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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丈母娘被绑架,妻子却跟初恋海岛游》在线章节阅读

丈母娘被绑架,妻子却跟初恋海岛游

作者:亚土豆

字数:12186字

2025-11-15 完结

简介

《丈母娘被绑架,妻子却跟初恋海岛游》是一本引人入胜的故事小说,作者“亚土豆”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林婉婉婉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丈母娘被绑架,妻子却跟初恋海岛游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我从自己兜里拿出手机,弄了一条讯息,交付给了表舅——

林婉她爸走了,她妈妈有根手指断掉了,叫她赶紧回来奔丧事宜,不然就赶不上见最后一面了。

6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楼道里往外走出来时,我瞅见丈母娘苍白的脸从急救毯外露了出来,右手的手腕被厚厚的纱布绑着,渗出暗红色的血渍。

她双眼紧紧闭合,眉头深深拧成一团。

表哥跟李婶跟在担架的侧边,一个劲地喊“妹子”,声音里头满是慌乱。

民警走在队伍末尾,手里端着装着断指的证物袋,神情凝重地跟我道:“绑匪已经被抓到手里了,情绪十分亢奋,一直呼喊‘楚砚偿命’。”

我们会马上启动提审,但你丈母娘的伤得先交给医生处理,断指接上存活的概率不高,得给自己做好心理铺垫,”

我把头点了一点,目光投在丈母娘手腕的纱布那儿。

上辈子她得到救援时虽说还惊魂未定,却连一点儿皮外伤都没有,这辈子居然弄丢了一根手指。

医院急诊室的灯亮了足足三个钟头。

期间法医到过这里,把老丈人的遗体拉走了,民警简单地跟我讲了几句交代的话。

表哥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李婶坐在了走廊里的椅子上,用纸巾轻抹眼泪,嘴里不停重复念叨:“造孽呐,好好一个家的人,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我贴在走廊的墙壁边,取出手机查看表舅发来的新内容。

他说林婉接到消息的时候,先是恼怒地骂了句“晦气”,然后才带着怨气地收拾东西,楚砚还在边上埋怨道“度假被打断喽”。

急诊室的灯最终灭了,医生从里面迈步出来,面向我们叹了口气:“病人命保住了,只是右手的小指没保住。”

护士推着病床从里面走出来,把丈母娘送进住院部里的观察室。

我坐在紧挨着病床的椅子里面,等着丈母娘从昏睡中醒转。

早上九点多,丈母娘的手指刹那间动了动,我迅速站起身,看到她的眼皮稍微颤动了几下,传来沙哑的话音:“白慈……我在哪儿?我的手……”

她试图抬右手,刚动了动胳膊就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眉头一转眼就拧成了团。

我赶紧按住她的胳膊,声音放得轻柔:“妈,你现在安全了,我们把你从绑匪那里救了出来去。你手受了点伤,医生处理过了,别乱碰。”

“伤?”她茫然地把目光移向了右手,仅仅展现出四根手指,她滞滞地愣了几秒钟,

然后一下子回过神儿,声音忽地升高了:“我的小拇指去哪儿了哟?我的小拇指怎么不见了?”

“妈,别激动呀”,我顺势按住她那肩膀,阻止她挣脱:“绑匪切了你的小拇指,医生说保不住了……医生说先顾命,你好好养伤。”

她的眼泪瞬间全部涌出来了。

她抬头看向四周,哽咽着,声音里满是绝望:“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婉婉来了没?我想见婉婉……还有,你爸呢?他怎么不来看我。”

病房里的空气刹那间变得冷得刺骨。

我顿了顿,挂着微笑看向岳母:“妈,你先镇定点儿,我有个事儿跟你讲,”

听到我讲的这番话语,一边发出抽噎声一边抬头望向我:“怎么了?是不是婉婉出啥状况?她是不是回来了呀?”

我摇了摇头:“妈,婉婉没事儿,就是,还有一件事儿,你知道了,可要挺住呀!”

说着,我还装模作样的流了俩滴眼泪:“爸没了,以后家里面就你一个老人了。”

岳母不敢置信得看着我,有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是在理解我的话。

“没了?什么叫做没了?”

她呢喃到,显然还没有缓过来。

李婶上前一步安慰道:“妹子,老林他,他,也希望你好好的,这些事儿你别多想,有我们这些亲戚呢你好好的养病就行了。”

岳母还在消化这件事儿,这时候表哥忍不住了:“要我说,这都怪林婉和她那个初恋!

婶!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把林婉惯成这个样子!一个姑娘竟然跟其他男的厮混在一起!

我们几次三番的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她非要和那个男的搞在一起。

要不是她一直不回来,跟她那个情人在海岛玩,我叔能死吗?!”

