚至会有危险,你怕吗?”
西施抬起头,勇敢地迎上刘麟的目光,那双秋水眸子里充满了坚定与毫不掩饰的情意:“夷光不怕!若非子渊哥哥当年相救,夷光早已化作枯骨。能追随哥哥左右,便是刀山火海,夷光也甘之如饴!此生此世,夷光只愿常伴哥哥左右,为奴为婢,亦无怨无悔!”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情真意切。
看着眼前这绝代佳人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深情,刘麟冰冷已久的心湖,终于被投入了一颗温暖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沉声道:“好!我必不负你今日之情!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享尽世间尊荣!”
帐内灯火摇曳,映照着这对男女,一个面容狰狞却眼神坚定,一个容颜倾城且情意绵绵。乱世之中的相依,此刻显得格外珍贵。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