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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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大晴天。

张洪斌是被系统的提示音叫醒的。

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脑海里那个冷冰冰的面板跳了一下。

【宿主签到满一周，触发首周奖励。】

【获得：鸡蛋一百枚，鸭蛋一百枚，现金一百元。】

张洪斌猛地坐起身。

这也太粗暴了。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书，也没有什么超越时代的黑科技，就是给吃的，给钱。

但在1960年，这就是硬道理。

这一百个鸡蛋要是拿到鸽子市，能让人抢破头。至于那一百块钱，顶得上普通工人三个月的工资。这系统，懂事，知道这年头啥最金贵。

张洪斌把东西存好，心情大好地推门出去洗漱。

刚到中院，就听见二大爷刘海中打官腔的声音。

“柱子啊，下周日是你光齐兄弟大喜的日子。咱们院里都知道，你那一手谭家菜是绝活。二大爷就寻思着，让你去掌个勺，这可是给咱们大院争脸面的事。”

刘海中背着手，肚子挺得老高，一副领导派头。

何雨柱正蹲在水池边刷牙，满嘴白沫子，翻了个白眼：“二大爷，掌勺没问题。但我这可是凭手艺吃饭，不是义务劳动。我也不能白干，收您两块钱，不过分吧？”

刘海中脸上的肉抖了一下，笑容僵住了。

“两块？柱子，咱们这可是邻居，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钱？这也太没觉悟了。帮个忙的事，怎么还谈上买卖了？”

何雨柱吐掉嘴里的水，把毛巾往肩上一搭：“二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去外面接私活儿，那是五块钱起步，还得连吃带拿。收您两块，那是看在邻里街坊的面子上打了骨折了。您要是觉得贵，那您另请高明。”

“你……”刘海中气得指着何雨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谁不懂事了？”

张洪斌拿着脸盆走了过来，往何雨柱身边一站，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光齐那是您的大儿子，那是您的心头肉。为了大儿子结婚，您这当爹的连两块钱厨子钱都舍不得出？这要是传出去，光齐大哥在单位还怎么做人？人家不得说您这当爹的偏心眼，光想让邻居白出力？”

刘海中被噎得脸红脖子粗。

这要是别的事，他还能摆摆二大爷的架子。可一提到大儿子刘光齐，那就是他的软肋。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儿子身上，要是让儿子丢了面子，那是万万不行的。

而且张洪斌这话太毒了。

要是为了省这两块钱，让邻居说闲话，影响了儿子的名声，那就因小失大了。

“给！我给还不行吗！”

刘海中咬着后槽牙，从兜里摸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块钱，狠狠拍在水池台上，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何雨柱拿起钱，对着阳光弹了一下，乐了：“嘿，这老东西，也就是你能治他。光齐结婚那是大事，他倒是想白嫖，想得美。”

“行了，别贫了。”张洪斌拍了他一下，“赶紧收拾收拾，今天是你提亲的大日子，别整得跟个刚掏完大粪似的。我去给你拿东西。”

何雨柱一听，立马窜进屋找新衣服去了。

张洪斌回屋，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两条大前门，两瓶汾酒，还有那一百个鸡蛋里的一半，装了个满满当当的网兜。

这年头，提亲拿这些东西，那是相当体面，甚至可以说是豪横。

刚收拾好，门帘一挑，何雨水进来了。

这丫头今天没上班，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看着清清爽爽。

“斌哥，我哥呢？”

“洗澡去了，在那臭美呢。”张洪斌指了指隔壁，“正好你来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何雨水眨眨眼：“啥事？”

“你那屋的被褥，我看都板结得跟铁皮似的了。趁着今儿周末，咱们把它拆了，我想办法找人重新弹弹，做两床新的。”张洪斌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网兜鸡蛋往桌上归置，“还有，待会儿跟我去趟街道办。”

“去街道办干嘛？”何雨水有些紧张。

“问问工作的事。”张洪斌看着她，“你在家待着也不是个事儿，王主任那边我有点路子，去碰碰运气。”

