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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死对头知道我偷生他的崽了免费阅读,宁溪语慕深惟完整版阅读

第7章 亲一下哄不好,就亲两下

慕深惟绝不可能告诉宁溪语四年前的那晚,他跟一个陌生女人做的那件龌龊事。

或许这就是他患恐女症的根源,这令他恶心,每当那些对他有所图的女人触碰到他时,他的应激反应会很强烈,头晕、冰冷、发颤、呕吐,全身疲软。

他太孤傲了,厌恶这种受控的感觉,还是他最隐私的事,为了活着,他竟低劣到这种地步。

虽然他跟宁溪语也在药物的控制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但他没有抵触的情绪,是因为他的内心接纳宁溪语吧。

只是他无法判断失去药物怂恿的话,他触碰宁溪语时,会不会也恐女症发作?

慕深惟这么骄傲的人,不会在别人面前剖露他的软弱,何况对面是宁溪语。

慕深惟嘲讽的语气:“根源在于你吧,跟我斗了十几年,难道你不讨厌男人吗?你……有过男朋友?”

宁溪语没想到慕深惟给出的是这个答案,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原来是她的错呵。

“你就这么想赢我吗?”宁溪语诚恳地说道,“我们石头剪刀布吧,我让你赢,我出布,你赢了就放下心结好不好?”

慕深惟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宁溪语,这么幼稚。

“你那是什么意思?”宁溪语说道,“就说你玩不玩吧,怕输就别玩。”

“来吧。”慕深惟抬起右手,这泯灭不了的胜负欲。

“我来喊啊,”宁溪语说道,“石头、剪刀、布!”

宁溪语诚实地出了布,慕深惟却出了石头。

慕深惟:“呵!”

“你呵什么呵?”宁溪语责怪道,“我说了我出布,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慕深惟:“呵!”

“好吧好吧,”宁溪语想明白了,慕深惟要信她,才叫见了鬼了,“我们再玩一盘,我还出布。”

慕深惟沉着脸,不愿玩。

“再玩一盘,就一盘,保证你赢,记住我出布啊。”

宁溪语捏着右拳摇一摇,慕深惟不情不愿地再抬起右手。

宁溪语:“石头、剪刀、布!哎呀!”

宁溪语看看自己的剪子,再看看慕深惟的布:“你怎么不继续出石头了呢?”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再来一盘,最后一盘,保证你赢,我出布,真真真地出布!”

宁溪语捏紧右拳,看着慕深惟的眼神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慕深惟却乌黑乌黑着一张脸,站起来,走了。

宁溪语:“……”看着这个大男人的背影,惊了。

他他他……生气了?这就生气了?才输了两局石头剪刀布而已!

不过说真的,有其子必有其父,慕深惟赌气的表情跟小恩一模一样。

明明平时高冷高冷的,却会赌气诶,这个时候的慕深惟和小恩,霸气没有,都让她觉得好可爱。

宁溪语想着小恩,不由笑吟吟的,大只小只都可爱。

十一米开外的那一桌,章家煜、谌明修和宋黎泽看着慕深惟和宁溪语吃着饭,还玩起小朋友的游戏,蛮和谐的样子,可慕深惟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深惟哥你不要这么输不起啊!”章家煜哭笑不得,“你回头看看宁小姐啊喂!”

宁小姐笑得多漂亮啊,就像充满慈爱之光一样,你一定会被感动到的!

宁溪语也吃饱了,她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给慕深惟发信息:【什么时候出发?】

等了一会,慕深惟没有回复。

难不成他还在怄气?

宁溪语打电话过去。

对方直接挂断了。

呵!脾气还挺大啊!

其实宁溪语是有办法治这种情况的,小恩每次气呼呼的时候,她就亲他的小嫩脸,亲一下不行,那就亲两下。

小恩会做出嫌弃地擦擦脸蛋上的口水的动作,不过这就哄好了。

可是要宁溪语去亲慕深惟的脸,那不可能,而且他那么厌恶她,说不定会被他扔到太平洋去喂鲨鱼。

宁溪语知道慕深惟的房间在她隔壁,她去按门铃。

门开了,看到还黑着脸的慕深惟,宁溪语无视之,只问道:“可以去看度假区了吗?”

这么着急去看你老相好的尸骨?慕深惟淡漠地说道:“我要睡午觉。”

宁溪语建议:“你可以在车上睡一会。”

慕深惟不接受:“我很讲究睡眠环境,不像某人这么猪。”

你直接说我名字得了,慕深惟!宁溪语忍着脾气,问道:“你要睡多久?”

“自然醒,我不着急,总之来度假的,午安。”

慕深惟把门关上了,门口差点撞到宁溪语的鼻尖,她连忙退后一步。

“呵!”宁溪语好无语,慕深惟这么大个人了,输两盘小游戏气这么大的吗?

所以宁溪语想通他为什么会患恐女症了,她回想从小学到大学,她跟慕深惟的那些恶斗,足够慕深惟因为她厌恶全世界的女人。

宁溪语回房间了,慕深惟故意不去度假区,她还能扛着他去?

而谌明修、宋黎泽和章家煜也因为慕深惟的宅居,各自在房间里等。

慕深惟所谓的自然醒,自然到下午三点了,还没醒,宁溪语明白慕深惟的秉性,她没去叫他,而是自己出门了。

宁溪语到酒店大堂时,正遇上司机。

“宁小姐要出门吗?”司机询问,“慕先生呢?”

“他身体不舒服,在睡觉,我先自己出去做考察工作。”宁溪语平静地说。

“我送宁小姐吧。”

“不用,慕先生可能要用车,你等他吧。”

司机不懂慕先生的病重不重,万一要紧急送医呢,他便听宁溪语的,继续留在酒店。

宁溪语坐计程车去原来宁家的度假区,那边是真荒废了,周边配套也没有了,过去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准备到时,越往前越荒凉,即便四年没有回国,也没有来过度假区,但是宁溪语的记忆里,对从前的样子还很清晰。

何以至此?宁溪语的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曾经几个亿的投资,现在分文不值,只剩块地皮了。

“到了,”司机师傅说道,“你要停在哪里啊?”

“去原来的瀑布酒店吧。”宁溪语淡淡地说。

“酒店快要倒了,”司机师傅一边开车,一边提醒道,“度假区停业之后,瀑布的水没有治理,酒店的地基一直被水泡着,你最好还是不要靠近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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