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故事小说,拿三百万买我双手,直播曝光后她哭惨了,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林墨顾晚秋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蓝小瓶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拿三百万买我双手,直播曝光后她哭惨了后续章节哪里更新?林墨顾晚秋免费无弹窗?》就在下方,点即看!
拿三百万买我双手,直播曝光后她哭惨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收摊前,我烤的最后一个红薯卖给了前女友。
多年未见,她如今贵气逼人。
就连用来装红薯的包都是限量款爱马仕。
顾晚秋摇下车窗,摘掉墨镜的手都在发抖。
“谢淮,真的是你?”
我把沾满炭灰的手往围裙上蹭了蹭。
“五块钱,扫码还是现金?”
顾晚秋推开车门冲了下来,死死盯着我卑微的模样。
“当年你替我顶罪入狱,出来后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哽咽着想要拉我的手,语气里全是心疼。
“这几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吧?”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伸出了那只残缺的左手。
两根手指齐根断裂,丑陋的伤疤在寒风中触目惊心。
那段暗无天日的牢狱灾祸,早已断了我对顾晚秋所有的念想。
第一章
顾晚秋看到我那只残缺的手,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
脸色煞白,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阿淮,对不起……”
我面无表情地把手抽回来。
将那个热乎的红薯递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一潭死水。
“五块钱,扫码。”
她的愧疚,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烤红薯摊旁。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正是我的好师弟,林墨。
他几步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顾晚秋的腰。
目光扫过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
“师兄?真是你啊!怎么在这卖红薯?”
他的视线落在我那只断指上,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
紧接着,后座车门开了。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了下来,抱着林墨的腿喊“爸爸”。
林墨摸着孩子的头,笑着说:“怀谦,叫叔叔。”
怀谦。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那是我曾经和顾晚秋约定好的名字。
怀念,谦逊。
如今却成了她和别人的孩子。
孩子探出头,看到我那只像鸡爪一样蜷缩的手,吓得尖叫一声。
“怪兽!他的手像怪兽!”
孩子躲到了顾晚秋身后。
顾晚秋脸色难看,想训斥孩子,却被林墨拦住。
林墨假惺惺地叹了口气。
“师兄,别怪孩子,也是你这手确实……唉。”
“你也别怪我,当年是你自己选的路。”
“浅浅一个人太苦了,我得照顾她,这一照顾,就是一辈子。”
他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红色的钞票。
大概有两三千。
他随手一扬,钱轻飘飘地落进我装零钱的纸箱里。
“这些钱够你收摊了,别干这个了,丢师父的人。”
“你要是实在没饭吃,来我公司,我给你安排个保安的活儿。”
顾晚秋想说什么,却被林墨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我看着那叠钱,又看了看林墨高高在上的脸。
我伸出那只残缺的手,抓起那叠钱。
林墨以为我要收下,眼里的鄙夷更甚。
下一秒。
我当着他的面,把钱一张一张扔进了烤红薯的炭火里。
火苗瞬间窜起,映红了林墨铁青的脸。
我想起在监狱里,被人按在地上踩断手指的那个雨夜。
我想起出狱那天,大雪纷飞,无人接我的凄凉。
我抬起头,看着这对光鲜亮丽的夫妻。
冷冷开口。
“我嫌你的钱脏。”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推着我那辆破旧的三轮车,转身走进寒风里。
身后传来顾晚秋压抑的哭声,和林墨气急败坏的咒骂。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二章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我推着车路过一家古玩店。
橱窗里摆着一套顶级的黄花梨木雕刻刀。
那是每一个雕刻师的梦。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
那里曾经挂着我最心爱的工具包,如今却空空如也。
我就那么站在店外,看着那套刀发呆。
店门突然开了。
一个熟悉又威严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我父亲,谢老。
木雕界的泰斗,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的老头子。
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学徒,两人正谈笑风生。
父亲看到了我。
我也看到了他。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年轻学徒没见过我,好奇地打量着我满身的炭灰。
父亲顺着他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心疼。
只有浓浓的鄙夷和嫌恶。
仿佛在看路边一坨发臭的垃圾。
他转过头,对学徒说:“走吧,别在脏东西旁边待久了,晦气。”
他们上了车,绝尘而去。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记忆瞬间被拉回五年前。
深夜,暴雨。
林墨醉驾,载着顾晚秋撞了人。
林墨吓得瘫在地上像条死狗。
顾晚秋哭着跪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裤脚。
“阿淮,林墨刚拿到国际提名的资格,他不能有案底!”
