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这是部都市日常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何雨柱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瘦不了先生”大大目前写了176656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的气氛像是绷紧的弦。贾张氏的哭闹虽暂时被易中海压了下去,但贾家那扇紧闭的门和里面透出的愁云惨雾,却像无形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易中海组织的“互助小组”开始运转,各家的“心意”——几斤粗粮、一两块钱、几个鸡蛋——被汇总起来,由易中海或一大妈每隔几日送去贾家。阎埠贵负责记账,那笔账算得清清楚楚,贴在院里的公告栏上,既是公示,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何雨柱每次进出,都能感觉到一些目光的变化。那些主动出了粮钱的人家,看他的眼神偶尔会带上点居高临下的审视或微妙的不满,仿佛在说:“看,我们出了力,你这小子却只肯出把力气。”尤其是贾张氏,偶尔在院子里碰见,那三角眼里射出的光,怨毒中夹杂着贪婪,像钩子一样,恨不得从何雨柱身上刮下二两油来。秦淮茹倒是依旧温顺沉默,见了面会低声打个招呼,眼神躲闪,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窘迫和期待。
何雨柱一概不理。他深知,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多余的同情或软弱,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对方攀附上来的借口。他白天在食堂依旧勤恳踏实,晚上回来除了督促何雨水学习,就是默默整理那个旧炕柜,或者用抹布反复擦拭屋里仅有的几件旧家具,把原本破败的小屋收拾得井井有条,虽清贫,却透着一股不认命的劲儿。
这天是发薪日。轧钢厂每月十五号发工资,对于无数工人家庭来说,这是一个月里最有盼头的日子。食堂后厨也不例外,下午活计刚清闲些,众人就开始低声议论这个月能发多少,计划着给家里添点什么。
何雨柱心里也盘算着。学徒工第一年,每月十八块五,雷打不动。扣除之前预支的几块钱(何大清走前借支的,要从工资里扣),再扣掉这个月的伙食费(食堂职工内部餐费很低,但也要扣),最后到手的,估计也就十三四块。这点钱,要管他和雨水一个月的基本开销,还要留出点应急,必须精打细算。
发工资是在各车间、各部门单独进行。食堂的工资由后勤科长带着会计来发。众人排队签字领钱,气氛热闹。轮到何雨柱时,会计递过来一个薄薄的信封。何雨柱接过,手指一捏,厚度比他预想的似乎……厚了那么一点点?他不动声色地走到角落,打开信封仔细数了数。
十六块八毛五分。
比预想的多了两块多。信封里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用钢笔写着:“何雨柱同志,本月工作表现突出,经食堂班组评定,给予额外两元奖励。望再接再厉。”落款是食堂后勤科,盖着红章。
两块钱的奖励!在这个学徒工月薪只有十八块五的年代,两块钱的额外奖励,分量不轻!这无疑是张师傅、李师傅,甚至可能还有杨师傅等人为他争取的结果,是对他近期工作,尤其是几次小灶任务出色表现的肯定!
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何雨柱紧紧攥着信封和纸条,指节都有些发白。这不只是钱,更是认可,是他在这个新世界、新岗位上扎下的又一根坚实的桩。
王胖子也领了工资,正和几个相熟的厨工吹嘘着要给家里买点什么,瞥见何雨柱低头看纸条,晃晃悠悠走过来,酸溜溜地说:“哟,傻柱,看啥呢?数钱数不过来了?这才几个钱,至于吗?”
何雨柱迅速将纸条折好塞进信封,抬起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的欣喜:“王班长,我这个月好像……多了点。”
“多了?”王胖子三角眼一翻,“预支扣完了?能多到哪儿去?你小子,别是数错了吧?”话虽这么说,他眼里却闪过一抹狐疑。他也隐约听说了何雨柱在小灶那边受赏识的事。
何雨柱没接茬,只是憨憨地笑了笑,把信封仔细揣进怀里(实则意念一动,大部分钱和纸条收进了空间,只留几块零钱在外面)。
下班回去的路上,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这两块钱的奖励,加上原本计划要省下的几块钱,他手头可以稍微松动一点了。或许可以给雨水买点文具,再买点肉,兄妹俩真正开个荤?
