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爸爸在家族群发了十万红包,我直接断亲》的主角是许凡墨墨,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瑶瑶想吃饭”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完结等你来读!
爸爸在家族群发了十万红包,我直接断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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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是“张庆和医学奖学金”的获奖证书,鲜红的印章,我的名字清清楚楚。
另一张,是我大学四年,在各种餐厅、咖啡馆、辅导机构打工的工资流水汇总,每一笔都清晰可查。
配文:
“感谢张庆和基金会,感谢每一份汗水。学医之路,未曾向任何人伸手。行医之路,但求问心无愧。非洲见。”
没有撕心裂肺,却字字诛心。
#许家谎言#、#现实版樊胜美哥哥#、#全国仅十名的奖学金#等词条,迅速占领了热搜。
舆论彻底反转。
我爸和许凡的直播间被愤怒的网友冲垮,评论区不堪入目。
许氏集团的股价,刚刚飘红了一天,就开始断崖式下跌。
我的手机快被打。
有我爸气急败坏的怒吼,有许凡色厉内荏的威胁,还有我妈撕心裂肺的哭求。
我一个都没接。
只是默默地看着医院内部论坛。
那份对我的通报批评,已经被悄悄撤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鲜红的表彰公告,赞扬我“医者仁心,为院争光”。
院长亲自给我打了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
“小许啊,误会,都是误会!”
“援非的手续,我马上给你办好!”
“你放心去,医院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礼貌地道了谢,挂了电话。
你看,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你弱的时候,坏人最多。
当你亮出锋芒,所有人都开始对你和颜悦色。
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是那个差点成为我弟媳的女人,王雅。
她不再是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名媛派头,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讨好。
“许医生,哦不,姐姐……”
她有些局促地开口。
“我爸……他想请您吃个饭。”
我挑了挑眉。
“我跟你不熟,跟你爸更不熟。”
王雅的脸白了白,急忙解释。
“不是的!是我爸他……他看了你的事迹,非常敬佩你!”
“他正好身体有点不舒服,想请你帮忙看看。”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是许氏集团的大股东?”
“许凡为了讨好他,想让我给你爸开后门,被我拒绝了。”
王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站在原地。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淡淡地开口。
“回去告诉他,想看病,去医院挂号排队。”
“如果是为了许凡来求情,那就不必了。”
“我跟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6
王雅灰溜溜地走了。
我以为事情会就此告一段落。
没想到,半小时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
“是许墨医生吗?我是王振海。”
王振海,王雅的父亲,许氏集团的大股东。
他的语气很客气,甚至带着一丝恭敬。
“许医生,冒昧打扰。”
“小女疏于礼数,给您添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她。”
我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我打电话来,是诚心想请您帮个忙。”
“我的身体确实有些问题,本地的医生都说很棘手。”
“我听说您在这方面是专家,所以……”
“王总,”我打断他,“我的专业是心外科,但不是。”
“你的病,还是要去正规医院做详细检查。”
王振海立刻说道:“我明白,我明白!许医生,我不是想队,也不是想搞特殊。”
“我只是想请您……在您出国前,帮我做一次会诊,给我一些专业的意见。”
“诊金您开,多少都可以。”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我知道,他不是因为敬佩我,而是因为许氏的股价。
我的事,让许氏的信誉一落千丈,他这个大股东,损失惨重。
他现在来找我,一是为了自己的病,二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
看看有没有可能修复我和许家的关系,从而挽救股价。
真是个精明的商人。
我沉吟片刻。
“可以。明天上午十点,来我们医院心外科找我。”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王振海立刻道:“您说!”
“让你未来的女婿许凡,带着我父亲,开一场新闻发布会。”
“公开向张庆和基金会道歉,为他们对我名誉的污蔑道歉。”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这个要求,等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们父子俩承认自己撒谎、。
这是要把许建业的脸,放在地上踩。
过了许久,王振海才开口,声音有些涩。
“好,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天,快亮了。
第二天上午,王振海准时出现在我的诊室。
他带来了一大摞检查报告。
我仔细看完,心里有了数。
他的情况确实很特殊,一种罕见的冠状动脉变异,手术难度极高,风险极大。
国内能做这台手术的医生,不超过三个。
很巧,我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我导师研发的一种新型手术方案,正好可以完美解决他的问题。
我把情况和手术方案跟他解释了一遍。
王振海听完,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激动地站起来,朝我深深鞠了一躬。
“许医生,大恩不言谢!请您一定要救救我!”
我扶他坐下,神色平静。
“王总,手术我可以安排。但我后天就要走,这台手术,只能由我的同事来主刀。”
王振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许医生,我信不过别人!我只信你!”
我看着他,缓缓开口。
“或者,你等我一年。”
7
王振海的脸色变了又变。
等一年?
他的病,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不敢赌。
“许医生,”他几乎是在恳求,“求求你,帮帮我。”
“只要你肯主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新闻发布会,什么时候开?”
