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怪力娇妻穿年代,糙汉军官宠上瘾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年代小说,作者虎背博德金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姜小蛮雷烈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怪力娇妻穿年代,糙汉军官宠上瘾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车厢里的时间像突然静止了一样。
刀疤脸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流进眼睛里,但他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脑门上那个冷冰冰的铁疙瘩,正散发着一种让他灵魂出窍的寒意。
那是枪。
真家伙。
他在道上混了十几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这要是走火了,他脑袋就得像烂西瓜一样炸开。
“爷……爷……”
刀疤脸牙齿打颤,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早就在这黑洞洞的枪口下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两条抖得跟筛糠似的大腿。
“误会……都是误会……”
雷烈没动。
他单手持枪,另一只手甚至还闲适地搭在膝盖上,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只路边的死狗。
“刚才不是挺横吗?”
雷烈声音不高,却透着股让人骨头缝发凉的劲儿。
“还要剁我的手?”
刀疤脸想哭。
他要是知道这硬茬子身上带着这玩意儿,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啊。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刀疤脸这么有眼力见,或者说,离得远了,总有些不怕死的愣头青看不清形势。
那个拿着铁棍的同伙,站在过道另一头,被几个乘客挡住了视线。
他只看见自家老大背对着自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还以为是在跟那当兵的对峙。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
愣头青挥舞着手里那根用报纸包着的铁棍,把旁边的乘客吓得哇哇乱叫。
“这当兵的把猴子的手都给废了!今儿这事儿没完!”
他这一嗓子,把刚刚稍微安静下来的车厢又给喊炸了。
“对!没完!”
愣头青越喊越兴奋,觉得自己特讲义气,特威风。
他指着雷烈的铺位,唾沫星子横飞。
“今儿不赔个五百……不,一千块钱医药费,这事儿别想善了!”
“还有那个小娘们!”
愣头青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往铺位上瞟,透着股下流劲儿。
“把咱猴子兄弟伤成那样,不得给个说法?不想蹲局子也行,让这小娘们下来,陪哥几个乐呵乐呵,伺候舒服了,这事儿也就……”
“咔嚓。”
雷烈手里的保险开了。
那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嘈杂的车厢里并不明显,但听在刀疤脸耳朵里,那就是催命符。
刀疤脸两眼一翻,差点直接尿裤兜子。
闭嘴!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啊!
他在心里疯狂咆哮,恨不得回头把那个不知死活的猪队友给掐死。
但那个愣头青显然没接收到老大的脑电波,还在那喋喋不休地喷粪。
就在这时。
铺位上传来一声极不耐烦的叹息。
姜小蛮揉了揉眼睛。
她那点头发乱翘着,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刚才那一觉睡得正香,梦里的烤全羊刚撒上孜然,正滋滋冒油呢,结果就被这群苍蝇给吵醒了。
真的很烦。
她慢吞吞地把腿从被子里挪出来,脚丫子踩在鞋面上,都没穿进去。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那个还在挥舞铁棍的愣头青。
眼神很平静。
平静得像是在看一块案板上的死肉。
“雷烈。”
她喊了一声。
雷烈枪口没动,微微侧头:“醒了?”
语气瞬间从刚才的冰冷切换到了温和模式,听得刀疤脸一阵恍惚。
姜小蛮指了指那个愣头青,又指了指还在地上打滚嚎叫的“猴子”,最后指了指面前这个快要吓尿的刀疤脸。
她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
“这种主动送上门找死的,算正当防卫吧?”
雷烈眉梢微微一挑。
姜小蛮活动了一下手腕,那纤细的腕骨发出两声脆响。
她歪着头,一脸纯真地继续问:“要是打死了,不用赔钱吧?”
“咱们家钱还要留着买肉吃呢,可不能赔给这种垃圾。”
车厢里诡异地静了一瞬。
周围那些原本吓得缩成鹌鹑的乘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
这小姑娘……
看着娇滴滴的,怎么张嘴就是打死人?
而且她关注的重点居然是赔不赔钱?
雷烈没忍住,嘴角真的往上扬了扬。
他家这小媳妇,脑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不用赔。”
雷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而且,打死这种人,国家还得给你发奖状。”
姜小蛮眼睛亮了。
那是真亮,跟看见红烧肉似的。
“真的?”
她一下子来了精神,那股子起床气瞬间转化成了战斗力。
“那你起开。”
姜小蛮伸手推了推雷烈,嫌弃他挡路。
“这几个归我了,刚才那只手感不错,脆得很,我还没捏过瘾呢。”
说着,她就要从铺位上往下跳。
那架势,比那几个劫道的还像土匪。
刀疤脸都要哭了。
这他妈是一对什么夫妻啊?
男的拿枪顶脑门,女的要把人当脆骨捏?
“别动。”
雷烈伸手,一把按住了姜小蛮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力道却不容反抗,直接把刚要起飞的姜小蛮给按回了铺位上。
“干嘛?”
姜小蛮不满地瞪他,“你要跟我抢怪?”
“脏。”
雷烈只说了一个字。
他看了看姜小蛮那双白嫩嫩的小手,又看了看对面那几个油腻腻、脏兮兮的男人,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这种垃圾,碰了还要洗手,浪费水。”
姜小蛮眨巴眨巴眼睛。
好像……有点道理?
火车上水挺金贵的,洗手还得排队。
“那你说咋办?”姜小蛮盘起腿,一副看戏的大爷模样,“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这儿叫唤吧?吵得我脑仁疼。”
“简单。”
雷烈收回视线。
下一秒。
他动了。
这一次,连姜小蛮都没怎么看清他的动作。
只见雷烈手腕一翻,那把黑星手枪竟然像是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紧接着,他长腿一扫。
“砰!”
