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破解之法
一路揪着符雪回家。
“你这惯犯不老实,快交代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都说了呀!李总先别动气啊,小心伤了身子。”
“小蹄子坏的很,上次说都不记得了,结果什么王锦咖,陈傅喻,你都是知道的,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嗯?”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吗,王锦咖是爱你不得的年下小奶狗,陈傅喻是我看韩剧来的灵感。
集万千焦点于一身的超级巨星和平平无奇的素人小透明,这种爱恨纠葛一听就荡气回肠。”
“荡你个大猪头,还有什么,快交代。”
“别急嘛,其实我记得的也不多了,但是陈傅喻是最后一个写的人物,稍微清楚一点。你原先是他的狂热粉丝,为了追随他,不断的跟着在剧组跑龙套,有一回捡到了他的手机,你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李阔阔送着白眼,吐槽只有符雪才能写出这么老套的剧情。
“其他真没了,我写到这,电脑就卡机,然后就发生了之前跟你说的那种灵异事件。天地日月可证。”
看到女人如此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李阔阔选择信她一回。反正事已至此,见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高抬了一下贵手,就放过她,自顾自的去洗澡。
洗完刚裹好浴巾准备刷牙,对着镜子,猛得看到锁骨下面十多厘米的地方,好像多了些什么。
“纹身?”
顾不得再捯拾自己,冲出浴室,找到符雪。
“这个,是不是你写的啊,我之前没有的,昨天都还没有。”
“没给你写什么金手指啊,注意力都在帅哥身上。你凑近点,我看看。”
是一朵樱花,均匀的长着五个花瓣,粉粉嫩嫩的,印在洗完还泛着热气的皮肤上,更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唉,你看刚好五个,会不会对应的是我写的那五个帅哥啊,这可真不是我干的事儿奥。”
“什么?不会这么巧吧”,李阔阔瘫坐在床边,就跟被吸走了精血一般。
符雪觉得李阔阔看着还有点病娇的美,自己这个女主角选的不算差。但是,心里却愧疚起来:“阔阔,对不起啊,都怪我,没事瞎搞。”
“算了,你也不知道编的故事能成真,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说完,倒头睡下,一时无话。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中,李阔阔仿佛看到符雪还在书桌前坐着,写写画画着什么,拉开了大灯,看床头的闹钟都已经三点了。
“符雪,这么晚了,快睡觉吧,你在干什么呢?”
“阔阔,我再给你分析分析。”转过身,拿着写得密密麻麻的A4纸,挪到床边。
“你看,这是绞尽脑汁凭着记忆给你画的人物关系图,这个不重要啊,你随便看看。但是我翻了不下一百本的系统文,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快问我,快。”
“昂,什么结论?”
“就是这五个人一定都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借由你解决,上次那破电脑死机的时候,好像说了实验验证,文本授权之类的话。我在想,这五个人物说的难听些可能都是试验品,而你担任的实验员的角色,不管是刻意被选中,还是随意被抽到,只要你能帮他们解开心结,说不定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李阔阔虽然觉得说得有五分道理,但也不想好闺蜜这般费心劳神,就半安慰的回道:“的确有可能,现在也急不来,后面我们就朝着这个方向处理,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
许是夜色正深,睡意正浓,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李阔阔刚在工位坐定,就觉的脑瓜子嗡嗡的疼,应该是昨天晚上吹空调冻着了,奈何今天约了几个客户来看效果图,走不开身,只能强撑着。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实在是头昏的厉害,给符雪发了信息:
“我有点不舒服,好像发烧了,快来公司救救我吧!”
“唉呀,肯定是冻着了,等我,马上过来。”
不消半个钟头,符雪火急火燎的来了,还给带了个薄外套,也不管室外温度是多少,硬是给李阔阔披上。
“快走,车我已经打好了,就在门外,我带你去医院。”
李阔阔像是看到主人的小猫咪,一言不发的乖乖的听主人安排。
城市的晚高峰不容小觑,尽管符雪的动作算是快的,早早的预定了车,还是堵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医院。
又是漫长的排队挂号,李阔阔烧的满脸通红,眼神涣散,符雪让她坐着休息,自己去跑腿。
恍惚间,李阔阔似乎看到南钟痕一席白衣,走了过来。
“阔阔,不舒服吗?”
微凉的手随即抚上额头。
“你有点发烧,一个人来的吗?”
李阔阔还没分清是幻像还是现实,符雪就赶了回来。
她迟疑了会,随即说道“呃,南,南医生,阔阔昨晚睡觉着了凉,你看能不能先帮她退烧,这边排队也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医生。”
“你们跟我来办公室,我那边还有药,先去休息一会。”
说着,把李阔阔扶起,半搂半搀着朝外面走,留下符雪一个单身狗边撇嘴抱怨,边碎步跟上。
“男女授受不亲,动作比我还快。”
在大夏天能够高烧到39度的估计也只有李阔阔这个弱鸡了,南钟痕给她贴了退烧贴,喂下了两片退烧药,安抚着在小床上睡下。
自己像个大家长一样坐在旁边,关切的守着,时不时的用手测测温度。
符雪就活脱脱的像个大怨种,除了刚开始五分钟害怕李阔阔烧过头。现在安静下来,反倒手足无措的尴尬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也不管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借口出去买晚饭了。
屋外蝉鸣不断,屋内鼾声连连。看李阔阔睡得这么香,南钟痕估摸着,一觉醒来,这小猪应该就能活蹦乱跳了。
想到几年前见到她,还是个扎马尾,背个双肩包的小姑娘,现在也出来工作了。
上次在寺庙碰见,犹豫了好一会才确认是她,现在能再相见,也是缘分吧。
暗自思索着,看着躺在床上女人巴掌大的脸绯红一片,竟心猿意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