王振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今天下午!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让他们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点了点头。
“那好。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做术前准备。”
“手术时间,等我通知。”
王振海千恩万谢地走了。
从这一刻起,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了我的手里。
下午三点,许氏集团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
我没有去现场,只是在手机上看着直播。
我爸和许凡坐在台上,脸色灰败,像是两只斗败的公鸡。
台下的记者,长枪短炮,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许总总,请问您为何要在直播中谎称女儿的学费是家族负担?”
“许总副总,您说姐姐是家族的负担,请问依据是什么?”
“许氏集团作为上市公司,高管的诚信问题是否会影响者的信心?”
我爸拿起话筒,声音嘶哑。
“各位媒体朋友,之前在直播中的言论,是我……是我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我女儿许墨,一直非常优秀,她靠自己的努力拿到了奖学金,我为她感到骄傲。”
“在这里,我向许墨,向张庆和基金会,以及所有被我误导的公众,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他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
许凡也跟着站起来,照本宣科地念着道歉稿。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关掉直播。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我给王振海发了条信息。
“手术安排在明早八点,我主刀。”
几乎是瞬间,我就收到了一笔巨额转账,附言是“救命之恩”。
我没有拒绝。
这是我应得的。
第二天,我准时走上手术台。
这是一场长达八个小时的精细手术。
当我走出手术室,脱下被汗水浸透的手术服时,天已经黑了。
手术非常成功。
王振海的家人对我感恩戴德。
王雅看着我,眼神复杂。
“谢谢你,许墨。”
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机场,主任和同事们来为我送行。
“小许,到了那边,照顾好自己!”
“你是我们的骄傲!”
我笑着和他们一一拥抱。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收到了我妈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
“墨墨,你真的不要这个家了吗?”
我没有回复,直接关了机。
飞机起飞,穿过云层。
看着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
再见了,我那令人窒息的家。
8
在非洲的一年,是我人生中最纯粹、最炙热的一段时光。
这里的医疗条件极其艰苦,但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对生命最原始的渴望。
我每天都在和死神赛跑,从出到落,手术刀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手。
我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救活了一个又一个濒危的病人。
我在这里,找到了作为一名医生,最核心的价值和尊严。
国内的消息,我很少关注。
只是偶尔从同事的口中,零星听到一些。
许氏集团的股价,在那次新闻发布会后,一蹶不振。
王振海病愈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抛售了所有许氏的,并解除了王雅和许凡的婚约。
失去了最大的股东和姻亲的支持,加上信誉破产,许氏的处境岌岌可危。
许凡这个“麒麟儿”,在没有我的“方案”后,做出的几个决策都以惨败告终。
我爸被气得住了好几次院。
这些消息,听在我耳中,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
就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毫不相的故事。
一年期满,我载誉而归。
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院长和几位国内顶尖的医学专家。
他们向我抛来了橄榄枝,邀请我加入国家级心血管疾病研究中心,担任核心的负责人。
这是所有心外科医生梦寐以求的荣誉。
我欣然接受。
就在我准备赴任的前一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她的声音,苍老又疲惫。
“墨墨,你回来吧。”
“你爸……他病了,很严重。”
“公司也……快不行了。”
“家里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开始哭,哭得泣不成声。
“是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
“我不该骗你,不该让你背负着那么多本不属于你的愧疚。”
“我只是……我只是怕你飞得太高太远,就不要我们了。”
“墨墨,你回家吧,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忏悔,心里一片平静。
太晚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愈合。
“他的病,我会去看。”
“但这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我挂了电话,开车去了我爸所在的医院。
那还是我曾经实习过的公立医院。
病房里,曾经意气风发的许建业,如今形容枯槁地躺在床上,身上着各种管子。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光亮。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墨……墨墨……”
9
我妈和许凡也守在病床边,两人都憔憔悴得不成样子。
看到我,许凡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妈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过来拉住我的手。
“墨墨,你终于来了!快,快看看你爸,他……他快不行了!”
我抽出手,走到病床边,拿起他的病历和最新的检查报告。
急性心肌梗死,并发严重心力衰竭。
情况确实很危急。
我爸看着我,嘴唇翕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救……救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
我放下病历,看着他。
“这里的医生,已经给你用了目前最好的治疗方案。”
“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我的语气,冷静得像一个局外人。
我妈愣住了。
“墨墨,你……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你救了王振海,也一定能救你爸的!”
许凡也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
“姐,求你了,救救爸吧!只要你肯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一年前,他们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一年后,他们却把我当成了唯一的救世主。
“我不是神。”
我淡淡地开口。
“王振海的手术,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爸的病,拖得太久了,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而且,”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我是医生,不是慈善家。”
“当初,是谁把我赶出家门,说我是失败的?”
“又是谁,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动用关系,想毁了我的事业?”
我每说一句,我爸和许凡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爸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监护仪上的数据开始疯狂跳动。
“你……你这个……不孝女!”
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孝?”
“许建业,你扪心自问,你配当一个父亲吗?”
“你,自私自利,为了你的宝贝儿子,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的一切。”
“现在,你凭什么要求我来救你?”