“求求你,你帮帮他!我发誓我会等你出来!”
“我会照顾好谢伯父,我会等你一辈子!”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软了。
我顶了罪。
入狱后第一次探视,来的是父亲。
他带来了家里祖传的那把紫檀木刻刀。
我以为他是来安慰我的。
结果,他隔着玻璃,当着我的面。
狠狠地将那把刻刀掰断,扔在地上。
“我谢家几代清誉,全毁在你手里。”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儿子。”
“这把刀,你不配拿。”
那一刻,我的心比刀断得还彻底。
现实的风吹醒了我。
我推着车回到那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
屋里亮着暖黄的灯。
桌上摆着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安安正在厨房忙活。
她是这家花店的老板,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
她从不问我的过去,只管我吃饱穿暖。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顾晚秋发来的短信。
【后天是我爸七十大寿,林墨现在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你也来吧。】
【我想见见你,有些话想当面说。】
我看着屏幕,沉默了许久。
林墨现在是父亲的得意弟子?
真是讽刺。
我回了一个字:【好。】
第三章
两天后。
我穿上了安安给我买的新衬衫。
虽然只是几十块的地摊货,但被她熨烫得平平整整。
安安帮我整理领口,眼神温柔。
“去吧,早点回来。”
她知道我要去哪,也知道我可能会面对什么。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我口袋里塞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我到了寿宴酒店门口。
这里金碧辉煌,往来的宾客非富即贵。
我身上的廉价衬衫和隐约的炭火味,显得格格不入。
门口的保安拦住我,直到顾晚秋匆匆赶来。
她穿着一身定制的礼服,美得不可方物。
看到我,她眼神复杂,想说什么,却被赶来的林墨打断。
“师兄来了?快请进!”
林墨声音很大,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
他故意把我领到主桌旁边。
父亲正坐在主位上,接受众人的祝贺。
林墨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
是一尊寿桃木雕。
雕工精细,虽然匠气重了点,但在外行眼里已经是极品。
“师父,这是徒儿雕了三个月才完成的,祝您福如东海。”
全场喝彩。
父亲接过木雕,满脸骄傲,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不愧是我谢某人的关门弟子!”
“以后谢家的衣钵,就靠你了!”
顾晚秋这时把我拉到父亲面前。
小心翼翼地说:“爸,谢淮也来了,他是特意来给您祝寿的。”
父亲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没有这个儿子。”
“别让不三不四的人脏了我的寿宴。”
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有人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坐过牢的儿子?”
“听说还是替人顶罪进去的,真是傻。”
林墨走过来,端着酒杯,假意打圆场。
“师兄,爸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来,我敬你一杯,就当是替你尽孝了。”
他话里话外,都在宣示主权。
仿佛他才是谢家的儿子,顾晚秋的丈夫。
我没有接他的酒。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那是我用安安花店里废弃的木料,拿一把水果刀,花了好几个晚上刻的。
因为只有三根手指,刻得很粗糙。
是一个小小的、不成形的车轮。
我把它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是我送的礼。”
我看着父亲,又看了看林墨。
“祝您,长命百岁。”
“也祝师弟,夜路走多了,别翻车。”
第四章
桌上那个粗糙的木车轮,显得无比刺眼。
父亲气得脸色发紫,指着我骂道:
“逆子!你是故意来气死我的吗?”