岳母这个时候才抬起头:“什么?什么不回来,在海岛玩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儿,把来因去果都给岳母讲了一遍她的脸色最后几乎是一种灰白色。

她或许也不敢相信,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亲女儿会这样对她。

“要我说,即使婶被绑架是假的,她也应该回来看看的,而不是这样俩手一摊和其他男的出去……。”表哥的话还在继续。

岳母捂着脸,再也憋不住了:“畜牲!畜牲!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不孝女!”她的情绪十分的崩溃:“我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

我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

我冷漠的看着岳母,在一众人中,悄悄的退了出去,给表舅打了个电话。

“喂,表舅嘛?林婉到哪儿了,让她不用回家了,直接来参加她爸的葬礼吧。”

7

我守在灵堂那门口,看到林婉从车上下来,身上依旧身着从海岛带回的米色沙滩裙,与周边肃穆的氛围不契合度高。

楚砚慢慢地跟行在她后面,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情,眉头皱得纠成一团。

林婉的目光首先聚焦在灵堂中央的遗像上,她停顿愣神两秒,脚步踉跄着朝着这边冲,声音发颤:“爸?这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爸怎么就……”

她将头转向我这边看,眼神里皆是慌乱和不可相信。

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查找“这是假的”的证据,可当她瞧见被李婶扶持着、坐在轮椅上的丈母娘时,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了。

“妈……你的手……”林婉赶忙冲过去,打算抓丈母娘的手,却被丈母娘快速地甩开。

丈母娘身子轻轻晃了晃,声音沙哑地挤出两个字:“别碰我。”

她怨恨的看向林婉:“以后我,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不要叫我妈!”

8

林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母亲会这样对待她。

李婶先忍不住冲上前,声音发颤却字字锋利:“婉婉啊婉婉!你妈断着指头躺医院,你爸闭眼前还喊你名字,你倒好!

在海岛跟这个杀千刀度假,表舅跟你说你妈被绑,你骂他多管闲事,还让白慈给你妈办后事。

你良心是被海水冲没了,还是被这个杀人犯勾走了?”

林婉被说的脸色难看,她想要狡辩什么,但是表哥已经攥着拳头就往楚砚跟前闯。

他被旁边的二姨死死拽住,唾沫星子却喷了楚砚一脸:“你还有脸站在这儿?!

你酒驾撞死人家老婆,婉婉帮你作伪证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人家家人多疼?

现在婉婉爸妈遭了难,你倒好,陪着她逍遥快活,还敢在灵堂说‘体谅点’?我看你是冷血到骨头里!

我叔要是泉下有知,能爬起来撕烂你这张伪善的脸!”

楚砚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二姨也抹着眼泪搭话,声音里满是失望:“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以为你是个知冷知热的姑娘,没想到你这么狠心!

你爸为了帮你瞒伪证的事,连腰都快弯了。你妈被绑的时候,哭着喊你名字,你倒好,跟这男人去逍遥,

现在你爸没了,你妈少了根指头,你穿得跟去度假似的回来,你对得起谁啊?”

几个远房堂叔也跟着附和,指着楚砚的鼻子骂。

俩人站在中央,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楚砚想护着林婉往后退,却被表哥挣脱开的手推得一个趔趄。

“滚!”表哥红着眼嘶吼,“这是老林的灵堂,不是你们俩秀恩爱的地方!今天要么你们跟警察走,要么我们就把你们俩的丑事捅到全网,

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不孝、怎么冷血的!”

她一下子回头了,目光死死地瞪着我:“白慈,是你吧!是不是你搞的鬼事儿?我爸身体好好的,我妈咋就断手指了?

你是不是故意不救他们,以此报复我?”

她疯了一样的扑过来,伸手就要去抓我脸,我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林婉不敢置信。

我又扇了一巴掌:“我是不打女人的,但你就是个畜牲,林婉。”

上辈子她弄死我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我强压住了愤怒。

林婉捂着脸:“白慈!你算什么东西,你这是在报复我嘛?!”

“报复你?”我嘴角一勾冷笑出声,让她看着老丈人的遗像:“你爸心肌梗死骤然去世,是因为你在海岛埋怨表舅多管闲事儿。

你妈妈把小指给丢了,是因为你同楚砚一起规划度假,对绑匪的最后通牒都懒得去搭理。”

“不对!”林婉边挣扎边尖叫,眼泪跟妆容一块儿往下掉,我爸肯定不会死的!我妈也不会弄折手指!

白慈,我要和你离婚!”