但喜悦很快被院门口看到的一幕冲淡了。
秦淮茹正端着一个空簸箕,站在院门内的影壁旁,似乎在等人。看到何雨柱回来,她眼睛一亮,随即又垂下眼帘,脸上浮现出那种熟悉的、带着愁苦和小心冀冀的笑容。
“柱子兄弟,下班了?”她往前迎了两步。
“嗯,秦姐。”何雨柱点点头,脚步不停,想直接走过去。他不想和贾家的人,尤其是秦淮茹,有太多牵扯。
“柱子兄弟,等等……”秦淮茹却叫住了他,声音不大,带着点恳求的意味。
何雨柱只得停下,转过身看着她。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飞快地说:“柱子兄弟,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她搓着手,脸上涨红,显得十分难为情,“东旭的工资降了,厂里的补助也花得差不多了……这个月互助小组的粮还没发下来,家里……家里晚上实在揭不开锅了。你看……你能不能……先借我两斤棒子面?等互助小组的粮发下来,或者下个月东旭发了工资,我一定还你!”
来了!何雨柱心中冷笑。这才几天?互助小组的“帮助”还没吃干抹净,这就开始私下“借粮”了?而且目标明确,就找上他这个“有工资”、“在食堂工作可能有点门路”的“老实”邻居。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秦姐,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爹跑了,就我跟雨水。我这个月工资刚发,扣掉预支和伙食费,没剩几个。还得给雨水留学费,买本子铅笔……”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骤然黯淡下去的眼神,话锋却没松,“而且,一大爷不是组织了互助小组吗?各家都出了东西,应该够你们家应急吧?我这再私下借给你,让一大爷知道了,或者让院里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好……好像我不相信一大爷的安排似的。”
他这话,既摆明了自家困难(钱有固定用途),又抬出了易中海和“互助小组”这面大旗,暗示私下借贷不合规矩,可能破坏院里“团结”。
秦淮茹脸色白了白,眼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声音更低了,带着哽咽:“柱子兄弟,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了……互助小组的粮是大家的,一大爷安排得周到,可……可那总得有个时候。家里今晚实在是……孩子(她指的是贾东旭?还是她可能已经怀上了棒梗?)饿得直哭……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求你。你就当……就当看在东旭哥以前跟你一个厂,对你还不错的份上……”
她开始打感情牌,甚至隐约提到了“孩子”,试图激发何雨柱的同情心。
何雨柱心中警铃大作。秦淮茹这以退为进、示弱哀求的功夫,果然是从年轻时就练出来了。他若此刻心一软,这两斤棒子面借出去,就绝不是两斤棒子面那么简单了。那将是一个口子,一个她可以不断借故靠近、索取、甚至最终赖上的口子。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更加诚恳,甚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一根筋”的表情:“秦姐,东旭哥对我不错,我记得。可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私下借粮给你。这不合规矩,也对不起一大爷他们的辛苦组织。这样,你要是实在等不及互助小组的粮,我陪你去跟一大爷说,看能不能先把分给你家的那部分提前支取一点?或者,我去跟一大爷说说,看院里谁家今晚有富余的,先匀一口?我去说!”