一声闷响。
刀疤脸连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力道极大。
刀疤脸一百六七十斤的身子,愣是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狠狠地砸向了后面那个还在叫嚣的愣头青。
“哎哟我草!”
愣头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家老大砸了个满怀。
两人滚作一团,像是叠罗汉一样摔在过道里,撞翻了好几个暖水瓶。
“哗啦——”
玻璃内胆碎了一地,热水溅得到处都是。
“啊!烫烫烫!”
几个人像被扔进油锅里的泥鳅,在地上疯狂扭动,惨叫声此起彼伏。
周围的乘客吓得纷纷把脚缩回铺位上,生怕被波及。
雷烈站在过道中间。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袖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红皮证件。
“乘警呢?”
他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
“死哪去了?”
这时候,车厢连接处的门才被人猛地推开。
两个穿着制服的乘警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警棍,帽子都跑歪了。
“干什么!干什么!”
“都给我住手!聚众斗殴是吧?都给我带走!”
跑在前面的那个乘警是个中年人,一看地上躺着三个哼哼唧唧的,还有一个站着的彪形大汉,下意识就把雷烈当成了闹事的刺头。
“那个大个子!说你呢!双手抱头!蹲下!”
乘警挥着警棍指着雷烈。
姜小蛮坐在铺位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一把瓜子,正磕得起劲。
看到这一幕,她差点笑出声。
让活阎王抱头蹲下?
这乘警叔叔勇气可嘉啊。
雷烈没动。
也没生气。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那个乘警一眼,然后手腕一甩,那本红皮证件直接飞了过去。
“啪。”
证件精准地落在了乘警怀里。
乘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住。
借着手电筒的光,他翻开了那本证件。
下一秒。
乘警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抖,差点把证件给扔了。
“团……团长?”
而且还是那个传说中的野战部队的……
乘警的腿肚子有点转筋。
他猛地立正,敬了个极其标准的礼,甚至因为太紧张,手指头差点戳到自己眼珠子。
“首……首长好!”
这一嗓子,喊破了音。
车厢里瞬间安静如鸡。
那些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乘客,一个个都把脖子缩了回去,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这年头,军人的地位那是顶天的。
更别说还是个团长。
那是真正的大官啊!
地上还在哀嚎的刀疤脸三人组,这会儿连疼都忘了喊了。
他们面如死灰,绝望地闭上了眼。
踢到铁板了。
不,这他妈是踢到钢板上了,还是带刺的那种。
抢劫现役军官,还是个团长……
这罪名,够他们吃枪子儿吃到撑了。
雷烈没搭理乘警的敬礼,只是淡淡地指了指地上那几坨垃圾。
“持械抢劫,意图袭军。”
八个字。
直接定性。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把那三个人死死钉在了耻辱柱上。
“带走。”
“严审。”
“是!保证完成任务!”
乘警擦了一把冷汗,转身对着那三个倒霉蛋就是一脚。
“都他妈给我起来!装什么死!”
“敢抢首长?你们几个是嫌命长了!”
有了雷烈这句话,这几个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用雷烈自己动手,这趟列车的乘警组为了将功补过,也得把这几个人的皮扒下来一层。
一场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到那三个人像死狗一样被拖走,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只不过这一次,再也没人敢大声喧哗了。
所有路过雷烈铺位的人,都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眼神里满是敬畏。
雷烈关上车厢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他转身,坐回铺位上。
那股子刚才还让人窒息的杀伐之气,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没吓着吧?”
他看着姜小蛮,语气温柔得像是怕惊动了花瓣上的露珠。
姜小蛮把手里的瓜子皮扔进垃圾袋里,拍了拍手。
“吓着倒没有。”
她撇了撇嘴,有些遗憾地看着雷烈。
“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雷烈一愣。
“可惜没让我动手啊。”姜小蛮叹了口气,“我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手痒。”
雷烈失笑。
他伸手,捏了捏姜小蛮那张气鼓鼓的小脸。
手感真好。
软乎乎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趟去边疆,那边野猪、狼群多得是,到时候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姜小蛮眼睛又亮了。
“有肉吃?”
“有。”雷烈点头,“野猪肉,黄羊肉,还有狍子,管够。”
“那行吧。”
姜小蛮勉强接受了这个补偿。
她往雷烈怀里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只慵懒的猫。
“刚才你掏枪那下,还挺帅的。”
她伸出手指,在雷烈坚硬的胸肌上戳了戳。
“不过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把人家暖水瓶都打碎了,多浪费。”
雷烈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
“听你的。”
“睡吧,还要好几个小时才到站。”
姜小蛮打了个哈欠。
确实困了。
刚才那一折腾,耗费了不少脑细胞。
她在雷烈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肥皂味,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梦里没有抢食的丧尸爪子了。
只有堆成山的烤全羊和红烧肉。
雷烈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帮她掖好被角,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
然而。
就在姜小蛮呼吸变得绵长的那一刻。
雷烈原本柔和的目光,却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微微侧头,视线穿过车厢门上的玻璃窗,看向外面昏暗的过道。
刚才乘警把人带走的时候。
在混乱的人群缝隙里。
他感觉到了。
有一道视线。
阴冷,黏腻,带着一种刻骨的怨毒。
那绝不是刚才那几个毛贼能有的眼神。
那更像是一条潜伏在暗处,吐着信子的毒蛇。
雷烈眯起眼。
看来。
这一路,不会太太平了。
他收回视线,放在被子下的手,轻轻握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
不管是谁。
敢把爪子伸向她。
那就做好被剁碎喂狗的准备。
而在隔壁车厢的连接处。
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正背对着这边,手里捏着一张报纸。
他低着头,像是在看新闻。
但在阴影里。
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雷烈所在的车厢方向。
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