9

“离婚?”我扬起了眉毛,把手从她的手腕挪开,自口袋里取出早已准备妥当的离婚协议书,扔到供桌上:“正好,我就是要跟你分开,离婚,”

林婉的视线投向了上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片,她伸手马上就要撕,但被我猛地一把按住手。

“你没资格撕,”我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一字一板地说:“我有你骂表舅的录音,有你跟楚砚在海岛逍遥的照片,还有你妈断指的时候你有意耽搁的证据。

我把这些个东西,上传到网上会怎样?”

林婉的嘴唇抖个不停地哆嗦着,却不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语。

楚砚向前挪动一步,伸手把林婉护至身后,语气带有斥责口吻:“你怎么能这么去对婉婉?

叔叔阿姨摊上事儿了,大家心里头都不好受,你就不能多体谅点?

婉婉岁数小,一时糊涂没归家,你非得一直揪着它不放吗?目前叔叔还待在这儿,不是要让他临死都有牵挂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亲戚一下子热闹得炸开锅。

李婶气得拍了桌子:“你这话还能是人说的话不?要不是你和林婉在海岛上面鬼混,她爸妈能出事儿?!

老林是你们俩害得丢了命,你还有脸在这儿讲这种风凉话!”

表哥紧接着往前跨出一步,把手指向楚砚的鼻子:“醉驾撞死人的凶手!婉婉能做出伪证这事儿吗?阿姨能被绑架吗?你快点滚出林家灵堂!”

“都是他的错!”林婉狠狠地盯着我:“我和他结婚以后就没几件顺心的事儿!”

李婶就立马攥住我的手腕往身后护:“婉婉你这话亏心不亏心?白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这些亲戚看在眼里!

你妈病了,你爸死了,都是白慈在忙前忙后!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他那是图我家房子!”林婉突然尖着嗓子打断,指甲几乎要戳到空气里:“当初要不是我家帮他找的工作,他一个农村来的能在城里立足?现在装好心,

不就是想讨好我爸妈,等着我家老房子过户给他吗?”

楚砚立马上前半步,伸手揽住林婉的肩,语气装得委屈又“客观”:“李婶,我不是要跟您抬杠,可白慈哥之前确实跟我提过,

说叔叔阿姨年纪大了,房子留着没用,不如过到他名下‘帮着打理’。这次阿姨被绑,他要是真着急,怎么不直接飞海岛接婉婉?

还告诉你们,说不定就是故意拖延时间,好逼叔叔松口过户呢!”

这话刚落,我抬眼,嗤笑一声:“我提过房子?去年爸说屋顶漏雨,我找工人修缮,自掏腰包花了八万,

你当时说‘这点小钱没必要跟我爸说’,现在倒成了我图房子?

至于飞海岛接她,”

我掏出手机,点开林婉的微信界面,“别烦我,阿砚怕水,死也不会回去。”

“这些话,是谁说的?”

表哥趁机攥着拳头往楚砚跟前闯,被旁边的二姨死死拽住:“你放屁!

白慈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却总给婉婉买名牌包,他图什么房子?倒是你,吃着林家的用着林家的,还带着婉婉瞎混!”

“他那是没本事!”林婉梗着脖子反驳,眼泪混着妆糊在脸上,却没半分愧疚:“挣不到钱才装大方,我跟阿砚在一起才知道什么是好日子!

再说了,我妈被绑,他作为女婿本来就该去谈,凭什么催我回来?”

楚砚顺着话头接下去,眼神瞟向我时带着阴鸷:“就是啊表哥,婉婉跟着我才真的开心。

白慈哥一直不甘心婉婉跟我在一起,那些海岛的照片,说不定是他故意让表舅拍了发群里的,就是想搞臭我们!”

“故意让表舅拍?”我往前走了一步:“表舅给我发照片时,附带了语音,里面清清楚楚录着你说‘我妈死不了,让白慈办后事’,

要不要现在放出来,让大家听听你的‘孝心’?”

二姨抹了把眼泪,拉过白慈的手轻轻拍了拍:“白慈啊,委屈你了。

上次婉婉帮楚砚作伪证,你怕她犯大错,私下劝了她多少回,她不听就算了,现在还把所有错推到你身上……”

“我作伪证还不是因为他没用!”林婉猛地挣开楚砚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要是他能像阿砚家那样有门路,帮阿砚摆平酒驾的事,

我用得着冒险作伪证吗?”

楚砚立马点头附和,故意压低声音:“二姨您不知道,白慈哥之前还跟婉婉吵过,说‘你帮楚砚一次,以后别想我再管你家的事’。

这次叔叔阿姨出事,他说不定就是故意不管,好应验自己的话!”

