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男频衍生小说,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由才华横溢的作者“cnxscnxs”创作,以张洪斌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男频衍生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夜深了。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耗子跑过房梁的动静。
张洪斌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两眼盯着乌漆墨黑的房顶,没睡意。
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卷,脑子里却跟过电影似的,把晚上的事儿又过了一遍。
易中海这老东西,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要是光看表面,这老绝户就是想搞个道德绑架,让人出点血。可往深了想,这事儿透着股子阴损劲儿。
他一出手就是十块,那是为了抛砖引玉吗?
那是鱼饵。
他是想拿这点钱,把全院人的道德标准拉上去,逼着傻柱和自己这种光棍不得不掏钱。
掏钱还在其次。
最毒的是要把他和傻柱跟贾家绑在一块儿。
贾东旭死了,易中海那完美的养老计划缺了角。他这是要把傻柱和自己当成那块补天的石头。
只要名声臭了,娶不上媳妇,最后变成绝户,那就只能乖乖听他摆布,给他养老送终。
这算盘打得,连鬼都能算计进去。
拿别人的钱,养自己的备胎,还得让出钱的人感恩戴德,最后连骨头渣子都得给他剩下。
高,实在是高。
张洪斌冷笑一声,把烟卷拿下来别在耳朵上。
既然我看穿了,这局棋,咱们就换个下法。
就在这时候,脑海里突然“叮”的一声脆响。
系统来了。
张洪斌猛地坐起身,心脏咚咚直跳。穿越者的标配,虽迟但到。
“系统加载完毕。”
“签到系统已激活。是否进行首次签到?”
“签到!”张洪斌在心里默念,没有半点犹豫。
“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四级车工技术经验书。”
“恭喜宿主获得:精白面五十斤,五花肉十斤,大米五十斤,大团结十张。”
紧接着,又是那个声音。
“检测到宿主初次绑定,发放新手大礼包。”
“是否开启?”
“开!”
一阵金光在脑海里炸开,差点闪瞎了张洪斌的眼。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储物空间(一百立方米)。”
“恭喜宿主获得:现金五百元。”
“恭喜宿主获得:各种票据若干(粮票、肉票、布票、工业券等)。”
“恭喜宿主获得:八级木工技术经验书。”
张洪斌看着那一连串的奖励,嘴角差点咧到耳根子去。
这哪是新手大礼包,这是直接发了一套神装啊。
五百块现金,加上大团结,这一波就是六百。在这年头,普通工人一年不吃不喝也就攒个两三百。这笔钱,够他在四九城横着走了。
还有那些物资,猪肉、大米、白面。哪怕是在鸽子市,这也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还有那个随身空间,简直是防盗神器。在这个满院子都是贼的四合院里,这就是最大的保障。
只是……
张洪斌看着那个“八级木工技术”,嘴角抽了抽。
我是个车工啊。
你给我整一套八级木工技术是几个意思?
八级木工是什么概念?
那是能给故宫修大殿的手艺,那是能不用一颗钉子就能造出精密家具的鲁班再世。
给我这手艺,是嫌我在轧钢厂干得不顺心,让我改行去打家具?
“系统,你这是让我如果不干车工了,还能去街道办领个木匠活儿干干?”
张洪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吐槽归吐槽,这可是好东西。
这年头,家具可是大件。一套像样的三十六条腿,没个几百块下不来,还得有木材票。有了这手艺,以后家里这点破烂家具,全都能换成黄花梨的。
“融合技能。”
张洪斌心念一动。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冲进脑海。
先是四级车工。
原本原主那点三级车工的底子,瞬间被夯实,拔高。各种刀具的磨法、切削的角度、转速的配合,像是刻在了骨子里。
现在的他,去考四级,那是手拿把掐。就算去考五级,也不是没戏。
紧接着是八级木工。
这就更夸张了。
各种榫卯结构,各种木材的纹理,哪怕是闭着眼,他现在都能摸出一块木头的树龄和硬度。
脑瓜子涨得生疼,像被人塞进去了两个图书馆。
张洪斌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
过了好几分钟,那股子涨疼劲儿才慢慢消退。
他长出了一口气,浑身大汗淋漓,却觉得神清气爽。
有了这两门手艺,再加上空间里的物资和钱,这日子,稳了。
不管这院里有多少禽兽,只要他不乐意,谁也别想在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
……
中院,贾家。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捏着那一沓零碎的钞票,三角眼翻得全是眼白。
“三十四块五?”
