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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沈时年覃七月最新章节免费实时看

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

作者:池田桃花

字数:102287字

2025-12-06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池田桃花”编写的《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小说主人公是沈时年覃七月,喜欢看年代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小说已经写了102287字。

七零:撕了男主,疯批前妻不干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要不是他们来农场,她家能丢鸡?

要不是丢鸡,她能被笑话?

今天半天才挣个三工分,全场人看她的眼神都像在看笑话!

不行。

她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那三只鸡鸭到底去哪儿了。

覃七月不知道叶依依还在惦记那丢鸡的事。

那三只鸡鸭,今早在小圩场进空间拿货时,就被她顺手放生在矮竹林里了。

此刻,她正拉着小拉车回到家。

沈母还没回来,她去场部广播室整理资料去了。

说是“广播员”,其实忙得很。

得先调收音机听中央台,把重要内容抄下来,等到点了,再对着稿子复述播报。

覃七月把买的东西收拾好,就指挥儿子去生火烧水,准备杀鸡。

眼看快到下工时间,她得赶紧做午饭。

她拿出猪蹄,清洗干净丢进铁锅里,加上姜片和黄豆,一并炖上。

一会儿鸡汤、猪蹄汤一起上桌,够一家人解馋的。

不多时,院子里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覃七月把鸡宰了,滚烫的热水一冲,鸡毛软塌塌地浮起来,带着一股土腥味。

她皱了皱黛眉,忍着不适,用木棍轻轻翻了翻鸡身,让它均匀沾上热水。

一旁的沈轩看得目瞪口呆。

在他印象里,妈妈是那种整天只会买东西、打扮、逛街的“城里太太”。

家务从不做,就连她自己的衣服都要别人洗。

可如今——

她竟然能提刀杀鸡、热水拔毛,动作麻利得很。

沈轩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笑什么?”覃七月抬头。

那一刻,儿子唇角扬起的弧度,让她微微一怔——那笑,和沈时年竟有七分相似。

“过来,帮忙把鸡毛拔了。”她柔声说。

“好。”沈轩应了声,蹲下身,小手一拔,鸡毛软乎乎的,轻轻一扯就掉。

母子俩并排蹲着,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油气混着鸡毛味的热气。

就在这时——对门的陈天命刚从山里回来。

他提着竹篮,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脸色不太好看。

他蹲山半天,一根鸡毛都没看到。

逮只野鸡,哪有那么容易。

正要关院门,忽然听见对面院子传来几声女人的说话声。

他抬头一瞥——

院墙不高,隔着几步远,他清清楚楚看见:

沈家的媳妇正蹲在地上拔鸡毛,旁边那个小孩正往盆里扔鸡毛。

鸡的羽毛一撮撮往外飞,阳光下亮得刺眼。

陈天命脚步一顿,指尖攥紧竹篮。

他盯着那鸡,又盯了好几秒,薄唇抿得死紧。

半晌,他才默默转身。

不过,他没进屋,而是出了门,朝晒胶场那边跑去了——

覃七月倒是听见对门有人回来的动静。

只是没在意,蹲了一会儿,大肚子压得难受。

她就把拔鸡毛的活交给儿子,转身进厨房忙做饭去了。

一边切菜,一边想着剧情。

刚和廖大媳妇一路唠嗑,倒是打听到不少她小姑子的信息。

果然,和书里写得一模一样——廖花花正在准备那件“大事”。

覃七月这个人天生坏心眼,最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何况,还是个想撬她男人墙角的绿茶。

不给她一点教训,她都不姓覃了!

覃七月美眸微微眯起,睿智聪慧的光一闪而过。

——既然知道剧情,她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此时,廖花花还不知道,她重生后精心筹备的大事,即将被人搅黄。

这会儿,她正气鼓鼓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廖大嫂给自家孩子剥了两个水煮蛋,没她的份。

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

“大嫂,你怎么没去上工?”

她语气不太好,带着几分不满。

廖二嫂大着肚子都得下地,她呢?成天在家里偷懒,仗着大哥是重劳力挣工分多。

这要是在别人家,早被人戳脊梁骨了。

廖大嫂见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抬头反问:“那你怎么也没去上工?”

现在没分家,挣的工分都是一家人的。

谁少干一点,心里都不舒服——公婆盯着,妯娌盯着,小姑子也盯着。

可她是真闪到腰了,廖大刚让她在家歇几天,怎么,还得看小姑子的脸色?

廖花花脖子一梗,冷哼道:“我不上工,是在备考!”

“备考?”廖大嫂眉梢一挑,嘴角含笑,“知青点那么多高中生,你考得过人家?”

这话太直白。

廖花花当场就被噎住,脸色涨得通红。

她重生回来,本想一步步往上爬,偏偏又遇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大嫂。

“你等着!”她咬牙甩下一句,转身就走。

两条麻花辫子甩得飞起来,带出几分怒气和羞恼。

——哼,让他们笑去吧。

等她考上正式编制,看谁还敢瞧不起她。

她可是重生的人,这次的题,她全都背下来了。

这一次,她要当众扬眉吐气!

廖大媳妇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冷冷扯了扯唇角。

心里暗暗叹气——这小姑子啊,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她转身催两个儿子快吃饭,等会儿家里人都要下工回来,可不好让人瞧见她买了鸡蛋,还只煮了自家的份。

廖大媳妇摸了摸口袋,里面藏着那颗留给廖大刚的鸡蛋,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孩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其实挺羡慕覃七月的。

买东西丝毫也不避着人,坦坦荡荡的。

在这个地方,谁不是小心翼翼地过日子?

买点肉、添点油,都得挑人少的时间、躲着公婆妯娌邻居,生怕被人说一句“奢侈浪费”。

可覃七月偏偏不同。

她敢拎着一整袋米、肉、油,大大方方地从晒场走过,连眼都不眨一下。

廖大媳妇那时还劝她:

“妹子,买这么多,又经过晒场,人家看了要眼红的。”

覃七月却淡淡一笑,回她一句:

“我花自己的钱,那是我男人用血和汗挣来的,又没偷没抢,为什么要躲躲藏藏?”

廖大媳妇想起这话,心头忽地一热。

是啊,都快到1979年了,又不是闹饥荒的年月。

日子虽紧,可也不是买块肉就得遮遮掩掩的时代了。

自己男人挣的工分,凭什么花,还得看别人脸色?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

有些日子,是该换个活法。

她没再多想,只是这番感悟,却不知不觉在心底种下了另一颗“念头”。

覃七月不知道,正是这一句话,让廖家本就脆弱的平衡即将彻底崩塌。

也会让书里的“女主”——廖花花,从此记恨上她。

此时,她已把猪蹄炖得香浓,蒸好的肉包和白米饭都在灶台的铁锅里温着。

早上来回走动,又挺着个大肚子,覃七月这会儿真觉得有些乏了。

她到院子里看了一眼,小家伙还在认真拔鸡毛,她叮嘱了几句,就转身回屋躺着。

覃七月没躺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一会儿,就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惊得坐了起来——

“我的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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