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小说是作者土豆阿栋的倾心力作,主角是赵月珠刘渊。书中主要讲述了:德芳院里,赵老夫人穿着一身绿色缂丝百吉纹对襟长褙子,墨绿色撒花裙,头戴镶着明珠的抹额,平添了几分贵气。其实,赵老夫人这个岁数还这么穿,是有些扮嫩的意思了。其实赵老夫人年轻时也是容貌不俗,二八芳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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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芳院里,赵老夫人穿着一身绿色缂丝百吉纹对襟长褙子,墨绿色撒花裙,头戴镶着明珠的抹额,平添了几分贵气。
其实,赵老夫人这个岁数还这么穿,是有些扮嫩的意思了。其实赵老夫人年轻时也是容貌不俗,二八芳华的时候,求娶的人都踏破了门槛,临了临了年纪大了,有时顾念着青春年少时的峥嵘岁月,心中终究是有些意难平,多多少少有些不服老。
当着一众儿子儿媳的面,赵老夫人背脊挺得笔直,头颅微微扬起,面目端正肃容。削尖了脑袋想要做出一副当家人指点儿孙的气派,但她通身的小家子气,偏又没有大气端庄的气质,如此神态动作反而有些不伦不类。
赵老夫人娘家一族,如今顶破了天,也就出了一个六品的朝议郎,在京城也算是小门小户的出身,教养女儿上面也不甚得力,最多也就是识个字,看得懂账本,能认全《女戒》《女训》罢了,吟诗弄词之类的,着实是要为难赵老夫人了。因此能攀上赵老太爷这根高枝儿也算是前辈儿烧高香了。
至于赵老太爷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赵老夫人,府中众说纷纭,最广为流传的是,赵老夫人肖似故去的先夫人,赵老太爷追念亡妻,所以才会娶了家世门楣颇低的赵老夫人,但自古娶妻娶高,嫁婿嫁低,看好这门亲事的人不多。但好在赵老夫人很是有些打点内宅的能耐,与赵老太爷算不上琴瑟和鸣,你侬我侬,但也是相敬如宾,相安无事。
只是肖似先夫人的这个说法犯了赵老夫人忌讳,打杀了一批人,流言才渐渐平息,不再有人敢贸然提起。
“你想要接大丫头回府?”赵老夫人不咸不淡问着面前站着的赵升。
赵升垂着头,面上尽是尊敬之色,垂眉敛目,斟酌着说道:“月珠犯下了大错,送去了庄子上思过,本来儿子不该在此时提起,扰了老太太心情,平白多添了担忧。但儿子实在也是没办法,媛媛刚刚小产,失子憔悴,病中唯一的希冀就是让月珠侍奉身侧,儿子实在不忍驳了她的意思。”说到此处,赵升不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不知是因着流落在外的大女儿揪心,还是为痛失幼子的悲戚。
赵升是赵老太爷原配的嫡子,虽然不是托生在赵老夫人的肚子里,但赵升对这个继母可谓毕恭毕敬,孝字大过天,赵老夫人说一,他断不敢说二。
赵老夫人挪了挪身子,坐得舒服了点,看着赵升的眼光中流露出几许精明的神色。对于赵月珠这个孙女,她是凉薄的,府里的阴私她见过不少。
赵月珠这丫头出事的时候,是赵老夫人拍板送了她去庄子上的,难免这丫头不会记恨。
赵老夫人心中是不愿意让赵月珠回来的,赵月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以前没少顶撞自己,送去那庄子上磨磨性子也是好的。
思及此,赵老夫人脸色便板了起来,想了想刚要张口拒绝,却看见了二房夫人钱氏递来的眼色,在赵老夫人心中,二房才是心窝子贴心窝子的亲人,甭管赵升看起来有多孝顺,那都是隔了层肚皮的,算不得数,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二房就不一样了,亲生的儿子,后半辈子还指望着他孝敬养老呢,连着二房夫人钱氏也是自己人。钱氏素来是个心有九窍的人物,一分银子都能掰成两半花,她这般厉害人物定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心中思忖了一下,立时转了脸色,脸上挂起了几丝笑意,对着赵升说:“若是没记错,那丫头去庄子上也有些时日了,按理说,赵家的子孙也不好流落在外,只是…….罢了,那就择一个日子接回来吧”赵老夫人不说话,沉吟了一会,默默叹了口气:“把我新得的灵芝给敏丫头送过去。”
二房老爷赵毅急道:“如此可使不得,那灵芝总共也没有得多少,是儿子寻来孝敬母亲的,月敏怎么担得起。”
赵老夫人疲惫的摇摇头:“是我们对不起敏丫头,你这点心都不让我尽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熬几个冬天,能疼那个丫头几时。”
“母亲!”赵毅失声高呼。
听着赵老夫人和赵毅唱双簧,赵升汗如雨下,心中满是愧疚,好像他提出的要求有多么罪不可恕。
“母亲,千说万说都是我们大房的不是,是我对月珠疏忽了管教,她才会犯下弥天大祸。但请母亲一定要爱惜自己。儿子那里还有几两血燕,就当是给月敏侄女赔罪了。”赵升汗颜地道。
赵老夫人依旧绷着脸,语气却是缓和了下来:“你有这份心就是好的,珠丫头的管教不能松懈,不能以为回来了就万事大吉。规矩什么的都要从头学起,同是赵府的姑娘家,总要拿得出手,不能坏了条理。庄子上是粗鄙之地,坏习气也得琢磨琢磨。”
众人都退去了,赵老夫人独独留下钱氏说话。
钱氏坐在赵老夫人脚边的小圆凳上,拿过滚轮,有一下没一下地为赵老夫人按摩腿脚。
赵老夫人适意地眯上了眼睛,嘴里却道:“你又是打得什么好算盘,月珠丫头安生待在庄子上有什么不好的,你非巴巴的要我应了赵升。”
“母亲!”钱氏有些委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打算,可不敢存什么私心。”
赵老夫人坐直了身子:“那你倒是与我说道说道,也让我这老婆子活得明白些,话我可是应下了,这后头的事儿又是怎么个说法。”
钱氏给赵老夫人斟了一杯热茶:“原是我那一母同胞的哥哥有个儿子钱瑜,性子温顺又和气,长的也是白白净净。”
钱氏觑了赵老夫人一眼,又说道:“只是娘胎里带来的热毒,不能走道,求医问药了这些年也不见好,只是眼看着岁数到了该娶亲的时候,娘家兄弟托了我几回,让帮忙相看一个齐整姑娘。”
赵老夫人原本闭着眼睛,听到此处,掀起眼皮瞅了钱氏一眼:“所以你把主意打到大房月珠丫头头上了?”
