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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逃被抓后,疯批权臣别院囚我姜舒禾谢祈晏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私逃被抓后,疯批权臣别院囚我

作者:鱼鱼常

字数:87512字

2025-12-05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私逃被抓后,疯批权臣别院囚我。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鱼鱼常创作,以姜舒禾谢祈晏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87512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私逃被抓后,疯批权臣别院囚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赵含瑶刚在湘妃竹丛后站定,一个穿着水绿色襦裙的女子从墙角出来。

女子名唤柳依依,原是谢青珩同窗好友的妹妹。

她那兄长寒窗苦读,却因家贫无力打点,遭人嫉恨诬陷作弊,蒙受不白之冤,悲愤之下留下一纸遗书,悬梁自尽。

遗书中恳求谢青珩看在同窗之谊,救出被卖入青楼的妹妹。

谢青珩重情义,设法将柳依依赎出,安置在京中一处小院,念着故人情分,时常让身边得力长随给她些银钱度日,保她衣食无忧。

赵含瑶能知晓柳依依的存在,纯属偶然。一次外出归府,无意中瞧见长随提着东西进了一条僻静巷子,对着一个女子毕恭毕敬。

她当时并未在意,只当是府中仆役的私事。直至近日,被亲事逼得喘不过气,鬼使神差之下,寻了过去,这才从柳依依口中套出话。

她认为,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别人若不给活路,她便只能自己挣一条出来。

在这深宅大院,唯有嫁得高门,才能挣脱桎梏,掌握自己的命运。

柳依依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急急问道:“赵姑娘,您那日对我说的话可还作数?若您真能当了二少夫人,日后便真的肯容我入门?”

前两日赵含瑶突然找上门,许下重诺,只要她配合演一场戏,诬陷二公子与她有染并珠胎暗结,事成之后,赵含瑶便会设法让她名正言顺纳入谢府为妾。

她做梦都想攀上谢府。

二公子心善,救她出火坑,谢府门第高贵,对她这等从青楼出来的女子而言,已是遥不可及的归宿。

她深知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早已嫁不得寻常好人家。

这段时日,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勾引二公子,奈何二公子守礼君子,如今连面都不露,只让小厮按月送银钱来,让她彻底绝了念想。

赵含瑶蛊惑道:“自然是作数的,只要今日之事能成,我日后成了二少夫人,抬个妾室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再说了,你身世凄苦,连我听了都觉得怜惜,二公子心肠又软,届时我替你美言几句,他未必不会心软给你个名分。”

她心中冷笑,与其被迫嫁给毫无前途的卫云舟,不如铤而走险,取而代之。

姜舒禾有老夫人怜惜,今日连陈寄雪都对她青睐有加,即便这门亲事毁了,日后有老夫人照拂,照样能寻个好归宿。

而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争!

她是手段卑鄙,但比起一生被毁,这点算计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今日事成,让姜舒禾与谢青珩心生隔阂,亲事告吹,她便有机会趁虚而入,攀上谢青珩这根高枝。

她叮嘱道:“一会机灵点,看准时机再出来。”

柳依依连忙点头:“姑娘放心,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赵含瑶警惕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才悄然转身。

敞轩内,气氛愈加热络。不知是谁起的头,贵女们开始行起了飞花令。

谢竹月虽性子娇纵跳脱,但自幼在谢府这般诗书传家的环境中长大,耳濡目染,学识根基颇为扎实,接连对出几句妙语,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她玩得兴起,还不忘拉着姜舒禾的衣袖,想让她一同参与。

姜舒禾微笑着婉拒,安静坐在一旁。她深知自己客居身份,不愿在这种场合过分显露,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含瑶款款走来,亲热挽起她的胳膊,语气体贴:“舒禾妹妹,瞧你在这儿坐着也闷,这庄子景致不错,不如我们出去走走,透透气?”

姜舒禾正觉席间喧闹,便顺势点头,对正玩在兴头上的谢竹月道:“六妹妹,我们出去随意逛逛。”

谢竹月头也不回挥挥手:“好啊好啊,舒禾你们先去,我赢了这局便去找你们!”