他直接把问题抛回给易中海和“院里”,把自己摘了出来,还显得很“热心”要帮忙去协调。
秦淮茹彻底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去找一大爷?那不等于告状,说自己等不及、私下借钱借粮吗?一大爷会怎么看她?院里人会怎么议论?她刚嫁进来,立足未稳,丈夫又残了,最怕的就是被人说“不懂事”、“不安分”。
“不……不用了,柱子兄弟。”她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哪能……哪能再麻烦一大爷,麻烦你。我再……我再想想办法吧。” 说着,她匆匆端起空簸箕,转身快步往中院走去,背影仓皇。
何雨柱看着她消失在垂花门后,眼神微冷。这次是挡回去了,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贾家的困境是实实在在的,秦淮茹为了活下去,为了那个家,会想尽一切办法。而他何雨柱,因为“食堂工作”和“独自带着妹妹看似好拿捏”,注定会成为她重点“攻略”的目标之一。
必须让她,让贾家,让全院人都尽快明白,他何雨柱,不是原来的傻柱了。他有原则,有界限,没那么好说话。
回到家,何雨水已经放学,正在写作业。何雨柱从怀里(空间里)拿出那封工资,抽出五块钱递给何雨水:“雨水,这是哥这个月的工资,这几块你拿着,明天去学校把学费交了,剩下的买点本子和铅笔。挑好的买,别省。”
何雨水接过钱,惊讶地睁大眼睛:“哥,怎么这么多?你不是说……”
“哥这个月干得好,师傅们给了点奖励。”何雨柱摸摸她的头,“收好了。以后哥每个月发了工资,都先紧着你的学费和文具。”
“谢谢哥!”何雨水小心地把钱贴身放好,小脸上满是开心和骄傲。哥哥能干,能挣钱,还能得奖励,这比什么都让她感到安心。
晚饭,何雨柱决定奢侈一把。他从空间里取出大约二两五花肉碎(从小灶剩菜里特意挑出来积攒的),又从合作社买回来的那点蔫菠菜里挑出最好的几根,打了两个鸡蛋(空间里存货),做了一个菠菜鸡蛋汤,又把那点肉碎和一点猪油渣(之前炼猪板油剩下的)一起剁碎,掺上点酱,蒸了一小碗肉末酱。虽然量少,但油水足,香气扑鼻。主食是热好的窝头。
兄妹俩这顿饭吃得格外香甜。何雨水小口小口地吃着肉末酱拌窝头,眼睛都幸福得眯了起来。
“哥,咱们家是不是快好起来了?”她小声问。
“会好起来的,雨水。”何雨柱肯定地说,“只要哥在食堂好好干,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不过,外面的事,别人家的事,少打听,也别说咱们家吃什么。记住了?”
“嗯!记住了!”何雨水用力点头。
吃完饭,收拾停当,何雨柱拿出从厂里带回来的旧报纸(食堂包东西用的),开始教何雨水认上面的字。何雨水聪明,学得很快。
夜深了,何雨水睡下。何雨柱却没什么睡意。他意念沉入储物空间,清点着里面的“存货”。钱、粮票、几个鸡蛋、棒骨碎肉、肉末酱、高粱米、小灶硬菜……像个小仓鼠一样,一点点积攒。那个破木盒虚影的光泽,似乎随着物品的增多和存放,确实在极其缓慢地变得凝实。虽然变化微乎其微,但多次观察对比,何雨柱确定这不是错觉。
“难道存放物品的‘价值’或‘数量’,或者时间,能促进它‘成长’?”何雨柱琢磨着,“可成长了又能怎样?空间变大?还是能放更重更大的东西?或者……有别的功能?”
他尝试将意念更集中地“触碰”木盒虚影,想象着与它沟通,或者“激活”什么。依旧毫无反应。
“看来急不得。”何雨柱不再强求。至少目前,这个空间已经帮了他大忙,让他有了一个绝对隐秘的储物地,能存下一点救急的物资。
他退出空间,开始计划明天。明天休息(食堂学徒每月有两天休息,错开安排),他打算去一趟更远点的菜站和副食店看看。不是为了买什么,而是熟悉环境,了解物价和供应情况,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用空间“顺”点微不足道的东西——比如几根没人要的葱须,几片剥落的白菜帮子,或者摊位上不小心滚落的土豆、萝卜。这些东西在眼下也是珍贵的。
另外,他还想找找有没有旧书摊。前世作为大厨,他深知知识的重要性,尤其是这个年代,多学点东西没坏处。如果能找到一些基础的烹饪理论书籍,或者数理化课本(给雨水预习用),就更好了。
正想着,隐约听到外面有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就在自家窗根底下。
何雨柱心中一凛,立刻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挪到窗边,侧耳细听。
是极低的、压着嗓门的说话声,一男一女。
“……看见没?刚才傻柱家,飘出来的味……肯定又吃好的了。”是贾张氏那特有的、带着怨毒和贪婪的嘶哑声音。
“妈,您小点声……”是秦淮茹,声音惶恐,“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他一个学徒,哪来那么多好吃的?肯定是从食堂偷拿的!”贾张氏声音大了些,“吃独食!没良心的东西!咱们家都这样了,他也不知道接济接济!下午你还去借粮?借个屁!他那种铁石心肠……”
“妈,您别说了,回去吧……”秦淮茹似乎在拉扯她。
“回去?我偏要在这儿听听!看他还能吃出什么花样来!哼,等着吧,等一大爷他们知道……”
声音渐渐远去,似乎是贾张氏被秦淮茹半拖半拽地拉走了。
何雨柱站在黑暗里,眼神冰冷。果然,被盯上了。贾张氏这种泼妇,没什么道理可讲,她认定你有,你就该给她,不给就是没良心。而她的猜测(偷拿食堂东西)虽然恶毒,却也点出了一个潜在的风险。看来以后从食堂带东西回来,得更小心,味道大的尽量在空间解决,或者深更半夜再处理。
他轻轻掀开窗帘一角,望向漆黑的中院。贾家窗户透出昏暗的光,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想吸我的血?”何雨柱无声地冷笑,“只怕你们的牙口,还没那么硬。”
他回到炕边,躺下,却彻底没了睡意。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如何更快地提升厨艺,如何在食堂获得更稳固的地位,如何利用储物空间更安全地积累资源,以及,如何应对院里这些越来越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潜在威胁。
或许……是时候,稍微主动一点,展现一点“价值”,但又不能是轻易能被索取的价值?
