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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养个王爷当暗卫,炮灰女配赢麻了全章节阅读

第5章 有贼入室

顾彦将长女拉回到身旁,回道:“我顾某不差这几个钱,也不畏中都权贵,只我女儿不反对,我便算了。”

顾书英并没有时间去得罪什么权贵,一层楼几间房而已,互不干扰。

于是,她点头同意了。

为免着凉,用过晚膳,顾彦就让出了一身汗的孩子们先回房里沐浴后,再出门观景。

房间早已被打扫好了,还添了新鲜的果香,可顾书英一进屋,就察觉有浓郁的熏香萦绕在附近,像是楼上飘来的。

洗过澡,顾书英便觉身子疲惫,不想再动了。

她遣了伺候的桑竹去通知父亲一声,又将芳草也打发了出去,便睡下了。

顾书珍后面半条路是让婆子给背上来的,因此并不累。

平日虽然有祖母宠着,可因家中无主母,她并不常出门。

因此,洗过澡她便兴奋地等着出行,结果却听父亲说不去了。

顾书珍俏丽的瓜子脸被她自己拧成了难看的一团,眼神满是抱怨:“父亲太不公平,珍儿难受就是不懂事,大姐姐累了却是让大家都陪着不能玩。”

顾彦凝眉斥声道:“你又才爬了几步,当然不会累。”

又听到次女的的抱怨,顾彦虽然生气,却又突然想到今日先给长女去探探路也好,便还是带大家去观星阁看夜景了。

在浓郁的香气里入睡的顾书英睡得并不安稳,她的鼻腔充斥着一抹仿佛很熟悉的气味。

那味道愈演愈烈,竟化作一股强烈的杀气,潜入慌乱的意识之中。

有光,是火!

是前世那场将她困住的大火,可梦里的大火却比前世的还要凶猛。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拼命想从这恐惧里挣脱出来,却只觉得那火竟宛如蔓延至了自己身上一般。

“不要——!”一直开不了口的状态终于被打破了,顾书英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房间一片黑暗,她喘着气,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这场真实的噩梦,让她顿时明白了这令她惶惶不安的杀气从何而来。

这熏香,与她屋里失火时的熏香十分相似。

顾书英是但偏爱花草汁香的,偏偏屋内走水前那段时间,她偶然在香料铺子遇见一种浓郁持久的名贵香料,香料名为梦里春芳。

素日喜爱清淡的顾书英却并不反感,买了香后,竟使她夜夜好梦安眠,她便有几分上瘾。

如今想来,那香料必定就是令她熟睡无所知的关键。

顾书英觉着有些迷茫,按说烟雨为自己求救,她应该是不想纵火行凶才是,难道是自己哪里想岔了?

调查此事已经迫在眉睫,可此事过于荒诞,她不好告诉父亲兄长,又没有武艺高强的护卫可用。

也许,只能下山后再想办法了。

睡意消散的顾书英起了床,哪知刚穿上衣服,就察觉到一阵山风从门口猛灌了进来,带着更加浓烈的香气。

虽未听到脚步声,可她知道,屋里定有人进来了!

顾书英全身紧绷,和衣躺下,尽量呼吸轻柔平缓,假装熟睡。

此人无声潜进,定是心怀不轨之人。

那香气渐渐朝自己移动,使得她又有些头脑昏昏。只是这香气之中,似乎还掩盖着一层血腥味,破坏了这香的完整效用。

顾书英拧了拧自己的手背使大脑清醒,然后悄悄从枕下,取出了特意备下的防身匕首。

“顾大姑娘,你已经醒了吧。”入室的贼人行至床边,竟平和地轻声道。

顾书英没有听出这人话中有杀意,但她还是攥紧了匕首,冷硬地回道:“你是什么人,潜进我房间有何所图!”

“我乃军中将士,今夜唐突姑娘,是想请姑娘帮个忙。”即使他的话说的铿锵,气息也平稳。

可顾书英太熟悉这种强装的力量感了。

冷静下来的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声音里的几分虚弱。

怪不得他有血腥味,他受伤了!

“你走开些,让我先起身再说。”顾书英试探着贼人的态度,冷言道。

屋里未点灯,只能借着月色得见贼人的光影。

只见他迅速做了一礼后,便退到了一边。他背过了身,再次道:“打搅姑娘了。”

顾书英借着被褥包裹,取下了匕首的刀鞘,然后从床上起身。

她紧张地走到这贼人前,才发觉他十分高大,自己仅仅到他肩膀处,而且,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的气息与浩大的气势。

他刚棱的轮廓上,一双耀黑的眼眸,格外夺目。只是眼神中,似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这人左边脸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身上也有伤,可却依旧英姿勃勃。

“顾大姑娘不害怕?”见顾书英眼中并没有惊恐,那人低沉的嗓音里,有些许玩味好奇。

“怎么会不害怕?”顾书英从袖中滑出匕首,以迅雷之势抵在了贼人的腹前,“想必这位将士不会介意我们如此谈话。”

贼人嘴角微微扬起,而后嗓音轻缓道:“自然不介意。”

顾书英抬头看向人耀黑的双眼:“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认识我?”

“我名时晏,确实是军中将士。顾家今日前来天暮山的排场比之皇室子弟也不差了。如今顾大姑娘在南都声名鹊起,谁都晓得最勤勉的顾大人为了长女受惊一事,已是一月不曾处理盐政事务。这白云居最好的便是这间房,观星赏月视野清朗,午时又恰能蔽日。”

“想来顾大人只会将这间屋子留给姑娘你。”

顾书英见人眼神并无闪烁,言辞流畅自然,确实不像说谎。

“那你为何要在此时潜入我屋里。你既知这屋住的是女子,便知此事有多不妥当!”

“我知客栈此时无人,才敢前来打搅,请姑娘放心。”

“怎么可能无人?”顾书英大惊,隐隐察觉一丝危机。

“因为有人要来杀我。”性命攸关的事,时晏却说得悠然自若,叫人觉得他仿佛是在说有人要来探望他一般。

“你进我屋里,不会是与这事儿有关吧?”

时晏点头称是。

顾书英顿觉气愤!

这人是什么毛病!有人要杀他,他却还跑来自己屋里,简直不可理喻!

“请你现在立刻从我房里出去。”顾书英把匕首又逼近了一分。

时晏在原地一动未动,声音却示弱了几分:“顾大姑娘,若有小二借口要进来,只要你不愿意开门,你父亲和兄长必定会替你拦住人。我旧伤未愈,对付不了杀我之人,只要姑娘让我今夜在此间休养一日,待明日我的手下赶到,我绝不会再打搅姑娘。”

“作为酬劳,我可以为姑娘做一件事,无论何事。”

这么个大男人,怎么还用旧伤博取人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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