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最后一个淘沙官是由作者肉包几所写,主角是司墨宇,火爆上线,主要讲述了:我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淘沙官我决心记录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诡异盗墓经历大雾荒村里的纸人新娘奇诡无比的白龙疑冢罗布泊里的远古遗迹千棺城以及川南古丘深处的青铜血神……网络故事而已
第1章 一个淘沙官的自白
我叫司墨宇,是历史上最后一个淘沙官
十五年的盗墓生涯,我的经历可谓是奇诡至极。
写出我的故事,可以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因为我见识过的那些东西,任何一样,都足以颠覆现代人的认知。
中国墓葬流传千年,经过岁月洗礼,又与祭祀、术数、相法、以及风水堪舆相互融合,演化得十分纷杂,可谓是世界之最。
古代的王宫贵族除了争名夺利以外,最喜欢研究自己的墓葬设计。
从地理位置、时辰季节、墓穴设计等各个方面入手,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光是下葬的方式就多达数十种,究其根本,目的只有一个——防盗。
为了防盗墓贼,墓主人往往不惜任何代价,其手段奇诡残忍,可谓是五花八门,超乎想象。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恶的封建统治阶级战胜不了智慧的人民群众,盗墓发冢这一行业应运而生。
历史的潮流里,不仅诞生了民间盗墓组织,更有官方的官盗。
经过这近千年的时光,盗墓行业统共演化成了五个大门派,也就是所谓的摸金校尉、观山太保、发丘郎将、卸岭力士和搬山道人。
当然,其中部分是虚构的。但是这些门派各有特色和手段,也都有各自的传奇人物和传奇经历。
而我,则是来自一支真实的、鲜为人知的盗墓门派——淘沙天官。
淘沙天官缘起北宋时期一个傀儡皇帝,是历史上第一个官盗组织,分属两脉——金沙官和银沙官,主要在北宋时期开封和洛阳一带活动。
为何说我们淘沙一脉隐秘,鲜为人知?因为正史记载的淘沙官,仅仅延续了几代人而已。
而到了我这一代,银沙官已经绝迹了,我是最后一个金沙官。
别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到我入门时,我的师傅并没有告诉我太多。
至于我所知道的,都是这些年走南闯北得知的一些历史碎片,其中牵扯许多令人惊心咋舌的千古秘密,我会在故事里慢慢道来。
我当金沙官近十五年,见识过太多邪诡离奇的恐怖事情。
能活着已经是万幸,如今我已经移民国外,金盆洗手,早就不干了。
我想了又想,不打算再招收新的淘沙弟子,一来我觉得自己是个半吊子,不配当个师傅。
二来是淘沙一门实在与其他门派差异太大,寻常人几乎无法胜任。
三来我实在不想有人再经历我所经历之事,所以打算当个千古罪人,让淘沙一门断在我手上,也算是为这些年所逝去之人做点贡献吧。
接下来我说的,全部是一个末代淘沙天官的亲身经历。
各位就当个故事,听听就好,网络世界这么大,谁能保证自己的话全部是真?
另外,我身为一名淘沙官的同时,也是一位民俗学家。
盗墓和民俗文化不分家,要讲我的故事,离不开我跟“它们”打交道的经历。
所以,请牢记,看看就好,我会适当模糊处理。
但是如果你非要作死去查,那祝你好运。
十八岁那年,我因为打架从高中辍学,又不愿意跟着家里做生意,于是凭借着一股少年的无知和冲动,私自瞒着家里南下闯荡。
说白了,其实就是去打工。
那时候没什么社会经验,结果被骗得血本无归不说,还差点着了道。
我家世代是做殡葬的,也就是所谓的发死人财。
零几年的时候,殡葬这一行没有那么多限制,相互之间竞争很厉害,甚至会发展到动刀动枪的地步,就为了抢“资源”。
这个资源就是死人。
我们通常会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头晃荡,看着谁家聚集人多,或者表情不太对,就悄悄地跟上去,跟苍蝇似的。
说白了,这个活儿非常讨嫌。
你想,谁家老人可能快不行了,他心里也清楚该准备身后事了。但是突然有个人凑上来问他需不需要殡葬服务,他肯定也会烦。
中国人讲究个吉利,我们一张口问你家老爷子快不行了,埋那儿想好了没?这不纯纯的狗嘴喷粪,得罪人么?
