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继兄恢复记忆后怕我纠缠,和白月光闪婚了》由珏辉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青春虐恋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顾禹所吸引,目前继兄恢复记忆后怕我纠缠,和白月光闪婚了这本书写了24495字,完结。
继兄恢复记忆后怕我纠缠,和白月光闪婚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继兄偶遇白月光后恢复了记忆,对秘密交往了四年的我提了分手:
“我们是兄妹,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可能会娶你。”
银行卡推到我面前,像在打发叫花子。
我捏紧口袋里的B超单,三个月的身孕仿佛在灼烧。
“不够尽管说。”他语气淡漠,一如五年前他还没失忆时,看我的那种眼神。
他皱眉打量我:“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将B超照片递过去,微笑:“要看看吗?你的孩子。”
他脸色骤变,厌恶地别开脸:“不必。打掉。”
“好的,哥哥。”
真好笑,就在昨晚我们还相拥着计划蜜月旅行。
更好笑的是,我竟然蠢到在他和愿意给我一个亿哄我的竹马间,选择了他。
现在,我选一个亿,并立马预约了流产手术。
银行卡冰冷的边缘硌在我的指节上,顾禹迟就站在我对面,不到三步的距离,曾经拥抱时能清晰听见彼此心跳的间隙,此刻却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冰河。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久违的,属于五年前的疏离和漠然。
“我们是兄妹,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可能会娶你。”
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错误。
四年的相处,一千多个日夜的耳鬓厮磨,原来只是一场错误。
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眉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钝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口袋里的那张薄薄的B超单,此刻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紧紧贴着我的皮肤,灼烧着我的理智和残存的希望。
“不够尽管说。”他见我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不耐烦。
我忽然就笑了。嘴角弯起一个极其轻微的弧度,牵扯着僵硬的肌肉。真可笑啊,苏林依。就在十分钟前,你还在为一个亿的家族信托基金继承权犹豫不决,只因为他说“我们需要规划未来”,你甚至蠢到觉得爱情比唾手可得的财富更可靠。
现在看来,多么讽刺。
我伸出手,指尖微颤,但最终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张卡。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直达心底,浇灭了最后一丝妄念。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在他略带审视的目光下,我拿出手机,赌气般飞快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编辑,发送。
【我们在一起吧。】
是沈译,那个从小跟在我身后,被我发了无数张“好人卡”的竹马。他曾说过,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在我身后。以前我只觉得是负担,此刻却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顾禹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甚至……干脆利落。他的视线落在我刚刚收起手机,还未来得及完全放回口袋的手上。
“你手里拿的什么?”他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动作顿住。我抬眼看他,他眼底那点探究很快被惯有的冷淡覆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夹杂着冰碴,刺得人生疼。
我慢慢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指尖捏着那张折叠起来的报告单。在他面前,缓缓展开。超声影像上那个小小的孕囊,模糊却真实。
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将印着图像的那一面朝他递过去,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重量:
“要看看吗?你的孩子。”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影像上,仅仅一秒。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猛地别开了脸,下颌线绷得死紧,毫不掩饰的厌恶从他眼底倾泻而出。
“不必。”他斩钉截铁,声音冷硬如铁,“打掉。”
打掉。
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瞬间血流如注。
真好笑啊。
昨晚,我们还相拥在露台的沙发上,他看着星空,说蜜月要去冰岛看极光,要给孩子取一个和星光有关的名字。他的呼吸还萦绕在我耳畔,温度似乎还未散去。
更好笑的是,十分钟前,在我那个掌控欲极强的家族抛出的选择题面前——放弃一个亿的信托基金继承权,证明我对顾禹迟是“真爱”,还是拿钱走人——我竟然,愚蠢地,动摇了选择钱的念头,只因为他说“依依,我们的未来更重要”。
现在,现实用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打醒了我。
未来?他和他的白月光舒洛卿的未来吧。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影,心底最后一点软弱的眷恋,彻底灰飞烟灭。
“好。”我再次应道,声音依旧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轻松的意味。
我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解锁,找到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的预约界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人工流产手术预约”,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
点击“确认”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抽动,像是那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在做最后的抗议。
眼眶有些发酸,但我死死忍住了。
顾禹迟似乎因为我过于爽快的态度而怔忪了一瞬,他转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但那里面,绝没有半分愧疚或不舍。
“这样对大家都好。”他最终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像是为自己的行为做注脚。
我收起手机和那张承载了短暂希望的B超单,将银行卡紧紧捏在手心,金属边缘几乎要嵌进肉里。
“是啊,对大家都好。”我重复着他的话,语气轻飘,却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顾禹迟,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脸上是何表情,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地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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