何雨水看着张洪斌忙前忙后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

这就好像两口子在商量过日子一样。

她没多问，挽起袖子：“行，那我先把被面拆下来洗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里尘埃飞舞。

张洪斌收拾东西，何雨水拆被子，两人偶尔搭两句话，气氛安宁得不像是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

何雨柱收拾得油头粉面，提着张洪斌给准备的重礼，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

张洪斌推着车，带着何雨水刚出大院门，迎面就撞上了许大茂。

这孙子今天穿了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苍蝇上去都得劈叉，旁边跟着个姑娘。

那姑娘穿着小皮鞋，布拉吉裙子，烫着卷发，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长得白白净净，眼神里透着股没见过世面的单纯。

娄晓娥。

张洪斌一眼就认出来了。

许大茂一看张洪斌和何雨水，那是满脸的得意，下巴都要扬到天上去了：“哟，这不是张洪斌嘛，带着雨水干嘛去啊？这是我不久前认识的朋友，娄晓娥。晓娥，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邻居。”

他本来想说那个傻大兵，但看着张洪斌那冷飕飕的眼神，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张洪斌没搭理他，只是冲娄晓娥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脚下一蹬，车子滑了出去。

坐在后座的何雨水有些担心：“斌哥，那是许大茂的对象吧？看着挺有钱的。你说许大茂要是知道我哥今天去提亲，会不会使坏？”

“放心吧。”张洪斌头也不回地骑着车，“他现在忙着把那只金丝雀骗到手呢，哪有功夫管傻柱。这对你哥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许大茂不捣乱，你哥这婚事就稳了一半。”

车子穿过胡同，停在了街道办王主任家门口。

张洪斌把挂在车把上的网兜拿下来，那里面是三十个鸡蛋和二十个鸭蛋，沉甸甸的。

“待会儿进去了，你就说是你哥让拿来的，祝贺王主任家添丁进口。”张洪斌叮嘱道。

王主任家刚生了大孙子，这事儿张洪斌记得清楚。

敲开门，王主任一看是这俩人，再看那手里提的东西，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年头，随礼送两个鸡蛋那是情分，送一网兜鸡蛋鸭蛋，那就是天大的人情。

“哎哟，洪斌，雨水，你们这是干什么？太客气了！”王主任嘴上推辞，手却很诚实地接过了网兜，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王姨，听说您家添了大孙子，这是傻柱特意托我弄来的，给您儿媳妇补补身子。”张洪斌笑着说，“雨水这刚高中毕业，在家也没事，就跟着我来看看您。”

王主任是人精，哪能不明白这意思。

她把两人让进屋，倒了水，看着何雨水叹了口气：“雨水也是个苦命孩子，爹跑了，哥哥又是个粗人。高中毕业了，工作有着落了吗？”

张洪斌适时接话：“这不正发愁呢嘛。她一个女孩子，去工厂下车间太累，而且也不好分配。王姨您路子广，又是咱们街道的父母官，您给指条明路？”

王主任沉吟了一下，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收了这么重的礼，不办事说不过去。

“前门街道办那边，正好有个缺。”王主任压低了声音，“是公私合营那边留下来的摊子，事情有点杂，但是正经的行政编，办事员。虽然刚开始可能累点，但待遇不错，定的是行政26级。”

张洪斌心里盘算了一下。

行政26级，转正后一个月三十七块五。

这对于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而且街道办离家近，又是个机关单位，旱涝保收，以后风起云涌的时候，这地方反而安全。

“王姨，这可是太好了！”张洪斌当机立断，“雨水这孩子心细，又能吃苦，肯定能干好。您看这事儿……”

“既然你开口了，这事儿我给办。”王主任也是痛快人，“明天让雨水拿着户口本和毕业证直接去前门街道找刘干事报到。”

何雨水在一旁听得晕晕乎乎的。

这就成了？

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作，就这么几句话定下来了？

她看着张洪斌，眼里全是崇拜和感激。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能办成呢？

临走时，张洪斌又想起个事：“王姨，还得麻烦您个事。我想找个弹棉花的师傅，把家里的旧被褥翻新一下。您要是知道谁家手艺好，或者是谁家困难会这手艺的，帮忙牵个线，工钱好说。”

