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小说推荐小说,风水师重生后,反手送前夫一家上路,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小北”创作,以谢明林楚楚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风水师重生后,反手送前夫一家上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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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幻术?”
我轻笑一声,按下了遥控器。
大屏幕上的画面切换。
出现的是谢明在国外设立的秘密信托契约,以及他名下数十个海外秘密账户的详细流水。
每一笔,都与掏空谢氏集团的账目完美对应。
“这也是幻术吗?”
谢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林楚楚给我的。”
我淡淡开口,吐出最残忍的真相。
“你逼她打掉孩子,还想把她送给你的生意伙伴当玩物。她走投无路,只能找我求一条生路。”
枕边人的反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明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彻底没了声息。
会议室里,谢家的代表们乱成一团。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提议,罢免董事会所有谢姓成员的职务。”
“同意,还是我把这些证据,直接移交给国家特殊行政处?”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我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喂,霍小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声音。
“李处长,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几名身穿黑色制服,神情严肃的特工走了进来。
二叔公吓得捂住心脏病发,两眼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
杀鸡儆猴。
剩下的,再不敢有异议。
罢免议案,全票通过。
谢明和一众谢家高管,面如死灰地被特工带离。
我当场宣布,霍氏集团,将全面接管并重组谢氏所有资产。
尘埃落定。
一周后,监狱。
隔着玻璃,我见到了谢辞。
短短几天,他仿佛老了十岁。
“阿宁……”他抓着话筒,声音沙哑,“你是来看我的吗?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只要你肯撤诉,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谢辞,你醒醒吧。”我看着他,眼中只有冷漠,“我来,是为了告诉你,谢氏已经更名为天机控股,并入了霍氏。你引以为傲的家族,没了。”
谢辞的表情凝固了,随即变得扭曲: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气运……对!那张借运契约!你不是说收回气运吗?为什么我现在还没死?你骗我!都是假的!”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让你立刻死太便宜你了。”
“信则有,不信……你也逃不掉。”
我挂断电话,转身离开。
几天后,我再去探视谢明。
他隔着玻璃,阴狠地看着我:“我真后悔,没有一开始就除掉你。”
“看你现在一无所有的样子,比直接杀了你,有趣多了。”我回敬道。
谢明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霍宁,你别高兴得太早。”
“我妈在最后还留了一个替死阵。”
“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07
替死阵。
从拘留所出来,谢明最后那句话,始终在我脑中盘旋。
我立刻回公司,起了一卦。
卦象大凶。
死门开于西南,指向一个国家,泰国。
我立刻让助理调取所有与谢氏集团相关的,位于泰国的项目资料。
很快,一份价值百亿的海外祈福寺庙修建合同,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合同签订于我接手谢氏的前三天。
百亿善款,已经全额支付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离岸宗教组织。
我让人查了那个所谓的寺庙选址。
资料传回来的瞬间,我浑身冰冷。
那地方,是泰国最有名的乱葬岗,是真正的极阴之地。
用百亿资金,在乱葬岗上修建邪庙,这背后牵扯的因果业障,足以让任何一个沾染上的人万劫不复。
更可怕的是,合同的签署人,是已经中风昏迷的谢老爷子。
法人代表那一栏,赫然是谢家老太的代签。
但法律担保人那一栏……
是我的名字。
旁边,还有一个清晰的,用朱砂印上去的血手印。
以及一枚我再熟悉不过的,我霍宁的私人印章。
我瞬间明白了。
这是一个连环套。
谢家老太用这个项目,金蝉脱壳,卷走了谢氏最后的百亿资产。
同时,她伪造了这份替身契约,将所有的法律风险和玄学上的滔天罪孽,全部栽赃到了我的头上!
一旦这个邪教组织被查,我作为担保人,不仅要面临百亿的债务追偿,更可能因为资助境外邪教组织而面临牢狱之灾。
这计谋,何其歹毒!
助理匆匆跑进来,脸色惨白。
“大小姐,不好了!我们查到谢老太的行踪了,她……她三个小时前,已经搭乘私人飞机,飞往泰国了!”
她卷款潜逃了。
人证物证俱在,我根本无法自证清白。
我陷入了重生以来最大的绝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来自泰国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了谢老太得意又怨毒的声音。
“霍宁……呵呵呵……”
她在电话那头,开始念诵一段古怪的咒语。
我感到一阵心悸,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这是我谢家最后的翻盘局,我要用这百亿业障,压得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就等着,给我谢家满门,陪葬吧!”
08
面对谢老太的隔空咒杀,我强压下翻涌的气血。
我平静地对着电话开口。
“在你动手之前,我已经以霍氏集团的名义,向国际刑警和国家特殊行政处,同时提起了诉讼。”
“红色通缉令,应该已经到泰国警方手上了。”
电话那头的咒语声,停了。
我继续说:
“你以为你转移的是谢家的钱?”
“错了。”
“从我接管谢氏的那一刻起,那就是我霍家的钱。”
“你偷走的,是我霍家的买命钱。”
“这钱,你有命拿,没命花。”
谢老太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你胡说!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计划!”
“因为你的贪婪。”
我冷笑一声。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走我的那枚私章。”
“你以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印章吗?”