比如,在食堂里,除了干活,是不是可以“偶然”地提出一点改进建议?比如切配的方法,比如某种菜式的简单改良?必须非常小心,不能喧宾夺主,最好是以“请教”或“偶然发现”的形式。
又或者,在院里,除了出力,是不是可以在某些无关痛痒、但又能体现“懂事”和“有手艺”的小事上,稍微“表示”一下?比如,帮哪家修修简单的灶台漏风?或者,用食堂学来的方法,教教邻居怎么让窝头更暄腾一点?(当然,得是关系相对简单,不是贾家、许家这种)
这些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逐渐形成一些模糊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给何雨水做好早饭,叮嘱她在家写作业,关好门,自己便出了门。他没有直接去远处的菜站,而是先去了趟附近的合作社,用副食本买了半斤豆腐(定量供应),又看了看,咬牙用攒下的几张工业券加钱,买了一把新的、质量稍好的菜刀。原来的那把锈迹斑斑、崩了口的刀,实在影响他发挥。这把新刀花了他三块六毛钱,几乎是他月工资的五分之一,但他觉得值。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将新刀和豆腐小心收好(刀也放进了空间,暂时不拿出来用),他这才朝着更远的菜站走去。
一路上,他仔细观察着这个时代街巷的景象。行人匆匆,脸色大多带着营养不良的菜色和生活的疲惫。墙壁上的标语斑驳却依旧醒目。偶尔有拉着蔬菜的马车或板车经过,扬起淡淡的尘土。
到了较大的菜站,这里比合作社热闹,但货品也有限。冬储大白菜堆成小山,萝卜、土豆是主角,偶尔有些蔫了的菠菜、芹菜,价格稍贵。肉类柜台前永远排着长队,凭票供应,每人限量,去晚了就没了。他挤在人群里,一边观察,一边用极其隐蔽的动作,将几片掉在摊位下、沾了泥但还能吃的白菜帮子,以及两个滚到角落、表皮破损的小土豆,“收”进了空间。东西微不足道,但积少成多。
在副食店,他看到了罕见的瓶装酱油和醋,价格不菲。也看到了稀罕的白糖、红糖,更是金贵。他什么都没买,只是记下了价格。
最后,他在一个偏僻的胡同口,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旧书摊。摊主是个戴眼镜的干瘦老头,守着几摞破旧发黄的书籍报刊。何雨柱蹲下身翻看,大多是些过时的政治读物、旧小说、连环画,还有一些残缺的课本。他仔细寻找,还真找到了一本纸张泛黄、但内容还算完整的《家常菜谱》(五十年代初版),以及一套缺了封面、但内页齐全的初中一年级数学和语文课本。
菜谱他有用,课本正好给雨水预习。和摊主一番讨价还价,最终用五毛钱,拿下了菜谱和课本。摊主还附赠了一本缺页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收获颇丰。何雨柱心情不错,抱着旧书往回走。经过一条更僻静的小胡同时,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其中夹杂着几句熟悉的、带着惊恐的女声。
“……你们想干什么?我真没钱……”
“少废话!刚才看见你从菜站出来,兜里鼓鼓囊囊的!识相点拿出来!”
“那是买粮的钱!不能给你们!救命啊——”
是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脚步一顿,眉头紧锁。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