王主任更是高兴。

这不仅解决了工作，还变相帮扶了街道的困难户，这觉悟高啊。

“放心，包在我身上。”

出了王主任家，何雨水还在恍惚。

“斌哥，我……我真能去街道办上班了？”

张洪斌骑上车，示意她坐好：“真的。明天你就去报到。以后你也是拿国家工资的人了，腰杆子挺直了。”

何雨水坐在后座，轻轻把头靠在张洪斌的背上。

风吹过耳边，她觉得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

从街道办出来，快到饭点了。

“走，带你吃顿好的去。”

张洪斌没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拐了个弯，直奔一家老字号面馆。

两碗炸酱面，菜码齐全，酱香浓郁。张洪斌又要了一盘酱牛肉，半斤二锅头。

何雨水看着这一桌子，有点心疼钱，但看着张洪斌吃得香，她也跟着食欲大开。

吃饱喝足，张洪斌一抹嘴：“带你去个地儿。”

两人骑车到了琉璃厂。

这地方在旧社会那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古董字画遍地都是。但到了这会儿，显得有些萧条。

街道两边的店铺大多半开半掩，门可罗雀。

张洪斌不是来捡漏买古董的，他是来踩点的。

他推着车，慢悠悠地在街上逛。何雨水好奇地东张西望，看着那些橱窗里摆着的瓶瓶罐罐。

在一个角落里，张洪斌看到个穿着长衫的老头，正跟一个收破烂的讨价还价。

老头怀里抱着个青花罐子，看着成色极好，估计是明朝的物件。

“给两斤棒子面就行，哪怕一斤半也行啊！”老头声音发颤。

收破烂的一脸不耐烦：“我也没粮食啊！给你五毛钱，爱卖不卖。这破玩意儿现在不能吃不能喝的，我要它干嘛？”

张洪斌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没有上前。

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他看明白了，在这个节骨眼上，钱不值钱，古董更不值钱，只有粮食才是硬通货。

那些藏在深宅大院里的宝贝，现在正一点点地流出来，换成一口救命的粮。

他有系统，有签到得来的物资。以后只要拿着粮食来这儿，什么样的国宝收不到？

这就是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的道理。但在这特殊的几年，粮食比黄金还贵。

“斌哥，你看啥呢？”何雨水凑过来。

“没什么，瞎看。”张洪斌收回目光，笑了笑，“觉得这儿挺有意思，以后常来转转。”

他没跟何雨水说实话。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两人在琉璃厂逛了一圈，也就是看看景，享受一下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何雨水今天格外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像只百灵鸟一样。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了。

刚进中院，就看见何雨柱家门口热闹得很。

傻柱正满面红光地站在那儿，旁边站着于莉。

看来提亲很顺利，这都直接把人领回来了。

于莉手里拿着个卷尺，正在比划着何雨柱那屋子，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这儿得弄个帘子，把睡觉的地方隔开。那边的窗户得糊一下，不然冬天透风。”于莉指指点点，条理清晰。

何雨柱在旁边只有点头的份：“对对对，听你的，都听你的。”

看到张洪斌回来，傻柱兴奋地挥手：“兄弟！快来！你给参谋参谋！”

张洪斌停好车走过去，看了看屋里的格局。

这房子是典型的北方老房，举架高，空间大，但保暖性差。

“嫂子这想法不错。”张洪斌先捧了一句，这一声“嫂子”叫得于莉脸一红，心里却是受用得很。

“不过光隔断还不够。”张洪斌指了指屋顶，“可以在这儿开个气窗。咱们烧煤球炉子，最怕的就是煤气中毒。有个气窗透气，安全。”

“还有，这墙角可以弄个土暖气，管子绕一圈，冬天屋里能暖和不少。”

张洪斌这几条建议，都是实打实的干货。

于莉听得连连点头，看着张洪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佩服：“还是大学生懂得多，这想法真好。”

何雨柱嘿嘿直乐，看着眼前这一切，觉得生活那是充满了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