她把钱往炕上一摔,“那个易中海,平时嘴上说得比唱得好听,真到了掏钱的时候,就拿十块钱打发我们要饭呢?”
“东旭可是他徒弟!他就值这十块钱?”
秦淮茹坐在炕沿边,正给棒梗缝扣子。听着婆婆的抱怨,她叹了口气。
“妈,您小点声。”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针线,“一大爷也不容易。再说了,这钱只是个开始。”
“什么开始?我看就是打发叫花子!”贾张氏那张肥脸都在抖。
“一大爷跟我说了。”
秦淮茹压低了声音,看了看窗外,“这一顿饱那是小事,顿顿饱才是大事。他是想借着这事儿,把傻柱和那个张洪斌给套牢了。”
“让他们俩以后长久地接济咱们家。细水长流,那才是大头。”
贾张氏听了这话,眼里的凶光才稍微收敛了点。
她抓起那把钱,蘸着唾沫又数了一遍,生怕少了一分。
“傻柱那个傻子倒是好拿捏,给点笑脸他就找不着北。”
贾张氏把钱揣进贴身口袋里,脸色瞬间又阴沉下来,“可那个张洪斌,是个什么东西?”
想起晚上全院大会上张洪斌那个态度,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这小子见了她,还得叫声贾大妈,老实得跟个鹌鹑似的。
今天倒好,竟敢当着全院人的面,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让她们贾家下不来台。
“那个小杂种,克死了爹,又克死了妈,就是个天煞孤星!”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有钱不捐给我们家,留着买棺材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
“绝户命!一看就是个绝户命!”
秦淮茹听着婆婆那恶毒的咒骂,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本来还想着,张洪斌条件不错,人也老实,要是能把他拉拢过来,以后日子能好过不少。
谁知道这小子突然转了性,变得这么难缠。
那一嗓子“这合适吗”,把她的脸皮都扒下来了。
现在全院人都盯着这事儿,以后再想名正言顺地找张洪斌要东西,怕是难了。
秦淮茹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心里盘算着,得想个什么法子,把这局面给扳回来。
毕竟,张洪斌那三间房,还有那每个月四十多块的工资,可是一块大肥肉啊。
贾张氏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才觉得心里那口恶气稍微顺了点。
“行了,别缝了,省点灯油。”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既然傻柱那傻子答应了以后管咱们家饭盒,那你就得给我盯紧了。”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妈。”
“你知道个屁!”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傻柱是个男人,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生瓜蛋子。你天天在他跟前晃悠,难保他不生出点别的心思。”
秦淮茹脸一红:“妈,您说什么呢……”
“少跟我装蒜!”
贾张氏啐了一口,“我告诉你,你明天去医院,把环上了。”
秦淮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婆婆。
“上环?”
“废话!不上环万一要是怀上了,这孩子算谁的?算东旭的还是算傻柱的?”
贾张氏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东旭刚走,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贾家的事儿,败坏了贾家的门风,我活撕了你!”
“再说了,咱们家现在三张嘴等着吃饭,要是再生一个,谁养?把你卖了都不够!”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哎,我知道了。”
这就是她的命。
被婆婆防贼一样防着,还得去外面抛头露面拉帮套。
第二天一大早。
贾张氏揣着那三十多块钱巨款,挎着篮子出门买肉去了。
有了钱,她那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
路过张洪斌家门口的时候,贾张氏特意停下脚步。
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朝着张洪斌家的大门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
“呸!黑心烂肺的小畜生!”
骂完这一句,她才觉得神清气爽,扭着肥硕的屁股,往供销社去了。
这动静,屋里的张洪斌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动弹。
跟这种老虔婆置气,犯不上。等以后有机会,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
后院,刘家。
二大爷刘海中正坐在桌边喝棒子面粥,心情那个美啊。
昨天晚上易中海吃了那么大一个瘪,威信扫地,这是他刘海中上位的大好机会啊。
“我看啊,这老易也是老糊涂了。”
刘海中一边吸溜着粥,一边跟二大妈显摆,“这种馊主意他也想得出来?逼着人家大小伙子养寡妇,这不是把把柄往人家手里送吗?”