“那是我用追踪符的材料,亲手刻制的。”
“从你带着它上飞机的那一刻起,你的位置,就在我的实时监控之下。”
我听着电话那头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缓缓补充道:
“现在,泰国特警应该已经到你所在的酒店门口了。”
“不……不可能!”谢老太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信,你听。”
我将手机放在桌上,静静等待。
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了巨大的破门声,以及泰国警方的呵斥声和谢老太绝望的哭喊。
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助理站在一旁,已经完全看呆了。
我淡淡地解释: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人的贪婪,那是他们最大的破绽。”
泰国警方人赃并获。
百亿资金被成功冻结追回。
这场足以拖垮霍氏的终极危机,被我以一种教科书式的方式,完美化解。
几天后,我去医院看望被引渡回港的谢老太。
她因为邪术反噬,加上急火攻心,已经彻底变成了植物人,只能躺在病床上,眼珠子绝望地转动。
我走到她床边,俯下身。
“你输了。”
我看到有浑浊的泪,从她眼角滑落。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求饶。
我摇了摇头。
“太晚了。”
“天道已经判了你谢家死刑,谁也救不了。”
“我会让你一直这么清醒地活着,亲眼看着我,如何将你一生的心血,全部吞并,化为我霍家的基石。”
我要让她在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中,度过余生。
这,才是对她最残忍的惩罚。
09
尘埃落定。
谢氏集团被正式更名为天机控股,完全并入了霍氏集团的商业版图。
港岛四大家族之一的谢家,自此,彻底成为历史。
我召开了家庭会议。
我爸坐在主位上,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阿宁,是爸爸错了。”
他声音沉重。
“这些年,我太依赖你的能力,总想着让你为家族开疆拓土,却忽略了你这么做,会面临多大的危险。”
“爸对不起你。”
我妈坐在旁边,早已红了眼眶。
她走过来抱住我,眼泪滴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女儿……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妈妈再也不想让你碰那些……折寿的东西了。”
我有些不适应。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们面前。
是天机控股30%的股份转让书。
“爸,妈,这是我该做的。”
我试图用我习惯的逻辑,去处理这份亲情。
“你们生我养我,这是因。我还你们股份,这是果。我们之间,因果两清。”
我爸看着那份文件,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拿起它。
当着我的面,将它撕得粉碎。
“霍宁,你记住。”
“我是你爹。”
“父女之间,没有你我,更没有什么狗屁的因果债。”
“霍家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种爱,是不用计算,不求回报的。
10
最终的判决下来了。
谢家核心成员,以诈骗、非法集资、洗钱、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被悉数判刑。
谢明,二十年。
谢辞,八年。
谢老太,因身体原因,被判死缓,在监狱医院里度过余生。
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名字,变成了一个个冰冷的囚号。
我的生活,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但平静之下,是巨大的空虚。
直到我接到林楚楚的电话。
“霍小姐,谢谢你。”
电话那头的她,声音听起来平静了许多。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我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小城市,重新开始。”
“谢谢你,最后给了我一条生路。”
我挂了电话,心中并无波澜。
几年后,我爸带我去一个新开发的墓园视察风水。
我在那里,偶遇了提前出狱的谢辞。
他穿着一身廉价的蓝色工作服,头发花白,背也驼了,正在费力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他比同龄人看起来,苍老了至少二十岁。
他看到我,眼神躲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却主动走了过去。
“过得怎么样?”
他不敢抬头看我,声音嘶哑,充满了屈辱:
“还……还行。”
我听说,他为了减刑,在里面表现得很好,出来后找不到工作,只能来墓园做最辛苦的清洁工。
一个月,三千块。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递给他。
他愣住了,抬头看我,眼神复杂。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
“不够?”
“听说市中心公厕的清洁工,一个月五千,包吃住。”
他浑身一颤,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收回钱,转身。
“谢辞,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脏。”
身后,传来了他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
我没有回头。
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到此,彻底了断。
11
谢辞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一年后,天机控股的年会上,我作为集团总裁,站在台上发表着公式化的演讲。
台下,是无数崇拜、敬畏、仰望的目光。
他们视我若神明。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厌倦。
我看着眼前璀璨的水晶灯,忽然想起了上辈子。
我算尽天机,断尽龙脉,最后却落得个被天雷劈死的下场。
这一世,我登上财富的顶峰。
算尽天下,然后呢?
年会结束,我独自开车去了浅水湾。
海风吹在脸上,带着咸湿的凉意。
我接到父亲的电话。
“阿宁,又不开心了?”
“爸,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海面,第一次说出了心里的迷茫。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那就什么都别做。”
父亲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你可以不用做霍大师,也不用做霍总。”
“你只要做霍宁,做我霍震天的女儿,就够了。”
我看着远处翻涌的海面,突然就笑了。
是啊。
我一直活在命盘里,活在算计里,活在仇恨里。
我忘了,怎么生活。
第二天,我向董事会提交了辞职申请,将公司全权交给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团队。
我给自己放了一个无限期的长假。
我翻出了儿时被我弃之不顾的陶艺转盘,上面落满了灰尘。
我开始笨拙地学着捏泥。
在一家陶艺工作室里,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小姐,你这个手法,挺有意思的。”
我回头,看到一个男人,他眉眼温润,气质干净。
他自称是无名的陶艺师,叫顾清河。
他开始手把手地教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无名陶艺师,而是国际上最负盛名的文物修复大师。
我们一起修复一件碎裂的宋代青瓷。
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带着陶泥的粗糙和掌心的温热。
他告诉我:“你看,残缺也是一种美,不是所有事,都要求一个绝对的圆满。”
我看着那件在灯光下,被修复得别具一格的瓷器。
忽然觉得。
我的人生命盘上,似乎多了一颗无法计算,也无需计算的吉星。
我的世界里,第一次出现了两个字。
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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