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酱任务发布处，值班中忍看着我们提交的报告和满意度调查，表情有点懵。
“这么……详细？”他翻了翻厚厚的报告，“连商户满意度抽样方法都写了？”
“数据完整性是评估任务价值的基础，”我说，“另外，这是《D级清理类任务标准化作业流程建议V1.0》，供任务发布处参考。如果能推广，预计可将同类任务平均耗时缩短15-25%。”
值班中忍接过那份附加建议，看了看卡卡西。
卡卡西点点头：“收下吧。虽然我不确定上面会不会看。”
我们走出任务发布处时，雨已经停了。夕阳从云缝里露出来，把湿漉漉的街道染成金色。
鸣人嚷嚷着要去一乐拉面庆祝，小樱小声说“应该先洗澡吧”，佐助已经转身往家走。
卡卡西叫住我：“凉介。”
我停下脚步。
他走到我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卷轴——不是《亲热天堂》。
“这个，”他递给我，“你的周报制度，我改了改。”
我接过，展开。
卷轴上是他手写的几行字：
《旗木卡卡西对周报制度的修订意见》
1. 同意试行，但周期改为每两周一次（频率过高会变成负担）。
2. 我的教学反馈部分，改为面对面口头交流（我讨厌写长篇报告）。
3. 你的数据分析和优化建议，我很欢迎——但请控制在每次不超过三页。
4. 最后：做得不错。虽然麻烦，但确实让第七班像点样子了。
下面有他的签名。
“接受修订吗？”他问。
我快速评估：频率减半会降低数据连续性，但能提高参与度；口头反馈效率低于书面，但可能更深入；页数限制合理，能训练我的信息提炼能力。
“接受，”我收起卷轴，“但需要补充一条：如果口头反馈，请允许我录音或记录摘要，以便后续回溯。”
卡卡西叹了口气，但眼里有笑意：“随你。那么，下周见。”
他瞬身消失了。
我独自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打开系统界面：
【D-1074任务完成。评价：S。】
【隐藏目标“客户满意度100%”达成（实际98%，但系统判定为完美）。】
【奖励：秩序值+500，【项目流程优化】技能解锁。】
【团队协作效率指数提升至79，解锁新技能槽。】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想起前世，每次完成一个项目，也是这样独自走回出租屋，邮箱里已经堆满了下一个项目的需求。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我有了一个团队，一个麻烦但愿意尝试新事物的指导上忍，还有一大堆需要被优化的、不完美的流程。
我经过天天忍具店。
店门开着，那个丸子头女孩正在擦拭橱窗。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走到街角时，我停下脚步，转身回到忍具店前。
“打扰一下，”我说，“我有一份《木叶常用忍具库存管理优化方案（草稿）》，基于对三家忍具店的观察和数据收集。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一份副本。”
天天眨了眨大眼睛，手里的抹布停在玻璃上。
“你……”她歪了歪头，“就是那个在火影岩打卡被抓的下忍？”
消息传得真快。
“是我，”我承认，“所以，需要那份方案吗？”
她笑了，笑容很明亮：“好啊。作为交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连擦忍具店橱窗都要做数据分析？”
“因为优化是一种习惯，”我说，“而好习惯应该用在所有值得优化的地方。”
她笑得更开心了：“那你进来吧。我请你喝杯茶——顺便看看你的方案，有没有我爸爸说的那么神。”
我看了看系统时间：下午五点四十分。
今日计划内工作时间已经结束。
但这是一个非计划的机会窗口。
“可以，”我走进店里，“但我需要在六点三十前离开，以保证今日作息规律。”
“知道啦，”天天拉上店门，挂上“休息中”的牌子，“效率至上先生。”
我纠正：“是数据驱动的效率至上。”
她给我倒了杯茶：“有区别吗？”
“有，”我接过茶杯，“前者是口号，后者是可验证的方法论。”
窗外，夕阳完全沉入了屋檐之下。
我的系统安静地运转着，淡蓝色的光尘在视野边缘流动，像另一个世界的星辰。
今天，我优化了一段河道，建立了一个周报制度，还开始了第一份商业优化方案的潜在合作。
从数据来看，效率不低。
但我开始隐约觉得，在这个世界，也许有一些东西，不需要被优化，也足够美好。
比如这杯茶的温度。
比如眼前这个女孩好奇的眼神。
比如第七班那个麻烦但可靠的团队。
我低头喝茶，掩饰住嘴角一丝不熟练的、数据模型无法解释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