“你躺在这里,不过是你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
“好好受着吧。”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身后,是我妈绝望的哭喊和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
我知道,我爸完了。
而我,终于自由了。
10
我爸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
在他去世后的第三天,许氏集团正式宣布破产清算。
我妈和许凡变卖了所有的房产和豪车,才勉强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和供应商的欠款。
他们从云端跌落,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我妈给我打电话,哭着求我收留他们。
“墨墨,我们现在没有地方去了……你弟弟他,到处找工作都碰壁,没有人肯要他。”
“你就看在我是份上,帮帮我们吧。”
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只是用王振海当年那笔“救命之恩”的转账,在郊区给他们租了一套小小的两居室,并预付了一年的房租。
然后,我给许凡的账户上,打了一笔钱。
不多,刚好够他们一年的基本生活开销。
我给我妈发了条信息。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
“以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
“许凡已经成年了,他该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也该学会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
在国家级的平台上,我的才华得到了最大的施展。
我带领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世界性的医学难题,研发出了多种新型的心外科手术方案。
我的名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国际顶尖的医学期刊上。
我成了这个领域里,最年轻,也最耀眼的星。
几年后,我用自己的积蓄,成立了一个以我母亲名字命名的“张岚贫困先心病患儿救助基金”。
我不知道她看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是欣慰,是羞愧,还是麻木。
但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为自己那段被亲情绑架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也算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救赎。
我不再是谁的女儿,谁的姐姐。
我只是许墨。
一个纯粹的,自由的,为医学事业而生的医生。
11
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五。
我刚结束一场长达十个小时的复杂手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
桌上,放着一封信。
没有署名,信封是那种最普通的牛皮纸信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疑惑地拆开。
信纸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是我熟悉的。
那是我爸的笔迹。
“墨墨,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原谅我用这种方式跟你道别。我知道,你不会想再见到我。”
“这一生,我自诩精明,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我错把鱼目当珍珠,错把沙砾当黄金。”
“我亲手折断了你一次又一次飞翔的翅膀,却还在为你不能给我带来荣耀而沾沾自喜。”
“那天在病房,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的心上。”
“你说得对,我不配当一个父亲。”
“我,是因为许家的家业,需要一个男人来继承。”
“我打压你,是因为我害怕,害怕你太优秀,会让你弟弟显得黯淡无光,会动摇他的地位。”
“我以为这是在保护他,是在为家族的未来铺路。”
“现在我才明白,我那不是保护,是溺爱,是捧。”
“是我,亲手毁了他,也毁了许家。”
“至于你妈……她是个懦弱的女人。她爱你,但她更怕我。”
“她用那种自以为是的方式留住你,其实也是在留住她自己在家里的最后一丝价值和安全感。”
“我们都错了,错得离谱。”
“公司破产,是我咎由自取。”
“我死后,名下还有一份意外保险,受益人是你。”
“那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了。密码,还是你的生。”
“不要把它给你妈和你弟,他们不配。”
“这是我这个失败的父亲,最后能为你做的一点事。”
“墨墨,如果有来生,希望你不要再做我的女儿。”
“找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珍惜你的家庭。”
“忘了我们,好好地,为自己活一次。”
信的最后,是三个字。
“对不起。”
那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墨水甚至洇开了一小片。
我拿着那封信,久久没有动弹。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滴在泛黄的信纸上,和那片洇开的墨迹,融为一体。
12
我没有去动那笔保险金。
我把它,连同我父亲的信,一起锁进了保险柜的最深处。
那些过往,无论是伤害还是忏悔,都该被封存了。
我的生活,还在继续。
忙碌,充实,充满了挑战和成就感。
偶尔,我也会在深夜里,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感到一丝孤单。
但我知道,这只是人生常态。
没有谁的人生,是完美无缺的。
能摆脱泥沼,能站在阳光下自由呼吸,我已经足够幸运。
一年后,在一个国际医学交流会上,我遇到了王振海。
他看起来精神矍铄,完全不像一个曾经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他主动过来跟我打招呼,言语间充满了感激。
我们聊了很多,从医学技术,到人生感悟。
临别时,他突然对我说。
“许医生,我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跟你一样,也是个工作狂。”
“他刚从国外回来,接手了我的部分生意。”
“我想,你们或许会有共同话题。”
我礼貌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对于感情,我早已没有了期待。
没想到,第二天,我的办公室里,就出现了一个捧着一大束向葵的男人。
他很高,很瘦,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气质净又温和。
“许墨医生,你好。”
他朝我伸出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
“我是王辰,王振海的儿子。”
“我爸说,你喜欢向葵,因为它永远向着太阳。”
我看着他,和他身后那片灿烂的金色,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喜欢向葵。
只是在我的办公桌上,常年放着一个小小的向葵盆栽。
那是我在非洲时,一个被我治愈的小女孩送给我的。
她说,许医生,你就像太阳一样。
王辰看着我,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我爸还说,你是一个值得被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去对待的人。”
“所以,”他把花递到我面前,眼神真诚又热烈,“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那个『最好的一切』的一部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也洒在那片金色的花海上。
温暖,明亮。
我看着他,看着那片向葵,心中那片封冻已久的冰川,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我的人生,在告别了过去的阴霾后,似乎终于要迎来,属于我自己的,真正的太阳。
我接过那束花,微笑着对他说。
“或许,我们可以从一起吃顿饭开始。”
书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