轻则怒骂,重则动手,不管怎么样,白眼儿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即便如此,做我们这一行的也不怎么在乎。
一来是听习惯了,太矫情赚不了钱,二来是那几年殡葬行业真的非常暴利。
具体有多暴利,我不能透露太多。
总之,如果能碰上“大鱼”,肯花钱的,那真是想怎么薅都可以,全凭一张嘴。
言归正传。我记得十八岁那年夏天,我跟人约好,打算一起偷了家里的钱后坐火车去广州。
我的老家在一个县城里头,整个县就一个老火车站。
那个时候,坐火车买票还不需要实名制,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地方,给钱就能上车。
我顶着被揍得充血的眼眶,和两个好朋友——秃子和天炮,买了一堆零食饮料、香烟后就义无反顾地踏上南下的火车。
其实我这肿眼眶是叫我老爷子打的,他从小对我就非常狠,揍起人来是拿到什么用什么,有一次甚至还用刀砍我,好悬被我爷爷拦住了,不然头上多少得挨一刀。
我晓得是我调皮,不好好学习,天天外头鬼混。
但是我从小只有一个父亲,他又动辄对我拳打脚踢,母爱的缺失让我养成了叛逆的性格,死活不肯跟着家里做殡葬生意,这也是促使我想要离家出走的主要原因。
在绿皮火车上,我们三个小崽子三天喝了四十多瓶啤酒,就是那种绿色大瓶的新疆啤酒,劲儿很大。
我们其实不怎么会喝,但是为了装成大人的样子,也为了庆祝终于逃离了家庭的桎梏。我们几个愣头青闷头就是喝!
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吐得都东倒西歪,醉的不省人事,加上第一次坐火车,愣是路都走不直,钱也让人偷光了。
这就是所谓的出师不利,广州的地还没踏上,就被偷得只剩裤衩。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三个也没打算回去,一来是没钱再买火车票了,二来是我们在广州其实有个接应人。
那家伙真名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网名叫“风之伤”。
那个年代,QQ聊天刚刚兴起没多久,大家都喜欢互踩QQ空间,留言,加入QQ家族,风之伤和秃子是一个QQ家族的。
风之伤承诺,如果我们去了广州,会帮忙照顾我们,介绍一些活儿给我们干。
我们三个愣头青谁也没有手机,在网吧给他空间留言之后就出发了,完全没想过他会不会看见,看见了会不会过来接我们。
就这样,我们三个达到广州站后才反应过来,好像没有人管我们。
我们三个朴素的少年站在川流不息的陌生车站,第一次感受到了离家的不安。
摸了摸兜,我、秃子和天炮三个人总共凑出来不到二十块钱。
一人一包康师傅泡面,花去三块钱,三根散装红河烟,一根一毛钱。
蹲在广州站外面,用免费的开水吃饱喝足后,天炮提议我们在这里等风之伤。
大家都同意了,毕竟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们三个找了个地方,晃晃悠悠地等了一整天,连个鬼都没等到。
此时,年少的我已经彻底不耐烦了,我问道:“秃子,这个风之伤你见过没?”
秃子年纪轻轻,却因为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有点谢顶:“没见过。”
“那我们怎么等?!”
天炮此时突然建议:“我们可以去网吧,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给风之伤发消息。”
这个建议很好,但是我们三个身上只有十几块钱了。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就开一台电脑,三个人轮流玩。
那个时候,网吧是一种备受争议的娱乐场所,主要就是未成年人太多,遭到了家长的联合抵制,但是没有关系,我们都偷偷去黑网吧。
索性当时广州站旁边小楼里的黑网吧和黑旅店很多,也很便宜,我们花了几块钱,就围坐在一台角落的破电脑面前。
挂上QQ,好友列表闪烁了几下,弹出一个对话框,正是风之伤:“我操,你们真来了?”
秃子兴奋地回复:“来了!我们现在就在广州火车站,快来接我们!”
风之伤回复:“现在不行,晚一点,可以吗?我有点事。”
我们赶紧回复:“可以可以,能来就行,我们等你!”
发送了地址之后,我们三悬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看来这个风之伤还算靠谱。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三个轮流玩起了魔兽争霸和CS。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就黑了,但是风之伤还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又过了很久,老板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包夜。那时候为了防止突击检查,网吧老板会提前来问要不要包夜。
如果要包,你就不能出去了,今晚就得待在这里,因为老板会锁门。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看样子风之伤今晚不会来了,反正也没地方睡,不如就包个夜等他,还便宜。
拿出身上最后一点钱,我们三个独占了这个网吧狭窄的小二楼。
这里要说一下这个网吧的格局,非常的奇怪。
因为二楼基本是一个破烂阴暗的小阁楼,只有几台电脑。
通往一楼的楼梯底部有扇门,已经被老板锁了,没什么事他不会进来,我们也出不去。
而这个小阁楼其实还有一扇门,我们打不开,应该是通往阳台之类的地方。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睡觉不能睡在太阴的地方,不然肯定做噩梦(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所谓的天份吧)。
就是这个毛病,让我差点着了道。
我怎么也想不到,当时那个破阁楼里,居然藏着个无比瘆人的东西。