二大妈给刘光天夹了一筷子咸菜:“那你昨天还跟着捐了五块呢。”
“那是策略!”
刘海中把筷子一放,一脸的高深莫测,“我不捐,怎么显出我二大爷的高风亮节?这五块钱花得值!只要把老易斗倒了,这院里的一大爷,那就是我了!”
前院,阎家。
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账。
“这事儿啊,没那么简单。”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精明的小眼睛里闪着光,“昨晚我想了一宿,总算是琢磨过味儿来了。”
三大妈凑过来:“怎么说?”
“老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阎埠贵压低声音,“他是看上那俩小子的养老潜力了。想把他们名声搞臭,绝了他们外娶的心思。这样他们就只能和秦淮茹搭伙过日子,然后他就可以借秦淮茹的光,让这两小子给他养老。”
三大妈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损了吧?”
“损是损了点,但确实是个好算计。可惜啊,碰上张洪斌这么个硬茬子。”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小子以前看着木讷,没想到心里这么有数。这一招反客为主,漂亮!”
“那咱们……”
“咱们?咱们看着就行。”
阎埠贵摆摆手,“只要不让咱们家掏钱,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这浑水,咱们不趟。”
……
张洪斌起了个大早。
融合了技能之后,他觉得看什么都不一样了。
看着屋里那些歪七扭八的桌椅板凳,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要是以前,他也就不讲究了。现在有了八级木工的手艺,这简直就是辣眼睛。
“得找个时间,把这屋里重新捯饬捯饬。”
张洪斌心里盘算着。
修房子,打家具,这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得赶紧结婚。
昨晚那一番话虽然把易中海堵回去了,但这老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有结了婚,有了媳妇,成了家,这帮人就再也没法拿这事儿恶心他。
而且,还得找个好的。
许大茂最近不是在跟娄晓娥相亲吗?
张洪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娄晓娥,那可是个好姑娘。家里有钱,人单纯,虽然是大资本家的女儿,成分不好,但这正是他的机会。
他是烈属,根正苗红。
娄半城现在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哪天风向变了,被人清算。
如果这时候有个三代贫农、烈士家属愿意娶他女儿,给他家当保护伞,那娄半城还不得把他当活祖宗供起来?
截胡许大茂!
这事儿必须得干。
张洪斌看了看屋里。
这破家,放点好东西都不安全。尤其是那个棒梗,那是出了名的盗圣,只要家里没人,这小子就能溜进来把家里搬空。
他意念一动,把家里所有的钱、票据,还有昨晚系统奖励的粮食肉类,一股脑全收进了随身空间。
连个线头都没留下。
看着空荡荡的柜子,张洪斌满意地点点头。
就算那棒梗来了,也只能抓一把空气走。
收拾妥当,张洪斌换了身干净的蓝布工装,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要去办正事了。
推开门,阳光正好。
张洪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就在他走出中院月亮门的时候,易中海家的窗帘微微动了一下。
易中海站在窗帘后头,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张洪斌的背影,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行啊,翅膀硬了。”
易中海低声自语,“以为躲过这一劫就没事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易中海这早饭吃得是味同嚼蜡。
一大妈看他脸色不好,也没敢吱声,默默地收拾碗筷。
易中海心里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的养老计划,那是经过深思熟虑,布局了好几年的。贾东旭是他最完美的“大儿子”,听话,好控制,还在一个车间。
可人算不如天算,贾东旭说没就没。
现在剩下的这两个人选,傻柱是个混不吝,虽然好忽悠,但容易惹事。张洪斌以前看着老实,昨晚那一出让他看明白了,这小子肚子里有牙。
必须得想个辙。
要么把他俩的名声彻底搞臭,让他们在这个院里甚至这一片儿都抬不起头来。
要么,就得给他们找个自己能控制的媳妇。
绝对不能让他们自己找个厉害媳妇回来,那样以后这院里还能有他易中海说话的份儿?