姜舒禾浅笑:“不必特意寻我们,在这庄子里丢不了,你尽兴玩便是。”

说罢,两人出了敞轩,沿着临水的回廊缓步而行。春日阳光和煦,湖面波光粼粼,微风拂面,舒服自在。

赵含瑶找着话题,语气带着几分羡慕:“这庄子真是好景致,大姑母真是有福气。”

“说起来,舒禾妹妹初来京城,可还习惯?我瞧着老夫人和几位妹妹都极喜欢你。”

姜舒禾目光掠过湖光山色,语气疏淡有礼:“谢府宽厚,待我们都极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突然,一个女子踉跄着扑了出来,跪在姜舒禾面前,挡住了去路。

“姑娘!姜姑娘!求求您发发慈悲,给奴家一条活路吧!”

姜舒禾猝不及防,心中一惊,下意识后退半步。

赵含瑶适时露出惊容,扶住她的手臂,将人往后带了带,厉声喝问:“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乱语什么!”

柳依依匍匐在地,肩膀耸动,似有难言之隐,啜泣道:“我、我是二公子安置在外面的人。”

她似乎羞于启齿,声音越来越低:“二公子如今定了亲事,奴家本不该再来叨扰,可、可奴家等得起,奴家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啊……”

两个月前,她借着故去的哥哥邀二公子前来,当晚醉酒留宿,虽未成事,但此事只有天知地知,她一口咬定,二公子定然百口莫辩。

谢府这等高门,最重脸面,若她怀了“谢家骨肉”,他们难道真能不管不顾?

而她,确实等不及了。

赵含瑶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孩子?这怎么可能!二公子最是守礼君子,光风霁月,怎会做出如此有悖礼法之事?”

姜舒禾冷声质问:“你说你怀了二公子的骨肉?几个月了?”

柳依依抬起泪眼,怯怯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哽咽道:“是两个多月前,二公子在奴家那里歇了一晚。”

“后来二公子收了心,冷落了奴家,奴家也想就此断了情意,可这孩子是无辜的……”

她跪行两步,试图靠近姜舒禾,“姑娘若是不信,大可立刻寻个郎中来诊脉,奴家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轰!”

姜舒禾后退,与她拉开距离。

高门大户最重规矩体统,未成亲的公子哥即便有了通房,事后必有避子汤,绝无可能有孕,此乃维护门风第一要务。

即便成亲之后,正妻未曾诞下嫡子前,妾室也绝不允许先有庶出,以免乱了嫡庶纲常。

谢青珩身为谢府嫡次子,岂会不懂里面的利害,留下如此大的把柄?

况且,她入京后深居简出,今日头一回出府,这个自称外室的女子,是如何在这偌大的庄子里认出她,并直呼她“姜姑娘”的?

此女口口声声咬定怀有身孕,甚至敢主动提出请郎中验看,可见腹中确有其物,脉象上八成是做不得假的。

若真请了郎中来,当众坐实了喜脉,此事便再无转圜余地,只会将谢府和二公子推向更难堪的境地。

这人是算准了,在此等贵女云集的场合,她定会为了维护谢府的颜面,投鼠忌器,不敢声张,被迫咽下这个哑巴亏。

来京后,她行事谨慎,不愿招惹是非,更懂得寄人篱下需步步为营的道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母亲卫氏,当年亦是京城贵女中颇有才名的贵女。

后来虽家道中落,但该学的规矩,该懂的世家后宅的弯弯绕绕,一样不少都教给了她。

姜舒禾盯着她:“这位姑娘,你怕是求错了人。”

“我姓姜,不姓谢。如今客居谢府,承蒙老夫人怜惜,不过是暂得一席安身之地罢了。”

“我与谢二公子的亲事,虽有长辈提及,却尚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论,名分未定,何来给你一条生路之说?”

“你口口声声说腹中骨肉是谢二公子的血脉,若有冤屈,该去寻的,是给你承诺的二公子,是谢府能当家作主的老夫人和夫人,你却在旁人府上的生辰宴,将我一个未出阁的表亲架在火上烤,是何道理?”

“你若所言为实,更该懂得安分守己的道理。如此不管不顾闹起来,损的是谢府的颜面,伤的是谢二公子的清誉,这难道便是你口中所谓的情意?”

“你的活路,从来不在我这一句轻飘飘的恩典里。该给你交代的,不是我,姑娘还是快快起身吧。”

柳依依一怔。

忽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何人在此喧哗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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