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吵闹声过大,引来了宿管阿姨。
所以两人只好都憋着一股气,先散了。
回到宿舍的白珍珠,虽然也有气,但这一局,显然她完胜。
只要一想到李倩妮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就兴奋。
“珍珠,虽然你让李倩妮误会了时谨,但李倩妮早晚会知道真相的,你光靠这种漏洞百出的算计是不可能拆散他们两个的,说不定还因为这件事,李倩妮觉得自己过分,对时谨反而越来越喜欢了呢?”
白珍珠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才不会傻到以为一个小小的挑拨离间就能让他们两个分开。
她不过是最近看短剧上瘾,有点突然想展示自己当导演的天赋了嘛!
“嘉熙,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先让他们两个闹心一阵再说……”
……
而另一边焦灼的时谨联系不上李倩妮,只好先回了学校。
他晚上还有院长的大课,不能缺席。
秦深看着时谨开心的去,沮丧的回,好奇的问:“时少,怎么了这是?跟倩妮妹妹吵架了?”
秦深一直是个玩得开,且情史十分丰富的男生,一看时谨这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时谨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今天在餐厅发生的事告诉了秦深。
“卧槽!时少,你够猛啊你!你什么时候去的商K怎么没带我啊?还有你怎么不注意点,把人妹妹肚子搞大了?”
“滚!”
时谨一脚踹过去。
秦深再也不敢开玩笑了。
于是语重心长的开始给时谨分析。
“时少,以我这么多年间纵横情场的经验来看,倩妮妹妹生气一定是因为吃醋,她百分之百喜欢你,这个时候你应该开心才对,瞎郁闷个什么劲儿啊!”
秦深的一句话让他醍醐灌顶。
那些烦闷终于烟消云散了。
可也就开心了两秒钟,他就又开始愁了。
“可她把我拉黑了,还不理我,也不听我解释,就算知道了她喜欢我,现在也没办法了啊。”
“时少,虽然你智商是够高的,但你的情商啊,可是有点……呃……”
时谨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把接下来的话直接咽回了肚子里。
“既然你情商高,那你说该怎么办?”
时谨像个好好学生一样,专心的听秦深跟他讲恋爱那些事。
“很简单,她不理你,但是她理我啊,我去把真相告诉倩妮妹妹……”
时谨拍了拍秦深的肩膀,“好,哥们儿的幸福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倩妮原谅我才行!”
……
周日。
京都某处大平层内。
时谨还在睡梦中,突然手机铃声吵醒了他。
他烦躁的接了起来。
“谁啊!”
“是我,白珍珠……”
“白珍珠?谁啊?”
时谨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有点睡懵了。
“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电话那头带着点哽咽的女声响起。
时谨立马清醒了。
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搓了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有事?”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冷淡疏离,还有一丝美梦被吵醒的不爽。
“时谨,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
时谨显然把白珍珠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给我当模特啊!我明天就要交作业了,你竟然还没考虑好,你是想让我得零分是吗?”
时谨现在自己的事情都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想搭理白珍珠。
可白珍珠好像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最后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好吧,我同意。”
白珍珠立马扬起了春风得意的笑容。
“那我们在哪里画啊?我搞创作可是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绝对保密的空间才行……”
……
半小时后。
公寓门口,白珍珠提着画板颜料等在外面。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棉质长裙,外搭一件淡粉色针织开衫,一双简单的米白色瓢鞋,披散着长直发。
看上去气质清冷又温婉。
时谨穿了一身深灰色家居服,打开了门。
看到这样纯洁美好的白珍珠,时谨的心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下。
白珍珠害羞的抿了抿唇,恰到好处的娇柔声音:“时谨学长,打扰了。”
时谨被这声学长叫的骨头都有点酥了。
尴尬的咳了两声。
“不打扰,进来吧。”
白珍珠跟在时谨的身后进了公寓。
这公寓是京都最贵的公寓,一套房至少上亿起步。
还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据说还要评估你的资产跟社会地位。
可见时家的深厚实力。
白珍珠好奇的打量着这套公寓。
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京都的地标性建筑,那种俯瞰众生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飘飘然。
难怪金钱跟权力会让人越陷越深……
她想,总有一天,她要踩在时谨的肩膀上,成为人人艳羡的对象。
“我的时间有限,赶快画吧。”
时谨不耐烦的在她身后催促着。
他本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面。
白珍珠转过身子,冲着他甜甜的笑了下。
“那你脱吧!”
“脱?脱什么?”
时谨警惕的看着她,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胸前,呈自卫状。
白珍珠戏谑的看着他,然后一点点向前逼近。
“你说呢?”
然后抬起一只手,暧昧的划过时谨家居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像只小妖精似的勾着他。
时谨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快速向后退,与白珍珠拉开距离。
“白珍珠,请你放尊重!”
白珍珠在心底嗤笑,看,这个伪君子又开始假正经了!
明明都有感觉了,还非要对抗地心引力!
“时谨学长,你干嘛这么激动?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真的该脱了……你不脱上衣,我怎么画你的肌肉线条呢?”
“你让我脱衣服是为了画我?”
“那还能是什么?难不成让你脱衣服是为了上你?”
白珍珠狡黠的看着他,用最清纯的脸说着最大胆的荤话,却一点都不觉得害羞。
时谨的脸色铁青,有种被冒犯的不悦。
“不脱也可以画。”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他不想脱,也觉得没那个必要。
“但这次的作业就是要画裸体啊,我已经妥协了只画你的上半身,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她再一次靠近时谨,一双清澈无辜的眸泛着水光,嘴角勾着笑,缓缓开口:“还是说,你想让我画你的下半身呢?”
“白珍珠!”
时谨怒不可遏,伸出手直接将人推开了。
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白珍珠见时谨快要气死过去了,还是决定先收起那些恶趣味,先把画画完了再逗他吧。
“哎呀,时谨,开个玩笑嘛,你怎么这么没有幽默细胞!”
时谨的火气稍稍降了些,不过某些原则还是要说清楚。
“我给你当模特可以,但我不可能脱衣服。”
“好,那就不脱,你稍稍给我露个锁骨就行……”
时谨的下颌线又开始紧绷了。
“时谨,你是老古董吗?连个小小的锁骨都不能露?!”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