“不能让他们好过。”易中海捏紧了拳头。
……
张洪斌出了胡同,直奔南锣鼓巷最出名的媒婆——王婶家。
这年头求人办事,空手是大忌。
找个没人的墙角,他意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网兜。
两斤五花肉,肥得流油。
两斤羊肉,那是好东西。
还有十斤上好的精白面粉。
这礼物,放在一九六零年,那就是重磅炸弹。别说求媒婆办事,就是去求厂长办事都够分量了。
王婶家就在隔壁胡同。
这会儿王婶正忙着呢,屋里坐着两拨人,都是来托她说媒的。
王婶那张嘴正说得唾沫横飞:“哎哟,李大妈您放心,那姑娘屁股大,好生养……”
就在这时候,张洪斌提着网兜进来了。
王婶那是干什么的?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精。
一眼就看见了张洪斌手里提溜的东西。
那白花花的肥膘肉,那细腻的白面,差点把王婶的眼睛给晃瞎了。
她那张本来有些不耐烦的脸,瞬间绽放成了一朵菊花。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轧钢厂的小张师傅吗?”
王婶直接撇下那两拨客人,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那热情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见了亲儿子。
“稀客稀客!快快快,屋里坐!”
她一边把张洪斌往里让,一边冲着那几位客人使眼色:“那个李大妈,赵大婶,今儿我有贵客,咱们的事儿改天再说,改天再说啊!”
那几位客人虽然不乐意,但看见张洪斌手里的东西,也都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只能讪讪地走了。
屋里清净了。
王婶给张洪斌倒了杯水,那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网兜。
“王婶,一点心意,您别嫌弃。”张洪斌把东西往桌上一放。
王婶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也太贵重了!小张啊,你有啥事儿尽管说,只要王婶能办到的,绝没二话!”
这年头,能拿出这些东西的人,那实力绝对杠杠的。
张洪斌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
“王婶,我想让您给我保个媒。”
“我要结婚。”
王婶一拍大腿:“好事啊!你今年多大来着?”
“二十一,虚岁二十二。”
张洪斌坐直了身子,一项一项地摆条件,“红星轧钢厂三级车工,一个月四十二块五。烈属,根正苗红。家里三间大瓦房,没爹没妈没负担。存款嘛……反正娶个媳妇肯定够。”
王婶听得直吸气。
这条件,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啊!
要钱有钱,要房有房,还没婆婆伺候,工资又高,这简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婿!
“小张啊,就你这条件,只要放出去,那是把咱们四九城的姑娘都得排到永定门去!”王婶激动得直拍桌子,“你看上哪家姑娘了?只要你说,王婶保准给你说成!”
张洪斌笑了笑,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我看上了……娄晓娥。”
“谁?”
王婶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娄……娄半城家的那个闺女?”
“对,就是她。”
王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为难:“小张啊,不是婶子打击你。那娄家虽然现在低调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那是有钱人,眼界高着呢。之前许大茂那小子去提亲,人家都还在犹豫呢……”
“就是因为她是资本家,我才有机会。”
张洪斌打断了王婶的话,语气笃定,“王婶,您是聪明人。现在的形势您也看得出来。娄半城现在就像是坐在火山口上,他最缺的是什么?”
王婶眨巴眨巴眼,没说话。
“他最缺的,是一张护身符。”
张洪斌指了指自己,“许大茂那是小门小户,成分也就那样。但我张洪斌不一样,我是烈属,三代赤贫,这是最红的出身。”
“娄家要是把闺女嫁给我,那就是跟贫下中农结合,那是响应号召。真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块牌子,能保他们家平安。”
“您觉得,娄半城是想要个有钱的女婿,还是想要个能救命的女婿?”
一番话,把王婶说得愣在当场。
她是个媒婆,平时光琢磨谁家姑娘俊,谁家小子富,哪想过这么深的政治账?
可听张洪斌这么一剖析,那是醍醐灌顶啊!
“哎呀!神了!”
王婶一拍大腿,眼里的光比刚才看见肉的时候还亮,“小张啊,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一说,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这媒要是成了,那是救了娄家一命啊!他们不得给你包个大红包?”
张洪斌微微一笑:“事成之后,少不了您的谢媒礼。”
“成!这事儿包在婶子身上!”
王婶站起身,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我明儿……不,我今儿下午就去娄家!我就照你这话跟娄半城说,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看着王婶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张洪斌知道,这事儿成了八成。
娄晓娥,那个有点傻白甜,却心地善良,还带着巨额嫁妆的富家千金,很快就要姓张了。
等娶了娄晓娥,拿到娄家的资助,再过几年风向不对的时候,直接带着媳妇跟老丈人去港岛发展。
到时候,这四合院里的这一地鸡毛,就留给这帮禽兽们自己慢慢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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