我盯着楚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说过别管你家的事,但那是在你撞死人后,婉婉要去作伪证的那天。

我跟她说‘作伪证是犯罪,会毁了自己’,你当时就在旁边,说‘婉婉为我牺牲是应该的’。”

楚砚的脸色红一阵又白一阵,却还试图伪装成无辜,转了转头柔声对林婉道:“婉婉,她们都欺负我们,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直和你战一边的。”

“站在一边?”我直勾勾盯着楚砚那张虚伪的脸,积攒的恨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我没等他再开口说话,朝着他的脸狠狠砸了一拳。

楚砚挨了这一拳,晃晃悠悠地往后退了三步。

他急忙捂住那淌血的嘴角,眼神里布满了震惊。

“你踏马敢打我?”

我冷笑道:“连林婉我都打了,还怕一个你?”

我又一次挥起拳头朝他肚子砸去,楚砚疼得眨眼间佝偻下腰,嘴里传出痛苦的微叹。

林婉一边大喊大叫,想要冲过来拉我,却被李婶跟表嫂稳稳扣住。

“白慈!别老抓着阿砚不放呀!”林婉哭着拼命挣扎,头发像荒草那样肆意凌乱:“我爸离世咯、我妈手的状况,与阿砚毫无关联!是你没把他们照料好!”

“我的错?”我松开楚砚的领口,扭过脸朝着正歇斯底里的林婉看去:“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你爸为了你,甚至不敢宣称楚砚是杀人犯。

你妈因为你,丢了手指。

你凭自己的良心考量一番,到底是哪个人犯的错?”

林婉的哭声顷刻间没了动静,她看着丈母娘那空洞的眼神,看着灵堂内亲戚们那愤怒的目光,身体慢慢地瘫软倒地。

楚砚从地上挣扎着慢慢爬起,捂住那渗着鲜血的脸,目光中满是怨毒地瞪着我。

我把供桌上放着的那份离婚协议拿起来,递至林婉的跟前:“把名字签一下,从今日起,你林婉的事跟我没关系了。”

林婉的手稍微颤抖着接过那支笔,眼泪落到了协议的纸上,最后在协议纸张之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歪倒错乱,犹如她那一团乱麻的人生。

楚砚牵起了林婉,企图从灵堂离去,却被门口站岗执勤的民警阻拦住了。

民警手上拿着一张拘押证,脸色严肃:“楚砚,针对你酒驾撞死人、林婉提供伪证这一案件,我们现在正式把你俩抓起来,请配合调查。”

手铐“咔吱”一声响,系在了楚砚和林婉的手腕区域,民警警告声把林婉的尖叫给压下去了,楚砚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似雪。

我待在灵堂正中央处,看见他们背影于走廊末端不见了踪影。

俩辈子的纠缠,终于有了结果。

我朝着丈母娘身周围走去,把声音变为平缓的模样:“阿姨,事情全部结束了。”

丈母娘慢悠悠地把双眼睁开,空洞的目光里终归有了一丝亮光。

嘴巴稍微动了动点儿,临了就只讲了一句:“谢谢你了。”

我看向前方。

以前我一直想和林婉有一个家,所以对她再三容忍。

但是现在,我就是,我自己的家。

10

十年后

我刚结束一场慈善基金会的签约,黑色轿车正缓缓驶过窄巷,司机突然轻踩刹车:“白总,前面好像有人起争执。”

我抬眼望去,巷角的垃圾桶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慌乱地把塑料瓶往破布袋里塞。

没等我反应,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突然冲过去,抬脚就踹在她的布袋上,塑料瓶滚得满地都是。

“你他妈是不是瞎!今天就捡这么点破东西?老子的酒钱呢!”男人嘶吼着,抓着女人的头发。

“当年你家那点钱要是没被你败光,老子用得着跟你在这捡垃圾?

白慈那个混蛋现在住别墅开豪车,你呢?你就是个扫把星!”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在空气里,我指尖顿了顿,原来是碰见老熟人了。

十年前灵堂一别,林婉和楚砚因伪证罪各判了三年,出狱后楚砚因案底找不到工作,整日酗酒家暴,林婉没了家人依靠,只能靠捡垃圾过活。

这些消息,我偶尔从老亲戚口中听过,却从没想过会这样撞见。

林婉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破布袋里的瓶子滚到车边,她挣扎着想去捡,楚砚却踩着她的手冷笑:“还捡?今天不把钱给我凑够,你就别想走!”

司机问:“白总,需要帮她报警吗?”

我望着车窗外,楚砚正骂骂咧咧地拽着林婉往巷深处走,林婉的破布袋拖在地上。

“不用了,”我轻声说:“直接回家吧,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吃饭呢。”

轿车缓缓驶离巷口,雨还在下,后视镜里的老巷渐渐变小,最终被高楼大厦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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