“母亲仔细想想,与首辅结亲,虽然瑜儿不能入仕,但也有偌大的家业,这辈子是衣食不愁。”
钱氏生怕赵老夫人不同意,绞尽脑汁说着好话:“大房虽然担了爵位,但大哥到底官职低微,在朝中也说不上话,攀上首辅这根高枝儿,仕途还不是坦坦荡荡。这亲事也不算是委屈了月珠丫头,嫁过去就是当少奶奶享福的命儿,我那侄子又最是个可心人儿,两人红袖添香怕是不在话下。”
赵老夫人眯着眼睛看钱氏:“那你说的打算呢……..”
钱氏明白赵老夫人这是问对二房有什么好处了,忙说:“我那哥哥说了,此事要是成了,必要备下厚礼,登门致谢,以后老爷有不顺当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阖府都会出力儿。”
赵老夫人这才有了点笑意,点点钱氏的额头:“就你主意多。”
钱氏低头的一瞬间,眼中有厉芒划过,呵,赵月珠这丫头,总要搁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啊。钱氏没有说出口的是,那钱瑜身子残疾,因而性子乖戾,稍有不合他心意,便非打即骂,都不知让人打死了几个丫鬟小厮了,赵月珠真要嫁给他的话,不啻于落入狼窝虎穴。什么夫妻恩爱,都是唬人的把戏。
一月后,王家庄的一所院落里,香草喂猪去了,赵月珠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全数浇在木桶里的衣服上,继而拿起了木槌一下下杵着。
忽然阳光被人影挡住了,赵月珠抹了一把汗看过去,只见王轩笑嘻嘻地看着她。赵月珠这才想起今日翠花跟着珍嫂赶集去了,贩卖一些自家种的蔬菜,顺便裁几尺布做新衣,怕是要明日晌午才能回到家。
看着王轩几乎近在咫尺的圆脸,赵月珠心中一阵恶寒,胃里就是一阵翻涌。强忍下不适,作势继续捣着衣服。
“月珠妹妹,轩哥哥帮你洗吧。”王轩看见赵月珠修长细腻的纤纤玉手,葱管一样的白嫩,柔若无骨,在水中泡的久了,透着嫣红,他忍了忍还是摸了上去。
赵月珠恰到好处的侧了侧身子,王轩摸了个空,倒也不恼,因为他看见赵月珠的样子不像是着恼了,反倒是有些欲拒还迎。心中便跟有着只小猫,伸出了毛茸茸的爪子,一下一下的挠着,痒呼呼的,但怎么样都挠不到心尖尖,只是让他更加燥热难耐。
赵月珠的皮肤在日光下白得几乎透明,连细细的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平添了几分瘦弱窈窕,发髻半挽着,有几缕发丝原被勾在耳后,东风轻拂,便调皮的在脸颊上扫来扫去,几许墨黑,更加衬得赵月珠丽色无边。
王家村的人素来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女人也要下地做活,何时出过这样的美人儿,王轩一时竟看得痴了,他无法用话语形容出赵月珠的美貌,只觉得心中大受震撼,只因她美得浓艳,美得让王轩抓耳挠腮。
王轩胆子越发大了,压低了声音,扑过去猴急道:“好妹妹,现在没有人,我与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哥哥整日的就惦记着你,你别看我家里那口子素日凶悍,说到底了,当家的主意还是我拿着,只要你点个头,跟了我,明日我就将她扫地出门,以后必定护着你敬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怎么都好过如今当粗使丫鬟似的干活。”
赵月珠轻轻推了他一把,四下张望了一下,复又低下了头不说话,只露出一段莹白的脖颈,如玉般莹润,如雪般洁白,肤质细腻,光滑剔透,看得王轩心里火烧火燎的。
“你有顾忌是应该的,我又岂会强迫于你,我就等着你的信儿,若是妹妹也有意,今晚记得给我留个门儿,我便知道你的心意了。”王轩涎着脸说道。
赵月珠把头深深埋在胸前,好像是害羞的不敢说话。
见她这模样,王轩心道这事是成了,乐颠颠的出门走鸡斗狗去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走马章台的五陵少子了。赵月珠重重扔下木槌,击在木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看着王轩远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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