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现代小说,那么《老公纵容女兄弟烧我头发,我送他们去火葬场烧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凤家丫头”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黎珩沈知意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老公纵容女兄弟烧我头发,我送他们去火葬场烧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婚后三年纪念日,黎珩让他的女兄弟沈知意用烟花烧了我的头发。
满堂哄笑中,他搂着沈知意离开:“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那一刻,我彻底死心。
一个月后,我提交了离婚协议,并接受了对手公司的CEO职位。
黎珩红着眼求我:“袅袅,我知道错了,那真的只是个玩笑。”
我看着他身后得意的沈知意,微笑开口:
“黎总,现在该轮到我的玩笑了。”
只是我的玩笑,需要你们用整个黎氏,和一辈子的自由来换。
耳边是黎珩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酒意,他的手覆在我眼前,掌心滚烫。
“江袅袅,今晚一定让你看一场最难忘的烟花。”他语气里的兴奋几乎满溢,像个急于展示心爱玩具的大男孩。
我心里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不安,像细小的冰刺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那点可笑的期待压了下去。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或许,他是真的想弥补最近频繁的缺席和冷漠?
或许,这露台之上,真的有一场为我而设的盛大惊喜?
零点钟声沉闷地敲响,回荡在夜色里。
“睁眼看看,黎太太。”他笑着,松开了蒙着我眼睛的手。
视野骤然恢复。
没有预想中划破夜空的绚烂花火,没有璀璨星光。
露台柔和的灯光下,站着的是沈知意,他那个所谓的“女兄弟”。
她手里攥着一把滋滋作响、火花乱溅的冷烟花,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恶劣和挑衅,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愣住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是什么新型的……庆祝方式?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黎珩忽然从身前拥住我,双臂像铁箍一样,轻易地按住了我下意识想抬起的手。
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笑意,对着沈知意扬声道:“愣着干嘛?知意,给你的‘好姐妹’助助兴啊!”
“好嘞!珩哥瞧好吧!”沈知意清脆地应了一声,手腕猛地一甩!
那束燃烧正旺、不断迸射着火星的烟花棒,并非像我以为的那样指向安全的夜空,而是直直地、带着一股清晰的恶意,猛地撩向我垂在腰际、随着夜风微微飘起的长发!
那是我从少女时期就开始精心养护,花了无数心思,才长及腰身,顺滑如缎的头发!
“嗤——!”
一声刺耳又粘腻的灼烧声,猛地炸开在我耳边!
紧接着,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火星像找到了最可口的燃料,贪婪地、迅猛地舔舐着我的发丝。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原本光滑乌黑的头发,如何在刹那间卷曲、变黄、碳化、断裂!
“啊——!”
惊恐的尖叫冲破我的喉咙,我几乎是本能地、徒劳地用手去拍打头发,想要扑灭那该死的火焰。
可黎珩!
他笑着,胸腔因为笑声而震动,把我箍得更紧!
仿佛我此刻惊恐万状的挣扎,狼狈不堪的拍打,都只是配合他们演出的一个多么有趣的余兴节目!
我的绝望,成了他笑容的背景板。
“哇!珩哥牛逼!这节目效果炸裂啊!”他们那圈围观的发小里,爆发出震天的哄笑,有人甚至唯恐天下不乱地吹起了尖锐的口哨。
沈知意把烧得只剩下短短一截、依旧冒着青烟的杆子随手一扔,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珩哥你快看!新发型!时髦炸了!独家定制限量版!”
黎珩也大笑起来,他终于松开了我。
像是欣赏一件自己的杰作般,上下打量着我狼狈地拍打头发、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的样子。
还顺手,极其自然地,揉了揉我被烧得参差不齐、发尾焦枯卷曲的头发,语气轻佻地问:“怎么样黎太太?这个烟花,够不够难忘?嗯?”
浓烈的硝烟和焦糊味呛得我肺管生疼。
剧烈的咳嗽让我几乎直不起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分不清是呛出来的,还是头皮传来的那阵阵刺痛的灼烧感逼出来的。
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
黎珩笑得开怀的俊脸。
沈知意那双写满了得意和胜利的眼睛。
还有那群发小看热闹不嫌事大、咧着嘴哄笑的嘴脸。
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荒诞又残忍的画面。
我的愤怒,我的困窘,我珍视了这么多年、视若珍宝的东西被当众轻易摧毁的羞辱……
在他们眼里,原来只是今晚最好笑的笑话,成了助兴的节目。
笑声稍微平息了一些,黎珩像是才终于看到我满脸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他止住了笑,语气随意得像拂去衣服上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行了行了,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他顿了顿,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别摆这副样子了,回头带你去接最好的头发,多少钱都行。”
说完,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直接转身,极其自然地搂过沈知意的肩膀,带着一身酒气和喧嚣就往楼下走:“走了走了,说好的,我赌赢了你今晚可得陪我喝到天亮!不许耍赖!”
“没问题珩哥!谁怕谁啊!”沈知意娇笑着,靠在他怀里,两人并肩而行。
他们喧闹着,嬉笑着,簇拥着往楼下走去,脚步声和谈笑声渐行渐远。
没有人回头。
没有人再多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露台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一个演完了戏就该自动退场的道具。
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抽走灵魂的雕塑。
头顶残留着清晰的、一阵阵刺痛的灼烧感。
鼻尖萦绕着自己头发被烧焦后那股难闻的焦糊味。
身上,那件为了今晚纪念日而精心挑选的白色礼服裙摆上,落满了灰黑色的灰烬和断裂的、卷曲的焦发。
空气中,浓重地弥漫着硝烟的刺鼻,和一种……心死的,冰冷的味道。
那场他信誓旦旦许诺的“最难忘的烟花”。
原来,是以燃烧我的尊严为燃料。
露台的夜风吹过,拂动我额前未被殃及的碎发,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心头那一片彻底冰封的荒芜。
我慢慢地、慢慢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被毁掉大半、参差不齐的发尾。
粗糙,干枯,带着劫后余生的滚烫。
一点冰凉的东西,从眼眶滑落,砸在手背上。
不是刚才被呛出的眼泪。
是一种更彻骨的东西。
我站在那里,很久很久。
直到楼下震耳的音乐声和喧哗再次响起,掩盖了这里曾发生的一切。
直到那颗因为三年婚姻而始终怀有一丝温热期待的心,在今晚这场“盛大烟花”下,彻底冷却,灰飞烟灭。
我抬手,用力抹去脸上残留的湿意。
指尖冰凉。
心底更是一片死寂的寒。
黎珩,这玩笑,真他妈难忘。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