“拿这种垃圾当礼物,你简直不知廉耻!”
顾晚秋急忙出来打圆场,拉着我的胳膊。
“阿淮,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你以前手艺那么好……”
她看着那个丑陋的车轮,眼泪又要掉下来。
“我知道你恨我们,但今天是爸的寿宴,你别这样。”
我甩开她的手。
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顾晚秋,你真的以为,我的手艺是因为坐牢荒废的吗?”
“你真的以为,我的手指是在监狱里打架断的吗?”
顾晚秋愣住了。
这也是她一直以为的“事实”。
也是林墨告诉她的“事实”。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五年前,我入狱半年,表现良好,即将获得减刑。”
“一天夜里,几个狱霸突然找上我。”
“他们说,有人在外面花了钱,买我一双手。”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我举起那只残缺的手,展示给所有人看。
“我拼死反抗,但他们人多。”
“他们按住我,用磨尖的牙刷柄,一下,一下,凿断了我的手指。”
“在我昏迷前,我听见领头的人对着电话说……”
我不紧不慢地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林墨。
“他说:墨哥,办妥了,保证这小子这辈子再也拿不起刻刀。”
顾晚秋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看向林墨。
林墨的手在发抖,酒杯里的酒洒了一地。
但他反应很快,立刻把酒杯往地上一摔。
“谢淮!你疯了吧?”
“你自己没本事,在牢里被人欺负,现在跑来污蔑我?”
“我可是你师弟!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冷笑:“因为只有我废了,你才能名正言顺地接手谢家,接手顾晚秋。”
“你怕我出来,怕我抢回属于我的一切。”
父亲这时猛地拍桌子站起来。
“够了!”
“谢淮,你自己不学好,还要往林墨身上泼脏水!”
“林墨这几年兢兢业业,对我比亲儿子还亲!”
“你给我滚!滚出去!”
父亲的盲目信任,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对他仅存的一丝期待。
顾晚秋还在犹豫,眼神在我和林墨之间游移。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顾晚秋,你现在还想让我跟他说‘对不起’吗?”
“你的愧疚,真廉价。”
第五章
我不再看这群人丑恶的嘴脸。
转身就走。
这里的空气太浑浊,让我窒息。
顾晚秋突然疯了一样追出来。
一路追到酒店门口,死死抓着我的衣袖。
“阿淮!你说清楚!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林墨做的,我……”
我厌恶地甩开她。
“是你做的,还是他做的,有区别吗?”
“当初是你求我顶罪,是你把他送到我面前。”
“顾晚秋,你是帮凶。”
顾晚秋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安安走了下来。
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腹部已经明显隆起。
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看到我,她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快步走过来。
“谢淮,你没接电话,我怕你出事……”
我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快步走过去,接过保温桶,扶住她。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顾晚秋看着安安的肚子,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
“她……她是谁?”
我回头,揽着安安的肩膀,语气坚定。
“这是我妻子,安安。”——(付费卡点)
安安不认识顾晚秋,但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敌意。
她虽然瘦弱,却坚定地挡在我身前。
对着顾晚秋,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他了。”
“他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的关心。”
顾晚秋崩溃了。
她结婚五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却因为身体原因怀不上。
如今看到我有了孩子,还有了这么维护我的妻子。
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她尖叫道:“谢淮!你别忘了!”
“当年车祸受害者的那笔三百万赔偿款,是我出的!”
“法律上,这笔钱是你欠我的!”
“你现在有了新欢,有了孩子,就想把过去一笔勾销?”
“没门!”
她想用金钱和债务来捆绑我。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武器。
林墨这时候也追了出来,听到这话,立刻帮腔。
“对!师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要是还不上,这牢可是还没坐够呢。”
我看着这对丑陋的夫妻。
笑了。
我扶着安安的腰,轻声说:
“是吗?那我们法庭上见。”
“这笔账,确实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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